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商行聿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盛知婉商行聿》,由网络作家“八方来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现在,跟公中只剩下二百两银子的国公府相比!自己连请同僚吃酒,都需要动用二妹妹的嫁妆银子。盛知婉却轻而易举,甚至从未问过他的意见!便将这么一大笔银钱捐出去。那不是一千七百两,也不是一万七千两……而是十七万两!即便放在军营中,只买粮食,也足够十万大军吃上整整三个月!祁书羡当即让人立刻回府。一下马车,便直奔凭栏居。盛知婉今日没出去,汀兰找来掌眼嫁妆的几位行家正一件件将看似精致的物件从库房中取出。“这套点翠镶珠头面上最大的粉珠被换过。”“这幅画应是仿品。”“还有这只冬青釉六孔瓶……”很快,地上就堆了数十件。盛知婉面无表情地慢慢啜着茶。岸芷汀兰气得咬牙。浣竹跪在地上。祁书羡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样乱糟糟的场景,不过他此时早已顾不得这些。快速...
可现在,跟公中只剩下二百两银子的国公府相比!
自己连请同僚吃酒,都需要动用二妹妹的嫁妆银子。
盛知婉却轻而易举,甚至从未问过他的意见!便将这么一大笔银钱捐出去。
那不是一千七百两,也不是一万七千两……
而是十七万两!
即便放在军营中,只买粮食,也足够十万大军吃上整整三个月!
祁书羡当即让人立刻回府。
一下马车,便直奔凭栏居。
盛知婉今日没出去,汀兰找来掌眼嫁妆的几位行家正一件件将看似精致的物件从库房中取出。
“这套点翠镶珠头面上最大的粉珠被换过。”
“这幅画应是仿品。”
“还有这只冬青釉六孔瓶……”
很快,地上就堆了数十件。
盛知婉面无表情地慢慢啜着茶。
岸芷汀兰气得咬牙。
浣竹跪在地上。
祁书羡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样乱糟糟的场景,不过他此时早已顾不得这些。
快速走到盛知婉面前,也不顾她还在喝茶,一把抓起她的胳膊就往房内带。
盛知婉直接将他甩开。
“盛知婉!”祁书羡深吸口气,“我有事同你说!”
“本宫跟世子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盛知婉如今很厌恶他,连站在一起都想远离,更不想跟他同处在一个空间内。
祁书羡看着她的动作眼神越发黑沉。
盛知婉先开口:“世子可看到地上的这些东西?”
“你真的捐了十七万两到边疆?”祁书羡质问。
盛知婉眼眸微挑,“怎么?”
“我问你是不是!”祁书羡声音猛地扬高!
“是。”盛知婉道。
“啪!”盛知婉刚才喝茶的杯盏被扫落在地,祁书羡气上心头,直到扫落茶盏,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可现下找补显然已经晚了。
满凭栏居的下人们自不用说,祁书羡这才注意到几个上了年纪的老者也都错愕望着自己。
俊美的脸皮狠狠抽紧了两下。
“这些人是谁?”
“世子先说说自己的事吧!”盛知婉眼神嘲讽。
祁书羡看向那几位老者:“烦请各位先出去。”
“不必!”盛知婉打断:“本宫请来的人,世子若是觉得自己的话不好当着他们说便不要说了。不过世子不说,我大概也能猜得到。”
“世子是知道我捐银子的事,所以过来质问我?但世子有什么资格质问。那是我的嫁妆,我的银子,我愿意捐也好,送也罢,与世子何干?”
“倒是我要反问问世子,我好好的御赐嫁妆,都是出自宫中的物件,怎么平白无故,就变成了假货?!”
盛知婉说着,随手拿起那件冬青釉瓶摔在祁书羡面前。
——啪!
一声脆响,瓷片四溅。
仿佛场景重演,祁书羡方才满带怒气冲进来扫落茶盏,而现在,质问的人变成了盛知婉。
祁书羡有什么资格质问她?
还是,他真以为她的东西,就因为嫁给他,所以,便也可以随他支配?
男人总是喜欢将女子当成所有物。
不止女子本身,就连女子带来的价值,也予取予求、又弃若敝履。
可是凭什么呢?
盛知婉眼神嘲讽。
祁书羡的目光这才注意到放在地上的那些东西上。
有字画,有摆件,有首饰,件件精致华美,可方才,盛知婉却说这些是假的。
什么意思?
到底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
虽然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盛知婉根据历年的考题将分析好的论点送到他面前,但能在这么多学子中脱颖而出,祁书羡的脑子自不会愚笨。
就在她最喜爱的那扇屏风也将被搬走时,终于没忍住,一口血生生呕了出来!
“母亲!”祁书羡一惊。
崔氏捂着胸口,瞪大眼盯着地上一滩血:“快、快去请宋太医来。”
祁书羡不敢耽搁,当即亲自去了宋府。
谁知他连门都没入,就被提着扫帚的小宋太医赶了出来。
祁书羡有求于人,不敢还手。
小宋太医站在台阶之上,鄙夷又嫌恶地盯着他:“呸!以前父亲去你们府上是看在庆宁公主的面子上,如今你都要欺负庆宁公主了,还有脸来请我父亲!?滚滚滚,我们宋府可不欢迎你。”
朱门“砰”一声合上。
祁书羡一身狼狈,手指狠狠攥成拳。
一个小小的太医世家而已,居然也敢如此怠辱他!
满京城的太医多的是,祁书羡转身去了另外一家。果然,对方对他的到来很是客气,毫不迟疑便上了马车直奔国公府。
只是崔氏一见来人不是宋太医,当即脸色沉郁。
这位李姓太医早两年她也是请过的,当时不仅对她的病束手无策,还直言说她活不过半年就要死了。
如今她好好的活了四个半年,全都是靠着宋太医的功劳。
这废物庸医难不成还能治她的病?
“宋太医呢!我只让宋太医诊病!”崔氏不肯伸手。
祁书羡只得让李太医去看之前的药方。
他不想惹崔氏不快,便道:“宋太医身体抱恙,暂时来不了。”
“他是医者!医者救命天经地义,走不了路就抬着来!”崔氏道:“你再去找他!”
祁国公却注意到祁书羡身上的狼狈。
“到底怎么回事?”
祁书羡只得将小宋太医的话说了。
祁国公愣了愣,“宋太医能欠她什么人情?”
“什么人情!肯定是盛知婉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故意不让人来给我诊病!我以往道她多孝顺懂事,如今看居然全是装的!”
“妒妇!毒妇!为了一点小事闹得家宅不宁,现在还想活生生气死我、害死我!”
崔氏骂着又要吐血。
看完药方的李太医一脸精妙的进来,看到她如此忙劝道:“夫人还是不要动气,您如今的身体已比两年前好了许多,我方才看了,宋太医不愧是世学渊远,开出的药方极为精妙,只是熬煮上要讲究一些。”
“方才我特意将夫人这几日服用的药渣拿出来看了,除了最开始那一副,后面几幅显然是熬煮没掌握好火候,这才导致其中药材药性融合不好,产生淤克症状!”
“不知夫人是否换了熬药的人?只要重新换回去,用之前的法子熬煮,夫人的病症便能减轻。”
“夫人,这几日世子夫人一次都没来向您请过安,那您这几日服的药是不是……也已经不是她熬的了?”伺候在旁的萍姨娘忽然开口。
崔氏闻言一怔。
回想起这几日用的药,的确跟从前不同。
药汤颜色略浅,药味也有些许的涩……
她心中突然有些不好的感觉:“快,快去找人问问,这几日的药是从哪里送过来的!”
崔氏话落,身旁嬷嬷便快速出去。
不过半盏茶时间,又匆匆回来。
当她将最近几日的药是大厨房熬了送过来的事说了,崔氏立即紧紧抓住祁书羡的胳膊。
祁书羡还是第一次知道母亲居然有这样大的手劲。
“我就说!我就说她是故意的!就因为我说要留下孟央,她现在,居然想要害死我!”
“公主,孟姑娘来了。”盛知婉刚想到这,外头便传来消息。
盛知婉一挑眉。
她还以为这次孟央会再隐忍得久一些,没想到这就坐不住了?
无妨,既然她来了,就看看她有什么手段。
盛知婉慢条斯理将剩下的膳食用下,这才起身,缓步走出去。
孟央在门外站的腿都快麻了,才终于听到细碎的脚步声。
她深吸口气,对身后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
小丫鬟立刻跑了出去。
凭栏居院门刚打开,孟央便挺着肚子直直跪下。
“公主,民女卑贱自知不该来见您,但……民女听说夫人病重,以往夫人的药都是公主在熬制,夫人也只愿用公主熬的药。”
“所以民女来求公主,不要因民女同世子和夫人置气,民女卑贱,若是公主当真容不下,民女……民女愿意自求离去!”
她一句一个民女,语气卑怯至极,泛红的双眸中一滴清泪滑落。
娇弱的美人跪在地上,衣裳单薄,神情凄婉。
盛知婉即便一语未言,单凭她还站着,就已经沦为仗势欺人的那个。
她笑了笑,闲适地半倚在门扉上问:“你还怀着孕,如此跪下,就不怕伤着腹中孩子?”
“公主,千错万错都是民女的错。”
“只要您愿意为夫人熬药,就是让民女跪多久都愿意!”
说着,白皙的额头重重叩在地上。
几乎瞬间,便有些泛红。
“还真是有孝心。”盛知婉说这话时眼神平淡,一丝一毫波澜都没有,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盯过来的时候,居然让孟央心中生出几分被看透的感觉。
但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绝不会轻易放弃。
盛知婉问:“既然你如此有孝心,为何不自己为夫人熬制?何必舍近求远,来求本宫?”
孟央垂了垂眸,道:“民女愚钝,恐怕做不好这样精细的活。”
她听说熬那什么药居然要两个半时辰,换算下来就是五个小时,每天都要熬五个小时,她疯了才会揽下。
只是没想到盛知婉贵为皇家公主,居然能连熬两年,看来的确爱祁书羡至深。
不过也是。
若不是深爱,也不会因为自己跟他闹成这样……
“愚钝?”盛知婉眯了眯眼:“未必吧,本宫倒是听闻孟姑娘医术好得很,在军中行医,居然连军医的意见都不听取。”
孟央一愣,没想到盛知婉居然连这都知道。
事实上,她在现代的确是医学生,虽然只是大专毕业,甚至因为一些事,连最后的毕业证都没能拿到。
但跟这些古代人相比,自己学到的医学知识不知超前多少!
所以她才会一点不心虚地挤走了原本的军医,亲自上手……
但这事盛知婉怎么会知道?
她正想着如何解释。
盛知婉却已经没了看她继续演戏的心思,道:“本宫不会答应,至于你,只要不进来弄脏我的院子,愿意走也好,继续跪着也罢,随你的便。”
盛知婉说罢径直转身。
然而就在这时,孟央却眼梢一闪,伸手朝着盛知婉的手臂抓去。
“公主,公主要是实在容不下民女,民女可以走,只求您继续为夫人熬药,一切都是民女的错,您就算让民女去死也可以……”
“别碰我!”
察觉到孟央的靠近和眼中算计,盛知婉脑海中前世的一幕幕疯狂闪过。
她猛然抬手挡在面前,想要错开孟央的触碰。
然而几乎是她刚有动作,孟央的身子就晃了晃,紧接着整个人惊叫一声朝着身后倒去——
“嗯,告诉她,若是你母亲真的因她出事,即便是圣旨赐婚,咱们祁国公府也容不下她这样的儿媳!”
祁书羡离开文汐院,径直来到凭栏居。
彼时,盛知婉正懒懒散散躺在岸芷汀兰为她编织的巨大吊床里。
西晒的阳光从梧桐叶中洒落,照得她脸上斑斑点点,飘逸的裙摆和小腿一起晃荡着。
她一只素白的手垂落,来福仰躺在铺了软垫的方椅上,小肚皮正好被那只手时有若无的挠着,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察觉到生人靠近,来福立刻警醒地起身。
小身子朝着门外奶汪汪叫了几声。
盛知婉这才睁开眼,西晒的日光将她莹白肌肤照得仿佛镀上一层亮色。
祁书羡脚步下意识顿住。
盛知婉看到是他,眉眼淡漠,连身都未起:“世子可是将我的嫁妆还回来了?”
一句话,瞬间让祁书羡脸上如结了层冰。
他咬牙:“我不信你听不到外头的动静!母亲吐血了你知不知道?”
“哦,”盛知婉将来福捞进怀里,手指在小家伙耳朵上揪了揪,这才侧头看向他道:“那就去请太医,世子来我这里做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来?”祁书羡神色冷峻,薄唇绷紧成一条直线:“宋太医不愿再来国公府,你做了什么?”
“脚长在宋太医腿上,人家愿意来不愿意来,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敢说不是因为你?”祁书羡压着怒。
盛知婉云淡风轻道:“或许吧,以前帮过他一个小忙,他记着人情,便来国公府多走了几趟,如今,大概觉得我的人情不该还在国公夫人身上。”
“那是我母亲!”祁书羡双眸带怒。
宋太医的孙子曾冲撞过一位贵人,当时是盛知婉随口说了两句,才让那位贵人揭过,她说的小忙,大概就是这件事。
“所以呢?”盛知婉瞧着他。
祁书羡压下怒意:“下人熬的药不对,父亲说了,以后母亲的药还是由你亲自熬煮!”
“呵,”盛知婉凉凉笑了一下:“熬药这事,我做了两年,日日熬煮,从不间断。”
“从备水,到成汤,要换十三次火,处理三十四种药材,整整耗时两个半时辰,一刻不得错开眼。世子,”盛知婉瞧着他:“你觉得你能做到吗?”
祁书羡抿唇,不语。
一日总共才有十二个时辰,除去睡觉用膳,每日要熬两个半时辰,几乎一半的时间……
他自然不可能将心力浪费在这上头。
“所以啊,世子自己都做不到,凭什么要求我继续做下去?”盛知婉道:“若是有人想借此讨伐我不孝,便自己先为国公夫人熬上两年药再说吧。”
说完,她又闭上眼。
祁书羡站在原地无言以对,等到盛知婉再睁开眼,他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离开了。
“公主,刚才林掌柜递消息来了。”汀兰匆匆过来。
盛知婉一挑眉。
汀兰压低声音道:“那位陶娘子果真去了慈溪堂,林掌柜告诉她送子圣手明日坐堂。”
“嗯。”盛知婉点头,忽然朝欣兰院看了一眼,“我记得莲姨娘擅长养兰花,最近可养出什么新奇品种?”
“这……奴婢倒是不曾关注。”汀兰一愣。
盛知婉起身:“随本宫去看看。”
“是。”汀兰虽不知为何公主突然要去找莲姨娘,但公主的话,乖乖听着就是。
欣兰院位置很偏,主仆二人到的时候,莲姨娘正在为一株兰花修剪枝蔓。
丫鬟禀报,她还愣了愣。
实在没想到盛知婉会来找自己。
原本是打算在众人面前嘉许一番,但想到苏大伴的话,便将原本的嘉许精简掉,只留下一句“年少有为,骁勇善战”,便让人宣读此次苍南战事的封赐圣旨。
祁书羡的确是立了大功,但苍南之战,真正领兵的元帅却另有其人。
封赐圣旨共有三道,从上到下宣读。
按照祁书羡最后力挽狂澜的一战,理应居首功。
但偏偏,第一个宣读封赐的却不是他。
祁书羡的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直到在最后一道圣旨听到自己的名字,他心中方定,许是陛下特意将他放在最后。
将昨日拟好的谢旨词又在心中过了一遍,祁书羡已准备好跪地谢恩,却突然听到一句“赐从五品宣威将军”,顿时整个人一愣,连圣旨宣读完毕都没反应过神。
从五品?
怎么是从五品?
“宣威将军,还不赶紧接旨谢恩?”苏大伴提醒一句。
祁书羡这才抿唇将眼底的愕然藏下,跪地叩首,至于周围那些人投来的视线,他全当看不见。
封赐结束,祁国公脸色不大好看的拦住正要离去的苏大伴。
“苏公公,昨日陛下的意思不是要封赐我儿做正四品平延将军吗?怎么……今日就变成了从五品?”
这中间可是差了整整两个大品阶啊!
“祁国公和世子这是在质疑陛下?”苏大伴笑着问。
“不敢不敢。”祁国公心中再不满也得憋着。
眼睁睁看着人远去,原本那些因为祁书羡立了战功想要结交的人,此时也没了之前的热情,君心难测,谁知道陛下是什么想法?
祁国公还想再打探打探。
祁书羡深吸口气,拉住他:“父亲先回吧,兴许这是陛下对我的考验。我如今还年轻,正四品,的确有些夸张了。”
“也是。”
祁国公怕儿子失落,勉强打起精神:“一次战功就封正四品的确不妥,陛下许是想等你再多立几次战功,好名正言顺将你提拔上去,届时,你也好在军中树立威信。”
“嗯……”祁书羡点点头,脸色却有些阴沉,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果然,刚到府外,他就看到盛知婉扶着汀兰手臂从马车下来。
看到她身上穿着的朝服,祁书羡整个人愣了一瞬。
而后,脸色陡然黑沉下来。
怪不得!
怪不得昨日陛下还打算封他做正四品的平延将军,不过过了一夜,就全变了!
只封了个从五品宣威将军……
什么考验他、什么名正言顺的提拔?
根本就是盛知婉去宫中告状了!
一想到,他奋死拼杀才得来的功劳!两年时间,同那些普通将士们同吃同睡,冒冰雪、忍酷寒,竟全因她的这一点拈酸吃醋、嫉妒小性,全部付之东流了!
他几乎控制不住地疾步过去。
而后,猛地将盛知婉从汀兰手中扯出,“盛知婉!”
汀兰被猝不及防甩开,见到自家主子被祁书羡扯住,当即急了,“世子您这是干什么?”
“滚开!”
祁书羡愤怒的目光盯着盛知婉,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再也不复在宫中的处之泰然:“你去找陛下告状了是不是?”
不等盛知婉回话。
他继续自顾自道:“不过一个女子,你究竟为什么非要为难她?非要置她于死地?!难道说,你往日说的那些女子不易,都是为了在外人面前彰显良善?一旦有人触碰了你的利益,就毫不留情要将她按死?
在战场上我被敌方探子下了药,逃出去是她救了我,我中药后把她当成了你,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无故被我坏了身子,我负责不是应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