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清漓刘宴泽的其他类型小说《错爱成囚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素菜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清漓觉得像是被万箭穿心,她缓缓蹲下抱着头,“我以为我努力,我们就不是商业联姻那么简单,你总会爱上我的。”“我......我错了吗?”安清漓的嗓音那么凄惨,满满都是伤悲。刘宴泽却一把将她从地上提起来,他攥着她的手腕,“现在在我面前演戏了?你拿刀砍掉清清手臂的时候,那股子狠毒劲呢?你装够了没有?结婚五年我看你装了五年苦情戏了。”“我怎么会是装的......”刘宴泽掐住安清漓的下巴,“安清漓,你就那么喜欢我?”刘宴泽粗暴把安清漓推到地上。安清漓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刘宴泽紧紧捂着她的口唇,安清漓哭着用力摇头。刘宴泽却一把按住她,第一次就这样欺负了她。对-是欺负。事后,刘宴泽修长的手指将衬衫的扣子扣好,他的面色仿佛覆盖了一层寒霜。男人冷笑,“...
“我......我错了吗?”
安清漓的嗓音那么凄惨,满满都是伤悲。
刘宴泽却一把将她从地上提起来,他攥着她的手腕,“现在在我面前演戏了?
你拿刀砍掉清清手臂的时候,那股子狠毒劲呢?
你装够了没有?
结婚五年我看你装了五年苦情戏了。”
“我怎么会是装的......”刘宴泽掐住安清漓的下巴,“安清漓,你就那么喜欢我?”
刘宴泽粗暴把安清漓推到地上。
安清漓瞪大了惊恐的眼睛。
刘宴泽紧紧捂着她的口唇,安清漓哭着用力摇头。
刘宴泽却一把按住她,第一次就这样欺负了她。
对-是欺负。
事后,刘宴泽修长的手指将衬衫的扣子扣好,他的面色仿佛覆盖了一层寒霜。
男人冷笑,“这不是你要的吗,满意了没有?”
安清漓的嗓音沙哑,她掉着眼泪,“这不是我要的。”
她想要什么,他从来都不知道。
安清漓抱紧了身上的裙子。
结婚五年,她做梦都想成为他的女人,可是现在得到了,为什么心那么疼。
“砰————”门狠狠的被关上,男人不留情面的离开了。
安清漓的眼中忍不住的朝下掉着眼泪,止都止不住。
不是这样的,她想要得到他的爱,但不是被他以这样的方式赠与。
这怎么能是爱呢,这是伤害,是不负责任!
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呢......安清漓的指尖在颤抖,整个人都在颤抖。
身上的疼比不过心里。
安清漓熬到第二天,高烧不退,卧室的门被打开。
刘宴泽出现在安清漓面前,“起来,别睡了。”
安清漓听到他的声音,害怕的抖了一下,她从床上坐起来,用被子裹着自己。
嗓音干涩沙哑,“干什么?”
“吃了。”
刘宴泽甩了一盒药到床上。
安清漓以为他是关心她,给她送的感冒药,她带着希望的捡起来。
和他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刘宴泽的脸色晦暗不明。
安清漓这才看清药盒上的字。
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心痛袭来。
随后她又低声呢喃,“这样也好。”
安清漓纤细的手指扣开药盒,她挤出那颗白色药片,放进嘴巴里苦涩的吞了下去。
刘宴泽递给她一杯水,“你最好不要玩花招。”
安清漓接过去喝完那杯水,才开口,“不被你喜欢的孩子,我也不想生,放心吧。”
“清清的手肘上有一片很大的擦伤面积,是昨天被你手下的保镖按在地上她挣扎留下的。
医生说不想留疤就需要植皮,你犯的错就由你来买单,你把你身上的皮肤植给她。”
安清漓仰头看着刘宴泽,她们结婚五年,她爱他十二年,却第一次觉得他如此陌生。
“我没有叫人……”安清漓还没有说完,刘宴泽就打断她。
“我没有在跟你商量,植皮手术要尽快做,你准备一下,等会就和我走。”
刘宴泽继续说:“还是你不想准备?
行,那我现在就联系警察,以故意伤人罪把你送进监狱。”
安清漓手中紧紧握着刀,“刘宴泽,你不要耍花招!
这里是万丈高空,我动一动手指,郑清清就会粉身碎骨!”
刘宴泽按了扩音,手机里传来哥哥温柔的嗓音,“漓儿。”
安清漓拿着刀,她命令刘宴泽,“你把手机放下,你后退,离我远一点!”
刘宴泽像是胸有成竹,他难得听话的把手机放下,后退了大概十米。
跟他带来的手下站在一起,跟安清漓保持让她不激动的合理距离。
安清漓弯腰捡起手机,她泣不成声的嗓音,“哥哥,哥哥!”
她像是迷路的小孩找到了家一样。
安钰显温柔的嗓音透着虚弱,“漓儿,哥哥可能要走了,医生说还在昏迷的我能醒来,已经是回光返照了。”
“不,不————”安清漓一听这话,她什么都不管了。
她松开郑清清,紧紧攥着电话,朝楼下跑,“不,哥哥是骗人的,我去找你,哥哥我去找你!”
“漓儿,你听哥哥说。”
安清漓根本就听不进去安钰显的话,她眼泪模糊的下楼梯,“哥哥你不能死,我求求你,你死了我怎么办,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漓儿,乖,你先冷静,你听哥哥说。
哥哥已经跟刘宴泽商量了,哥哥愿意把公司给他,求他不追究你的责任。
他答应了,绑架和郑清清的事情,他都不会为难你。
你的以后,哥哥帮你安排了,哥哥给你留了一笔钱,打算送你出国。
顾深会陪着你,替你打理好一切。”
安清漓嗓音沙哑的开口,“哥哥,我没有......”安钰显轻柔的嗓音,“哥哥知道你没有,哥哥知道。”
安清漓心痛到无法迈步,她缓缓蹲在地上,像是迷路的小孩又找不到家了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喊。
“哥哥。”
安钰显会答应,“我在。”
“哥哥。”
“我在。”
“哥哥。”
“我......在,漓儿......哥哥会变成天上的星星,永远.......永远陪在你身边.......你想哥哥了.......就抬头......”看看那两个字,他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电话那端寂静无声,安清漓沙哑的啊了一声,她跪在地上,最后心脏实在是难以承受剧痛,她摔在地板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安清漓哭的脸颊一片湿润,泪水源源不断的朝外涌,最后她撕心裂肺的痛哭出声。
凄厉的哭声回荡在楼道。
助理问刘宴泽,“需要追吗?”
刘宴泽摇头,然后快步走过去,将郑清清身上的绳子用刀割断。
郑清清哭的很厉害。
刘宴泽安慰了她一会,抱着她去医院。
下楼的时候听到安清漓撕心裂肺的哭声,刘宴泽竟然也眉头微皱,于心不忍。
郑清清却捂着耳朵,“刘哥哥,好吵啊,我们快走吧。”
“嗯。”
刘宴泽抱着郑清清离开,他的皮鞋从安清漓身侧踩过,最终是没有停留。
安清漓哭了好一会,她又慌里慌张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去找电梯。
她嘴巴里呢喃着,“哥哥,哥哥等我。”
她像个疯子一样冲出去拦了车,匆匆忙忙的朝医院赶。
司机心惊,但刘总的命令不容反驳。
只好发动车子进大门。
安清漓跟着车子走,“刘宴泽!
我有事跟你说。”
雨太大了,她没有看清路,高跟鞋一崴摔在了地上。
她手中的文件夹跌在雨水里,安清漓不顾膝盖上的伤口,她爬起来去捡。
安清漓看着别墅的大门关上,她在这里住了五年,下午才和他离婚,他就已经换掉门的密码。
以前她们相敬如宾,她以为他只是冷淡,现在才明白,他是无情。
对她无情。
安清漓站在大雨里,看着那栋别墅,隔着水雾蒙蒙,她眼中温热的液体缓缓朝下流淌。
可她又是无声的。
转身离开。
刘宴泽坐在客厅,看着外面的大雨,想到那个女人,他的眼中一片深沉。
他喊来佣人,“去给大门口的女人送把伞,让她走。”
佣人来回很快,雨太大了衣衫都是水珠。
佣人站在刘宴泽身边,“先生,刚出去了一趟,大门外并没有人。”
刘宴泽正盯着文件,闻言不由得轻嘲的笑了一声。
笑完,他清隽英俊的脸上恢复了之前的认真,“知道了。”
佣人点头,随后下去了。
第二天,傍晚。
安清漓不顾助理的阻拦,冲进了办公室。
她把手里的文件放在刘宴泽眼前,“求你,救救我哥哥,我求你了!”
刘宴泽扫了一眼助理,助理离开时带上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刘宴泽低头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以后她看着安清漓,“你又演什么苦情戏?”
安清漓眼眶泛红,“我哥哥因为出车祸,导致急性感染,肾脏衰竭。
他需要换肾,医生说他需要换肾才能活下来,你跟他匹配的,我求求你,救救我哥哥。”
刘宴泽显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他扫都没扫安清漓带过来的匹配书。
而是嗓音带着玩味的开口,“你拿什么求我?
你有什么?”
安清漓站在刘宴泽面前,她当着他的面,把连衣裙扯了下来。
她闭着眼睛,沾了泪珠的睫毛轻颤,“我只有我自己了,我可以下贱的把我自己给你,随便你怎么样,我给你当情人也好。
我只求,你救救我哥哥。”
刘宴泽并不发话,他隔着烟雾,缓缓打量安清漓。
透着一股子痞坏。
刘宴泽突然笑的薄凉,“你的筹码不足以让我心动,这个肾我不会捐的。
安小姐,我是一个很惜命的人。”
安清漓听见刘宴泽说不肯捐,她整个人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医生,医生说我哥哥......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
安小姐,你打扰到我办公了,请你出去。
小陈!”
刘宴泽喊助理了。
安清漓没办法,她手指颤抖的把衣服穿上,然后走过去跪在了刘宴泽身前,她给他磕头。
“我求求你了,看在我们五年的夫妻情分上,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哥哥。
你不救他,他会死的,他那么年轻,他还那么年轻。
刘宴泽,你要什么你和我说,我给你,我都给你。”
安清漓一边哭着说,一边用力的磕头,嗓音悲恸。
助理带着保安进来,看见这一幕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刘宴泽面色冰冷的吩咐,“把她带出去。”
那么狼狈,那么让人心疼。
刘宴泽终于看不下去了,让人制止了打手。
可是已经晚了,什么都不剩了。
安清漓踉跄的站起来,她寻着风向,像是想要找哥哥的骨灰。
她苍白的嘴唇被鲜血染的鲜红,下巴上还有血渍,她一边哭,一边低声呢喃。
“哥哥……哥哥你别走……别走好不好……”最终无力的昏倒在了地上。
刘宴泽冲过去,想将安清漓抱起来送医院。
郑清清却在他身后喊他,“泽哥哥,清清头疼,不知道是不是这风吹的受了寒。”
刘宴泽吩咐手下的人,送安清漓和顾深去医院。
他回身抱住郑清清的腰,“是我的错,这样的天气不该带你出来,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郑清清笑意不达眼底的点头,“嗯。”
安清漓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醒来时满脸早已干涸的泪痕。
她一睁开眼睛,想起什么,猛地掀开被子下床。
心口绞痛,让她走了两步又捂住了心口,安清漓强忍着不适。
她打开病房的门,她要去把哥哥下葬了,她要去把哥哥被风吹散的骨灰找回来。
走了两步,安清漓却突然跪在了走廊的地上,她哭的像个疯子。
“没了,都没了......”哥哥没了,骨灰没了......安清漓把手伸进口袋,摸到那把早就准备好的刀,她准备自杀的时候。
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停在了她的面前。
郑清清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安清漓,她的脸上满是得意洋洋的笑。
“你来干什么?
来看我笑话吗!”
安清漓好似没了力气去指责,她很累很累的嗓音,轻的不仔细听都听不见了。
郑清清笑的妩媚,“是啊,清漓,我来看你笑话,看着你此时狼狈如狗的样子,我觉得很开心啊。
安清漓,你这么蠢笨的人,没了哥哥果然什么都不是。
我要是你,我就从医院的楼顶跳下去,不活了。”
安清漓笑的惨淡,她靠在墙上,一言不发。
郑清清像是觉得很好笑一样,笑了好一会。
“你的肾脏跟你哥哥的肾脏,是匹配的你知道么?
医院院长的儿子追我,是我让他偷偷潜入资料室,换了报告单。
我本来是想让你对刘宴泽死心的,等你死心了,我就告诉你这件事情。
可是你哥哥实在是太不能坚持了,他居然就这样死了,实在是可惜。”
郑清清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片冷光。
安清漓不可置信的看着郑清清,她突然站起身,揪着郑清清的衣领。
“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刘宴泽我已经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害死我哥哥!”
郑清清笑的阴冷,“我没想害死他的,谁知道他就死了。
死了也挺好的,以后没人帮你了,看你怎么和我斗!”
“你!”
安清漓的手伸在口袋里,紧紧握着水果刀,她眼中一片猩红。
郑清清笑的无害,“我怎样?
人死不能复生,安清漓,你可要节哀呀。”
“你去死吧!”
安清漓凄厉的笑出了声,她用刀狠狠刺向郑清清的脖子。
郑清清眼疾手快的用手抓住了刀刃,她冷冷的看着安清漓。
锋利的刀刃划破郑清清手指的血肉,鲜血直流。
郑清清突然轻声开口,“我怀孕了清漓,是你哥哥的孩子。”
安清漓猛地抬眼,手腕骤然失力。
郑清清夺过匕首,眼神阴冷的狠狠将匕首,刺入安清漓的脖子。
温热的鲜血溅了郑清清一脸,显得她此时的表情如此狰狞。
随后,郑清清松开匕首,她把手举在耳边微微颤抖,好像慌张失措的尖叫了一声。
刘宴泽听看护说郑清清过来看安清漓,他下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了这一幕。
郑清清回头看见刘宴泽,她瑟瑟发抖的往刘宴泽怀里扑。
“阿泽,阿泽!
我是正当防卫,是她,是清漓她先想要杀我的,我是正当防卫,我不是故意伤害她的。
对不起……对不起,啊!!”
郑清清捂着耳朵,缩在刘宴泽怀里尖叫。
安清漓脖子上插着一把刀,疼痛让她的视线模糊了起来,但她依然能看见刘宴泽抱着郑清清的身影。
他们两个人相依偎,抱在一起,宛若爱人。
安清漓缓缓倒在地上,倒在血泊里。
刘宴泽拿出手机,顿了一顿又说,“还有你们安家的公司,你哥哥在做的新产品。
你说如果我这个时候撤资,他会不会直接破产?”
安清漓眼泪朝下掉,她拿手按着额头,嗓音沙哑悲恸,“不就是一块皮吗,我给你。
反正我已经给了你那么多了,不差这一点。”
刘宴泽冷笑,“安清漓,你应该庆幸,在你满手罪恶之后,你的一块皮还值那么多!”
“砰————”门被大力关上。
安清漓勉强起身,她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翻出感冒药吞了一颗。
医院。
郑清清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娇滴滴的和刘宴泽开口,“阿泽,我当医生的同学说,说如果我的手臂想不留疤,就要用身体最细嫩的皮植上去。
胸口的是最好的,我打算植上去以后,我就不穿V领的衣服了,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
“你放心,清清,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我会找人给你植皮的。”
“除了我自己,谁愿意用胸口的皮植给我啊?”
“我来安排,乖,你休息吧。”
刘宴泽握着郑清清的手,他的嗓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结婚五年,安清漓到今天看着他和别的女人说话才知道,原来他也会眼中有笑,他也会温柔。
安清漓站在病房门口,她的眼中有泪。
刘宴泽照顾郑清清手术后的情绪,他让安清漓站在病房门口等,不许进去。
男人走出病房。
扯着安清漓的手,将她扯远了以后又将她一把推开。
他的嗓音很冷,“听见了没有,用胸口的皮植给清清。”
安清漓站在原地,她低头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
原来没有对比,就不会知道,一个男人,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不爱一个人又是什么样子。
刘宴泽于她来说,是不爱。
眼泪一颗颗的朝下掉,安清漓捂着心口,努力维持着平静,“我听见了,你不用......再说了。”
求求你,给我一点自尊吧。
安清漓上手术台的时候,她和医生说,“我可以不打麻药吗?”
她要牢牢记住这个痛,记住这个教训。
医生拧眉,“植皮会很疼,如果你不打麻药,乱动的话会很麻烦。”
安清漓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手术灯,她的眼中寂静一片,没有光芒。
“我不会乱动的,我不想打麻药。”
她的嗓音明明柔软好听,却让人感觉不到生机。
医生拿起手术刀又放下,“你这样我很难办,我需要问过你的家属。”
“嗯。”
安清漓点头。
医生出去又回来,“你任性,阿泽竟然也由着你任性!”
“确定了吗?”
安清漓缓缓点头。
“好,手术要开始了,你不要乱动。”
安清漓能感觉到手术灯划过皮肤的锋利,尖锐的疼痛席卷了大脑,她的瞳孔骤然一缩,整个人绷紧了。
医生训斥,“不要乱动!”
安清漓的手紧紧抠着手术床,她只是绷紧了身体,并没有乱动。
“他只是不爱我。”
她的嗓音透着无力和痛苦,映衬着她惨白到吓人的一张脸。
医生专注着手术,并没有仔细听安清漓说了什么。
安清漓最终疼的受不了了,她掉着眼泪喊医生,“你给我打麻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