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小说 女频言情 被病娇侯爷强制爱后,皇后亲妈找上门楚昳怀瑜结局+番外
被病娇侯爷强制爱后,皇后亲妈找上门楚昳怀瑜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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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大象

    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昳怀瑜的女频言情小说《被病娇侯爷强制爱后,皇后亲妈找上门楚昳怀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粉色的大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楚昳强取豪夺了半辈子。挣扎、逃跑、刺杀屡试屡败。我想死,可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来。最终我被磨去了棱角,作了他的妾室。长子十五岁那年,帝后告诉我,我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女儿。为了补偿我,他们用金线制衣,用玉石砌屋。母后问我,还想要什么。我说,我要和离。……倒春寒的天气,我的心疾又犯了。楚昳不知在哪儿寻到了偏方,刺了他的心头血为我下药。“快些喝下去,病就好了。”楚昳舀起一勺暗红色,染着血腥味的药汤,送至我嘴边。他面色发白,唇上也失了血色,我一时心悸,打翻了他的药。“娘,爹取了心头血给你做药引,你怎么这般不知好歹!”说话的是我的长子楚怀瑜。我望着他那张与楚昳七分像的脸,一时有些恍惚。他的到来是个意外,我那年十六岁,被楚昳逼着生下了他。满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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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楚昳强取豪夺了半辈子。

挣扎、逃跑、刺杀屡试屡败。

我想死,可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来。

最终我被磨去了棱角,作了他的妾室。

长子十五岁那年,帝后告诉我,我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女儿。

为了补偿我,他们用金线制衣,用玉石砌屋。

母后问我,还想要什么。

我说,我要和离。

……倒春寒的天气,我的心疾又犯了。

楚昳不知在哪儿寻到了偏方,刺了他的心头血为我下药。

“快些喝下去,病就好了。”

楚昳舀起一勺暗红色,染着血腥味的药汤,送至我嘴边。

他面色发白,唇上也失了血色,我一时心悸,打翻了他的药。

“娘,爹取了心头血给你做药引,你怎么这般不知好歹!”

说话的是我的长子楚怀瑜。

我望着他那张与楚昳七分像的脸,一时有些恍惚。

他的到来是个意外,我那年十六岁,被楚昳逼着生下了他。

满月那日,我带他逃走再次被捉了回来,楚昳将我们关在了柴房里。

入夜,怀瑜的身子烫得发颤,小小的婴孩哭得抽搐。

我恳求他们,可楚昳告诉我,只有我答应他留下来,他才会救怀瑜。

为了和我血脉相连的孩子,我还是屈服了。

可我视若生命的孩子,却和他的父亲如出一辙,无论是样貌还是秉性。

我被禁锢在他身边十五年,次子出生后,我被抬为正妻。

外人看来,侯爷与夫人当真是一对神仙眷侣。

可在我这里,看见的却是他的阴晴不定、暴戾凶残、卑鄙无耻。

“纳玉,别以为死了就能离开我!”

楚昳握住我的肩,又一次提醒我。

我害怕了,他生气的后果,无非又是没日没夜的折磨。

怀瑜不知何时离开,楚昳一把将我揽在怀里,他的手指还沾着血腥味的药,就这样强行进入了我的口中。

“纳玉,别离开我纳玉……”可这次,他要失策了。

我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家生子,而是帝后失散多年的昭华公主。

十天后,便是我的册封之日,也是我要与他和离的日子。

我不知是几更入的眠,被春儿唤醒时头昏昏胀胀的。

婆母命我晨昏定省,日日不可缺席。

昨日晚上春儿叫我时,楚昳替我挡下。

可今日再不去,她又要生些事端来找我的麻烦。

我拖着病体走了进来,她随即开口:“你已经年老色衰,昳儿如今三十有五,正是而立之年。”

她看不起我的身份,当年楚昳是名满京城的定北侯,更是无数少女的春闺梦里人。

可偏偏对我这个家生子起了念头。

我与裁缝铺的少东家早已换了定情信物,待我攒到二十两银子便能出府时,他却强要了我的身子。

“母亲,侯爷子嗣稀薄,我身子差,不能再绵延子嗣,还望母亲多多费心。”

她母家的侄女已年满二十,早有意来给楚昳做续弦。

我的身子垮了,却依旧没能如他们的愿早点死去。

“清清性子高傲,若是妾室怕是不妥。”

“若妹妹不嫌弃,可与我同为平妻。”

她早等我开这句口,我说了出来,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怀瑜和怀笙已经下了学堂,来到我院里等着同我一起用晚膳。

“娘,清姑姑真的会当我的新母亲吗?”

我点了点头。

怀笙很喜欢陈清清,她阳光活泼、热情开朗。

比我这个无趣呆板又严厉的母亲在他心中要重要得多。

他欢呼雀跃的打起了楚昳新教他的拳法,又问怀瑜:“哥,清姑姑来做我们的母亲,你高兴不高兴?”

怀瑜望了望我,又转而看向怀笙,少年的脸颊挂起两抹不自然的红晕,随后点了点头。

“要是我真是清姑姑的孩子就好了。”

怀笙无心的一句感叹,竟让我口中的绿豆汤沾了丝咸味,我放下了碗筷。

岁月蹉跎,我已经三十岁了。

前十五年,我是为了能够有朝一日摆脱奴籍而活,后十五年是为了孩子而活。

似乎,我从没真正为自己活过。

他们已经长大了,早就不需要我了。

“娘累了,你们先回书房温习吧。”

怀瑜拉着怀笙离开,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叹了口气,又起身去收拾了零星几件行李。

明日,母后的车架就要接我回宫了,这里本就不属于我,我何必要碍他们的眼。

我来到寿安堂,准备向婆母坦白一切。

这侯夫人的位子,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们。

可桌子上,竟摆着我昨日放在裁缝铺门口的两块金锭。

“你这荡妇,竟还与那奸夫私会勾结!”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陈妈妈便将我按着跪在了地上。

“姐姐,你真是不知廉耻,枉为人妇更枉为人母。”

陈清清用帕子捂住口鼻,眼神里尽是鄙夷。

“你们何必说话这样难听,我坦坦荡荡,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婆母不依不饶,拿着金锭子摔在我的脸上。

霎时间,脸上传来巨大的痛意。

“清清都告诉我了,还能有假?

你休想狡辩!”

陈清清嘴角噙着笑意,一脸得意模样。

今日,她没想给我留活路,平妻已经不能满足于她,她要的是将我逼死。

我来不及躲避,她已经走了过来,踩在了我的手指上。

钻心的痛楚险些让我沁出泪来。

“我一早便觉得老二与昳儿没有一处相似,没准啊,就是外面的野种。”

婆母仿若恍然大悟,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陈妈妈,若不用刑,怕是姐姐还不会承认。”

“是。”

陈妈妈的巴掌就要落在我的脸上,却被楚昳拦下。

楚昳将陈妈妈一脚踹开。

陈清清后退两步向他行礼。

“谁敢对她用刑?”

怀瑜和怀笙匆匆赶来,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我,反而是来到了陈清清的身后。

“昳儿,你还要维护这个荡妇,清清已经把那奸夫给捉过来了,看她还能怎能狡辩!”

我心里一颤,竟没想过陈清清能做到这般地步。

“来人,将那奸夫给我带过来。”

两个家丁将人带了过来。

他早已白了头发,当初被楚昳断了左腿后,已经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衣衫因为常年在地上磨,已经破烂不堪。

可那张面容却依旧是记忆中那般。

“子安……”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泪,轻轻唤了他的名字。

不是因为我还爱他,而是愧疚。

若不是我,他也不至于沦落到这般境地。

“你!

告诉我你们到底有没有勾结?”

婆母厉声逼问他。

“小人、不敢。”

“还想狡辩!”

两个家丁已经拿来了鞭子,准备对他用刑。

“谁敢动他!

我是昭华公主,若敢违抗我的命令,我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我夺过鞭子,护在他身前。

“公主?

你是哪门子的公主?”

婆母噗嗤笑出了声。

“你真是糊涂了,来人,将这个荡妇一块给我拖出去打!”

屋内乱作一团,忽然,一阵清冷威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看谁敢!”


不过半日,陈清清就来到了侯府里。

她在丫鬟的拥簇下,来到了后花园的花圃里扑蝴蝶。

欢闹声、嬉笑声传入了我耳中。

二十岁的年纪,像花儿一样。

可我的二十岁,却在无休止的被他折磨。

我原本有三个孩子,幺儿是个女儿,却被婆母陷害,脐带绕颈而亡。

那年,正是我的二十岁。

“姐姐安好。”

她没再唤我嫂嫂,我点了点头,被春儿搀扶着回了卧房。

晚上,楚昳被婆母唤去了她的院里。

我们心里都清楚,楚昳不会同意再娶一个平妻。

春儿告诉我,楚昳被灌了三海碗龙阳酒,送去了西偏院。

那里正是陈清清的住所。

我松了口气,有种莫名的心安。

不知是否是安神汤的作用,我这些年来,头一回没做噩梦。

待我起身还未来得及盥漱,婆母身边的陈妈妈便来传唤我过去。

踏进了寿安堂的门,我就瞧见陈清清一身素衣凌乱,跪在了地上。

“姑母、嫂嫂,清清昨晚正睡着,表哥他就闯了进来,我、我……”事成与否,任谁看来陈清清都是受了欺负的模样。

消息已经被楚昳封锁,但免不了府里下边的人嚼舌根子。

更何况,陈清清还待嫁闺中,如今若是没个交代,怕是陈家会不依不饶。

“昳儿,事已至此,你便娶清清为平妻吧,纳玉,你可有不满?”

婆母将矛头指向了我,我立刻起身回道:“母亲,儿媳没有怨言,我定会待清清如亲妹妹,共同侍奉侯爷。”

楚昳一双眼愈发狠戾,狠狠剜向我这边。

“那就这么定了,清清,快些起来,姑母定不会亏待你。”

刚迈出寿安堂的门,楚昳便将我带回了卧房。

门被关上,他一把将我抵在了墙上。

“纳玉,是不是你和她们一起算计的我?”

他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呼吸不上来,濒死的窒息感侵袭我的心智,耳边的怒吼声也愈发的模糊。

望着那双布满血丝且狰狞的眼睛,我张嘴咬住了他的虎口。

这一口下了狠劲儿,铁锈味都混杂在我口中。

终于,他松开了手,我止不住的猛咳。

“别碰我,我嫌你脏!”

他愣了一下,又突然抱住了我,恨不得与我融为一体。

“纳玉、纳玉,别离开我,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声音如魔咒一般,响彻在我耳边。

“疯子!”

我咬他、锤他、踢他,他依旧不为所动。

陈清清被送回了家,大婚之日就定在下月初五。

婆母把筹备大婚的事宜交予我负责,我也得以借着这个理由出府。

我来到了南街的裁缝铺,掌柜见了我如避蛇蝎,毕竟他的儿子因为我而险些丧了命。

春儿每月会去那送上一些碎银,这些年他生意愈发惨淡,连糊口都是难事。

我变卖了些首饰,拿着两块金锭放在了他的门口。

我能做的补偿,也就只有这些了。

“纳、夫人,以后别再来了。”

我依稀瞧见了那铺子里一帘之隔的一双眼,是那样的熟悉。

我连忙错开了目光,带着春儿抓紧采买了些东西便回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