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郁青喻思杳的女频言情小说《杳杳无音不归渡后续》,由网络作家“福开森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等待去基地的日子里,喻思杳意外迎来了一个人。六年不见,张郁青身形消瘦、脸颊凹陷,在他身上,再也找不到往日那个威风八面的张厂长的影子。“思杳,对不起,我打破了承诺,还是忍不住来见你了。”喻思杳却只是微微一笑:“没关系,正好可以和你告个别。”经过五年的历练和沉淀,喻思杳变得成熟沉稳,对于往昔的那些爱恨纠葛,她已经能淡然面对。“思杳,我听说你要去青海工作,你真的想好了吗?”“据我所知,青海位于高原地带,整日飞沙走石,水资源奇缺,条件异常艰苦。”“而且进入基地的人,为了满足保密要求,都要隐姓埋名,几年都不能走出基地一步。全身心奉献给研究,却连名字都不能留下,这样值得吗?”“思杳,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找一个轻松稳定的工作,不必去那里受苦。...
在等待去基地的日子里,喻思杳意外迎来了一个人。
六年不见,张郁青身形消瘦、脸颊凹陷,在他身上,再也找不到往日那个威风八面的张厂长的影子。
“思杳,对不起,我打破了承诺,还是忍不住来见你了。”
喻思杳却只是微微一笑:“没关系,正好可以和你告个别。”
经过五年的历练和沉淀,喻思杳变得成熟沉稳,对于往昔的那些爱恨纠葛,她已经能淡然面对。
“思杳,我听说你要去青海工作,你真的想好了吗?”
“据我所知,青海位于高原地带,整日飞沙走石,水资源奇缺,条件异常艰苦。”
“而且进入基地的人,为了满足保密要求,都要隐姓埋名,几年都不能走出基地一步。全身心奉献给研究,却连名字都不能留下,这样值得吗?”
“思杳,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找一个轻松稳定的工作,不必去那里受苦。”
喻思杳轻轻摇头。
“张郁青,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
“以前的我,囿于一方天地,我的全部世界只有你的喜怒哀乐。现在走出来,我才发现生活原来可以这么精彩。”
“我现在的梦想就是投身祖国建设,为国家的强大添砖加瓦。名利不过是身外之物,只要心中有信仰,再艰苦的生活都是幸福的。”
喻思杳微笑着伸出手:“张郁青,那我们就此别过。江湖路远,有缘再会。”
张郁青怔怔地看着喻思杳。
昔日那个唯唯诺诺、扭捏自卑的女孩已经不见踪影。
现在的喻思杳,淡定从容、胸有丘壑。
自己从前把她困在家中,说是为了让她安心相夫教子,但其实这只是他的借口。
真正的理由,是他怕。
他怕喻思杳一旦觉醒,自己便再也无法掌控她。
但蛟龙终非池中物。
在她面前,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
张郁青也伸出手,同她郑重一握:“喻同志,祝你一路顺风。”
喻思杳与傅清辞一起来到青海,来完成了他们的约定。
两人一来就迅速投入了研究工作。
他们本就是名校高材生,又肯吃苦、肯钻研,很快便成了基地的技术骨干。
在研究取得重大成果的第二天,喻思杳和傅清辞在高原举办了简单的婚礼。
没有丰盛的酒菜,没有华丽的衣服,有的只是两个纯粹的灵魂,向对方给出自己一生的承诺。
两人成了基地中有名的伉俪。
基地中的日子艰难困苦,但心中有信仰,生活便能从沙漠中开出花。
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一群心怀理想的人,将国家的安全作为自己的终身抱负,忍着日复一日的艰苦,夜以继日地为祖国奋斗着。
结婚后,喻思杳和傅清辞想要个孩子,却迟迟无法如愿。
经过基地医生诊治,喻思杳在几年前身体没养好,亏了气血,身体还未完全恢复。
听到这个消息,喻思杳身子一颤。
她紧握双手,指甲嵌入掌中。
为何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有摆脱当年的阴影。
难道她想做母亲的愿望,注定无法实现吗?
傅清辞轻轻拉过喻思杳的手。
“思杳,我们慢慢养好身子就是。哪怕一辈子没有孩子也没关系,我们老了就去游山玩水,一直过二人世界。”
在傅清辞的包容关怀下,喻思杳渐渐放下了心结,继续投入到科研工作中。
这天,喻思杳绕开了李国强工作的那家供销社,步行去了更远的店。
当她终于买好东西往回走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喻思杳加快了脚步,回家要经过几条小巷,此时大家都回去吃饭了,路上人烟稀少。
她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有人在后面跟着她。
喻思杳加快了脚步,心脏砰砰直跳。
那抹黑影越来越近,喻思杳觉察到不对,刚要跑起来,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
喻思杳惊叫一声,马上被堵住了嘴。
在黑影的控制下,喻思杳转过身,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李国强!
李国强轻浮地勾起嘴角,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他将手从喻思杳的嘴上拿开,玩味地看着她。
“李国强,你想干什么?”喻思杳警惕地看着他。
李国强扬起眉毛,上下打量着喻思杳,眼神粘腻地粘在她身上。
“你这娘们确实有几分姿色,怪不得张厂长为你抛弃了我妹。这好身材,让张厂长一人独享真是可惜了。”
喻思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李国强,当初是你妹妹自己嫁人离开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劝你冷静一点,你如果真的对我做了什么,不但郁青不会放过你,公安也会找到你的。”
李国强讥讽一笑:“你看这里有半个人影吗?公安怎么找我?”
“至于张厂长……我早就听我妹说了,你俩还没结婚呢。你说你要是被人糟蹋了,张厂长还会要你吗?”
他的眼中划过一抹厉色。
“只要张厂长抛弃了你,我妹姐就会是名正言顺的厂长夫人,我就是厂长小舅子,以后看谁还敢瞧不起我!”
喻思杳浑身颤抖,但她仍然尝试着继续沟通。
“李国强,你没有必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我知道张郁青喜欢李佩仪,我已经决定离开他,把他让给你妹了,我不会成为他们的绊脚石。”
李国强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放肆大笑起来。
“你哄三岁小孩呢?厂长夫人是什么地位,你怎么可能轻易让出去?”
“我告诉你,今天你算是栽在我手里了!”
李国强眼中闪着寒光,淫笑着对喻思杳扑了过来。
他用一只手控制住喻思杳,另一只手开始大力撕扯她的衣服。
喻思杳绝望地大呼救命,可是附近连半个人影都看不到。
在李国强喷着热气的嘴凑近她的脖子时,喻思杳突然想起,自己的口袋里,有一把刚刚买的剪刀。
她挣扎着拿出剪刀,用力刺下去。
巷子里回荡起李国强的惨叫。
深夜,派出所中。
李佩仪在张郁青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哥,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李国强胳膊上缠了一圈纱布,可怜巴巴地看向李佩仪。
“佩仪,这个疯女人莫名其妙把我捅伤了。你看,流了这么多血。”
此时喻思杳就站在一旁,她还没有从刚才的危险中缓过神来,正在微微发抖。
李佩仪扑过来,使劲摇晃着喻思杳。
“喻思杳,你好狠的心!你对我有不满,冲着我来就好,为什么要伤害我哥哥?为什么?!他可是我家唯一的男丁!”
她死死捏着喻思杳的肩膀,哭得惊天动地。
喻思杳没有理会李佩仪,她转过脸看向张郁青,她想知道,他会不会信她。
看着张郁青粗暴的动作,傅清辞罕见地发了火。
“我不管你是谁,这里是我们公社,容不得你撒野!你再这样闹下去,我就要叫公安过来了!”
张郁青一转头,看到两个男知青发现了他们的异常,正在往这边走来。
他咬咬牙,对着喻思杳下了最后通牒。
“喻思杳,你当真不跟我走?”
喻思杳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死了这条心吧。”
张郁青气得要发狂,却又无计可施,他转过身走出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看着喻思杳说道。
“你这辈子都是我张郁青的女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张郁青离开后,喻思杳后知后觉地感到腿脚发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傅清辞赶紧扶住她。
他突然怔住了:“思杳,你哭了?”
喻思杳摸了摸脸颊,才发现自己已经满脸泪水。
为什么跑了这么远,还是躲不开他?
为什么明明犯错误的是他,他却能如此理直气壮地要求原谅?
为什么自己这么没出息,仍然会被他的暴怒吓得心惊胆战?
喻思杳擦擦眼泪:“清辞哥,我前未婚夫脾气暴躁,吓到你了吧?”
傅清辞眉头微皱:“我倒是没事,但他看起来是个暴力狂啊,怎么能这么对你?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喻思杳刚憋回去的眼泪,又忍不住倾泻下来。
“清辞哥,今天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傅清辞急忙说道:“思杳,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我永远都不会看你笑话,因为……”
傅清辞止住了话头,他脸色微微发红。
喻思杳瞬间明白了傅清辞的意思,她有些犹豫地开口:“清辞哥,我现在还不想……”
“我明白!我们现在要以建设农村为重,你不要多心。”傅清辞用轻快的语调打断她。
喻思杳感激地看向他:“傅大哥,谢谢你。”
接下来的几天,张郁青没有再出现。
喻思杳心中忐忑,她知道张郁青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那天喻思杳虽然拒绝了傅清辞,但却逐渐对这个阳光开朗的男生产生了好感。
两人开始一起下地、一起干农活、一起吃饭,就像一对知青情侣。
傅清辞看喻思杳总穿着一套破旧的衣服,强行拉着她去供销社,给她买了一身新衣服。
“思杳,你这么好看,又正是爱美的年纪,只有漂亮衣服才配得上你!”
喻思杳捏捏身上崭新的的确良连衣裙,不禁想起了李佩仪那件呢子大衣。
喻思杳的衣服向来是缝缝补补,只要能穿就行,不到万不得已从不买新的。
她辛苦攒了一年布票,只为了给自己和张郁青准备一套结婚的衣服。
到头来,却是给他人做了嫁衣。
喻思杳在镜子前转了几圈,裙摆飘荡起来,像一朵盛开的花。
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姑娘,哪有不爱美的呢?
只是以前在她心里,张郁青的喜怒哀乐大过一切。
这天,傅清辞约喻思杳去看新上映的电影。
看完回公社的路上,傅清辞骑着二八大杠载着她,两人一路有说有笑地讨论着剧情。
刚到村口,傅清辞突然刹住车。
“清辞哥,怎么了?”喻思杳疑惑地问道。
还没等傅清辞开口,一声怒喝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喻思杳一惊,跳下车子,正对上面前满脸愤怒的张郁青。
张郁青这时才看清,喻思杳今天穿了一件蓝色的确良衬衫连衣裙,脚上还蹬了一双小皮鞋,十分精致时髦。
之前在家里,张郁青一直要求喻思杳节俭朴素,而且她时刻都在操持家务,所以总是穿一身粗布衣服。
但喻思杳本就生得美,粗布衣服也盖不住她的美貌,如今打扮起来,更显娇俏可人。
张郁青心中一紧,他突然有种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却逐渐失去掌控的感觉。
张郁青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紧蹙着眉头训斥道。
“你穿的是什么?这是良家妇女该穿的衣服吗?喻思杳,你才刚来农村几天,居然就学了资本家的做派!赶紧去把这衣服给我换了!”
“张厂长,我穿什么衣服,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忘了咱俩已经解除婚约了?”喻思杳反唇相讥。
张郁青脸色黯淡下来,但嘴上并不服输。
“婚姻是你单方面解除的,我不同意就不算数。”
喻思杳有些烦躁:“张郁青,你好歹也是个纺织厂的厂长,没活需要干吗?工作这么清闲打吗?还有那个李佩仪,应该还在家里盼着你回去吧?”
“你整天耗在我这里,算怎么回事?”
张郁青似乎很满意她问到了这个问题,他得意地扯了扯嘴角,眼中露出玩味的神色。
“这个嘛……你不用担心。”
“我申请调来东北钢铁厂,上面已经批准了。”
喻思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张郁青,你到现在还觉得我是在和你闹脾气吗?”
张郁青皱眉:“不然是因为什么?我承认我对李佩仪关心过度,但我都解释过了,那只是因为她是工厂的员工。你居然因为这点事情就离家出走,还跑来这么远的地方,真是越来越任性了。”
“张郁青,我对你和李同志到底是什么关系,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来这里是为了建设农村,是认真的,不是和你赌气。”
“你一个女人知道什么建设农村?我之前是说过你不如李佩仪,但那是实话,不过你也是有优点的,比如贤惠,我觉得女人就应该三从四德。当我的妻子,只要料理好家里的事情就行,不需要这么辛苦!”
“行了,有什么事先回家再说!”
张郁青上来就要拉喻思杳的胳膊。
傅清辞不动声色地挡在喻思杳面前。
“这位同志,请你不要对我公社的女知青动手动脚。”
张郁青阴沉着脸,用锐利的目光上下扫视了一番傅清辞,忍着怒气对喻思杳说道。
“他是谁?你不会是为了这个小白脸,才不愿意回家的吧?你居然在外面偷人?”
喻思杳又羞又恼,傅清辞一直对她照顾有加,她不愿看到傅清辞被牵扯进来。
喻思杳刚要开口,傅清辞却抢先一步。
“你以什么立场问我的身份?你又是谁?”
面对张郁青的威压,傅清辞不卑不亢,声音清朗。
“哼,一个毛头小子,还敢问我是谁?告诉你,我是他丈夫!”
喻思杳抱起胳膊翻了个白眼:“什么丈夫,前未婚夫而已。”
傅清辞摊了摊手:“这位同志,看来喻知青并不认可这一点呢。”
张郁青声音中的怒气已经压抑不住。
“喻思杳,你把我们的婚约置于何地!我说你是我妻子,那你就是我妻子,就算化成灰也是我的人!”
喻思杳讥讽地一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俩应该没有登记吧?”
张郁青脸色涨红,结结巴巴地说:“那……那还不是因为你不经过我同意,就去工会拿回了结婚证明?”
“哦?那我为什么拿回结婚证明,你要不要也说说?讲一讲你是怎么把我一个人扔在病房,跑去照顾别的女人?”
张郁青怒气冲冲的脸慢慢垮下去,罕见地露出愧疚神色。
他想到了当初自己不分青红皂白,便指责喻思杳推李佩仪下楼。
张郁青缓和了语气。
“这件事……确实是我冤枉你了,查清以后,我把李佩仪送到了派出所,但是公安说证据不足,不能抓她。”
“不过李国强那件事我已经帮你出气了,他以流氓罪被起诉,估计要送去农场改造。”
“这两件事确实是我对不起你,但我已经弥补了,你就不要再抓着不放了。”
喻思杳看着张郁青的眼睛,感到一阵可笑。
虽然推她下楼、猥亵她的是李佩仪兄妹,但让她真正心寒的,却是张郁青的偏袒和不信任。
如果不是他助纣为虐,李佩仪姐弟怎么可能如此肆无忌惮地对她?
如今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揭过所有的过往,让喻思杳和他重新开始。
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喻思杳轻笑一声:“张郁青,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吗?”
“你对我的伤害,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
张郁青本已缓和的脸色再次涨红。
“喻思杳,你有完没完?我都和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喻思杳摇摇头:“张厂长,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只希望你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张郁青绕过傅清辞,拉住喻思杳的胳膊往自己身前狠狠一拽。
“今天你说什么都要跟我回去,这事由不得你!”
喻思杳被张郁青猛地一拉,重心不稳,眼看就要向前跌去。
傅清辞稳稳接住了她。
“你……你说什么?”张郁青只觉得一道惊雷从头顶落下。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不可能!我们的结婚证明早就交上去了!”
“小杳同志几天前拿走了,她没告诉你吗?”刘会长云淡风轻地说道。
张郁青感到难以置信,他尽力克制住声音中的颤抖,大声吼道。
“她说拿走就拿走?凭什么?你作为主任,为什么不拦着她?”
“张厂长!”徐干事低声怒喝,“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看来我需要对你重新进行思想教育!恋爱自由,婚姻自由,如果小杳不想和你结婚,那就没有人能强迫她!”
张郁青哑口无言,他张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是理亏的那一个。
张郁青颓然走出办公室,他耷拉着脑袋,不复往日意气风发的神情。
喻思杳居然真的不想和自己结婚?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从小就跟着他跑的小跟屁虫,每日为他料理家务的完美妻子,满心满眼都是他的痴情女人,居然不要他了?
张郁青猛地摇摇头,似乎要把这个想法从自己脑海中赶出去。
绝对不可能,她只是在耍小性子,以不结婚为威胁,让他屈服。
他不可能屈服于一个女人!
而且是他的女人!
但无论怎样,当务之急是找到喻思杳,她到底去哪儿了呢?
张郁青摇摇晃晃地走着,迎面撞见一个车间主任。
“张厂长好!”
张郁青敷衍地点点头。
车间主任没有注意到张郁青的脸色,他堆起巴结的笑容,说道。
“张厂长,有些日子没见到嫂子往车间送饭了,兄弟们都想念她的炖排骨了。”
“嫂子的炖排骨真是一绝!人又温柔,总惦记着我们这帮兄弟。我们都说嫂子是工厂一枝花!张厂长您有这么个漂亮又贤惠的老婆,真是有福气啊……”
厂长自顾自地说着,张郁青的脸色已经黑得像碳一样。
“闭嘴!没事做就去干活!”
车间主任惊呆了,往常夸赞嫂子,张厂长虽然嘴上不说,但脸上会有隐隐得意地笑容,今天这是哪根筋搭错了?
车间主任百思不得其解,只得苦着脸去干活。
张郁青略一思考,决定去找喻思杳的姑姑,毕竟他们是喻思杳仅剩的亲人。
没想到一路颠簸来到村里后,张郁青居然碰了一鼻子灰。
姑姑连门都没给他开,只说自己也不知道喻思杳去了哪里。
还说张郁青和喻思杳现在没有任何关系,张郁青对她的事情无权过问。
张郁青从来没被如此折过面子,但他对于红糖的事有些心虚,没好意思发火。
张郁青思来想去,又来到自己父母家,看看他们是否知道喻思杳的下落。
张父张母听说喻思杳被张郁青气得取消了婚约,差点背过气去。
张母直拍大腿:“作孽啊!这么好的媳妇都被你气走了,我看你是被那个狐狸精迷了心窍!”
“我告诉你,我只认小杳一个儿媳妇,你就算跪下给她赔罪,也得把她给我哄回来!”
张郁青倔强地昂起头:“我没做错!喻思杳她妒忌佩仪,还给你们打小报告,我只不过是让她长长记性!”
张母气得想打人,她用手使劲点着张郁青的脑袋。
“你这臭小子瞎说什么?谁告诉你这事是小杳说的?”
“不是她还能有谁?”
张父叹了口气:“是你身边的秘书陈青云告诉我们的。他说小杳一直像妹妹一样照顾他,他实在看不惯她被别人欺负,所以想让我们来主持公道。”
“郁青,所有人都能看明白的事情,你怎么就不懂呢?”
张郁青惊呆了。
张父站起来,打开冰柜盖子。
“小杳知道你在工厂忙,没时间来看我们,她就隔几天过来陪我们说说话、帮我们整理家务。”
“你看这冰柜里,满满当当全是小杳给我们包的饺子和馄饨,她说我们年纪大了,更应该好好吃饭,保重身体。”
“小杳这个准儿媳,比你这个儿子,都要孝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