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问之姜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因为几张暖贴,我和丈夫离婚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等风dengfeng”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窗户外边,我远远的瞥见许问之和儿子的身影,儿子坐在滑雪板上,许问之拉住他的手,两个人在雪地里玩的不亦乐乎。许问之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他回过头看向我。透过一层玻璃,我们对视了。但只是一瞬,很快,儿子便高兴的拉过许问之的手,欢乐的朝更远处奔去,全然忘记了不远处的小木屋里,还有一位他的母亲。外头的雪棚上的结的冰块攒够了重量,从顶上咔擦一断,然后啪的砸进雪里。我的膝盖又开始作痛了,于是我把位置又挪了挪,靠近暖炉了一些。感受到膝盖传来的暖洋洋的温度,我疼的麻木的膝盖才又有了一丝知觉。天气一降温,和冷气一接触,我的膝盖便会作痛。这是当年坐月子落下的毛病,十几年了,反反复复的发作。儿子出生后的那个冬天,我身体虚弱的不像话,不得不请人来家里照顾我...
许问之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他回过头看向我。
透过一层玻璃,我们对视了。
但只是一瞬,很快,儿子便高兴的拉过许问之的手,欢乐的朝更远处奔去,全然忘记了不远处的小木屋里,还有一位他的母亲。
外头的雪棚上的结的冰块攒够了重量,从顶上咔擦一断,然后啪的砸进雪里。
我的膝盖又开始作痛了,于是我把位置又挪了挪,靠近暖炉了一些。
感受到膝盖传来的暖洋洋的温度,我疼的麻木的膝盖才又有了一丝知觉。
天气一降温,和冷气一接触,我的膝盖便会作痛。
这是当年坐月子落下的毛病,十几年了,反反复复的发作。
儿子出生后的那个冬天,我身体虚弱的不像话,不得不请人来家里照顾我。
我父母死的早,许问之的母亲又自称是新时代的老人,许问之话还没说完,她就一挥手,“孙子是你们生的,我才不会照顾的咧。”
于是她拍拍屁股,偷偷拿走我和许问之攒的积蓄,独自环游旅行去了。
没办法,那时候我和许问之也穷啊,家里攒着的积蓄还被他妈偷走了。
许问之还得赚钱,没人能留在家里照顾我。
于是,家里头就只剩下我和刚出生的儿子。
那阵子,天气越来越寒,给儿子买完奶粉后,剩下的钱连暖气费都不够交。
于是,我给只能拖着虚弱的身子,紧紧抱着儿子,每天缩在被窝里取暖。
但生完孩子身体总是虚弱的,稍不注意,寒气就入了体。
一到晚上,我的膝盖便整宿整宿的痛。
那时我还傻傻以为,是每天一日三顿的大白菜吃多了,营养不良。
等年年复发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膝盖痛只是因为坐月子那年没养好身子,所以落下的病根。
后来我发现,每次膝盖犯病的时候,只要隔着衣物贴上一张暖贴,疼痛便会缓和不少。
这个发现我也曾经高兴的和丈夫儿子说过,但许问之总是记不住。
而儿子总会一边打着游戏,一边含糊不清的嗯嗯两声。
这次出行之前,我还刻意嘱咐了许问之好几遍,山顶上冷,我的膝盖受不住寒气,包里的暖贴千万要记得替我放好。
那时,许问之一边收东西,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山顶上冷,那你多穿点便是了。”
想到这,我心头自嘲的笑了笑。
其实类似的事情,也不止发生过一次了。
许问之的家乡饮食重辣重咸,儿子则恰好的遗传了许问之的基因。
儿子自从到了能吃辣的年龄,便天天念叨着要去吃短视频上刷到的火锅。
许问之一口答应了。
我对重麻重辣的食物向来是不感冒的,但许问之却说,火锅就是要人多吃着才热闹,才美味。
于是我禁不住他和儿子的劝说,陪着他们父子俩去了。
“言言,我……” “哎呀,爸,妈,都别吵了。”
儿子不耐烦的打断了许问之的话,然后推开椅子起身,从许问之提回来的塑料口袋里提出一桶红彤彤的食物。
“妈,爸爸知道错了,你也别生气了。
你看,这是爸爸专门给你买的特产,你快尝尝。”
儿子一边说,一边提着那桶食物放到我面前。
刚打开盖子,一股红油辣椒的冲鼻味铺面而来,刺的我不自觉的皱了皱鼻子。
桶里面装的是用辣椒腌制的熟鱼,一闻全是辣椒和花椒的气味。
许问之像是找到了话头,连忙开口道,“对对,这是我和儿子一块走了很远的路才买到的,这是这座山的特产,可难得了,言言你快尝尝。”
儿子和许问之你一言我一句的开口,许问之带着透明手套,抓了一条鱼干就往我嘴边送。
我把头往另一边缩了缩,然后沉着声音问他们。
“专程……给我买的?” 儿子自顾自的拿了一条鱼放进嘴里,一口咬下去满嘴的红油,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的开口,“当然是专程买的,我和爸爸走了好远的路,就为了给你买特产……你就不要生爸爸的气了……” 许问之也顺着儿子的话,把手里的鱼往我嘴巴边又凑了凑,“是啊,言言比快尝尝,真的可好吃了。”
“为了给我买特产?” 我掀开毛毯起身往前走,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给我买的?怕不是你们爷俩自己想吃吧。”
“妈!
我发现你这人怎么这么不领情啊?
爸爸他都赔礼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
许问之也没忍住的拔高了音线,“姜言!
我今天忍你很久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脚步一顿,然后轻轻回头。
许问之和儿子站在一侧,同仇敌忾的看向我,那么一刻,仿佛我才是这个家里的外人。
我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忽然觉得好没意思。
“十七年了,我从来都不吃辣椒,但你们一次都没有记得过。”
这场旅途最后闹的很不愉快,之后的几天,许问之和儿子天天外出滑雪,而我则呆在小木屋里,守着暖炉,一坐便是一整天。
后来旅途结束后,我刚回到家,就收拾好了行李,向提出和许问之离婚。
“妈妈,你有完没完啊,就几张暖贴的事情,你至于吗?”
儿子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指责我的鼻子骂我,“妈,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的话!
你要是敢离婚!
我以后就不认你这个妈了!”
儿子的话说的很难听。
他话里话外都是偏向许问之的,我忽然觉得心脏绞的痛。
许问之也过来拿过我手头的行李,好言好语道,“言言,咱们不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听话啊。”
“砰砰砰。”
大门被敲的碰碰作响,儿子一溜烟跑去开了门。
门刚一拉开,许问之妈妈就大着嗓门道,“姜言,听说你又要和我儿子离婚了?”
我眸光一黯,然后看向儿子。
儿子见我盯他,心虚的摸摸鼻子,紧接着又故作镇定的挺起胸膛,“对,是我叫奶奶来的!
既然你要离婚,那我就叫奶奶来劝劝你。”
去之前,许问之答应我,这次的火锅锅底他点锅中锅,里头是清汤,外头是红汤,保证我爱吃。
然而到了火锅店,我只不过是上个厕所的功夫,出来时许问之和儿子就已经把菜全部下进了锅里。
锅里冒着的热气和铺面而来的辣味刺激着我的鼻腔,我看见满锅的红汤愣了愣,“怎么都是辣的?” 许问之也愣住了,手上夹丸子的手一顿。
儿子却不以为然的开口道,“妈,手机上都说了,火锅就得吃全辣的,什么锅中锅,鸳鸯锅,都是对火锅的不尊重。”
许问之也附和的尴尬笑笑,“是啊言言,适当吃点辣椒,对皮肤也好。”
“这个锅底里面都下菜了,现在换也来不及了,我给你倒碗开水,你在水里洗一洗,照样好吃。”
见我没有吭声,许问之轻轻松了口气。
他给我倒了碗开水,把锅里肉片扔进水里。
开水上头浮上了一层红花花的油,肉片飘在碗底,调料被冲走了大半。
火锅很香,父子两个撑圆了肚子,但那一顿饭,我吃的很少很少。
许问之总是和我道歉,他说他记性不好,记不得我的膝盖受不了寒,记不得我吃不了辣,让我不要放到心上。
但他却分明能记得儿子的所有喜好,熬了一个通宵,只为能够抢到儿子心怡的玩具卡点的第一批售卖。
我摇头反驳他,他却只是不以为然的笑笑,“言言,我没想到,你连咱们儿子的醋都吃。”
我垂下眸,轻笑出声。
也许,他并不是记性不好,仅仅只是在意和不在意的区别而已。
天色渐渐黯了下来,雪棚子上的冰渣不知道掉进雪里多少个了。
终于,小木屋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阵寒气顿时席了进来。
许问之和儿子站在门口,拍了拍身上的雪花,然后踏了进来,连带着房间里的温度都低了几度。
儿子的整张脸冻的通红,他高兴的小跑进来,外套也不脱,就自顾自的挤到我身侧,张开手对着取暖器取暖。
“妈,你过去点,给爸爸腾个位置。”
许问之关好门,脱下帽子和外套走了过来。
我按了按发僵的膝盖,抓开毛毯缓缓起身往另一侧落座。
许问之在我刚刚的位置坐下,然后抬起头看向我,“言言,外面的雪景真的很美,你应该去看看。”
我还没有回答,儿子就率先出声道,“爸,妈妈不想去就不去,就我们爷俩,还玩的开心些。”
“许降,不许这么和妈妈说话。”
许问之瞪了儿子一眼,他才悻悻的闭上了嘴。
许问之往我身边凑了凑,然后讨好般的抬手替我捏腿。
“言言,还在生我的气呢?” 我没吭声,他笑了笑,“言言,别生气了,这事是我的错。
你放心,下次我不会忘记了,绝对不会!
我发誓!”
许问之边说,边举起四个手指像模像样的抵住太阳穴。
许问之是这样的人,你和他生气和他恼,也总有种一拳头锤到棉花上的无力感。
这么多年的相处,我对他的性格也算了如指掌。
但在今天,这些习以为常的话,却在我听来如此刺耳。
“许问之,这些话,你说过多少遍了。”
许问之笑容一僵,抵在太阳穴上的手缓缓垂了下来。
以往,我会顺着他的话里给的台阶下,之后,便全当这次争吵没有发生过。
这是我们这么多年来,磨合出来的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但今天我难得的没有顺着他的台阶下来,他的眼里有了一丝错愕。
立冬,儿子闹着要去山上看雪。
第二天,老公便请了假带着我们母子二人上山。
到达山顶时,我在背包里翻来覆去,也没有找到我提前装进包里的暖贴。
背包里面塞满了衣物和洗漱用品,丈夫的香烟和儿子的胶片。
唯独我的那几片薄薄的暖贴,被人取了出去。
儿子拿上雪橇板,闹着要出去滑雪。
老公过来催我,“别找了,包里塞不下,我就把你的暖贴取出去了。”
我手指一顿,抬头看他,“我们离婚吧。”
雪太厚了,我们开来的车在山脚下便停了。
丈夫的肩膀上受过伤,肩膀背不得重物。
儿子拿着ccd,兴奋的到处拍照。
我想当一个不扫兴的妈妈,于是这一路上山,都是我一个人背着满满当当的背包一步步的爬。
背包里面塞满了衣物和洗漱用品,丈夫的香烟和儿子的胶片。
唯独我的那几片薄薄的暖贴,被人取了出去。
“离婚?
姜言,你疯了吧!”
丈夫许问之不可思议的瞪大眼,音量不自觉的拔高了些,“就为了这么一丁点事情,你就要和我离婚?”
儿子在门口等了许久,忽然听见许问之的话,拖着滑雪板走过来,然后把手里的滑雪板往我跟前狠狠一摔。
“妈,不是我说你,我们出来玩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扫兴!
就为了几张暖贴你就要爸爸离婚!
我看你真是更年期到了。”
儿子烦躁的扯下毛绒帽子丢到地上,然后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我弯下腰,捡起儿子丢到地上的帽子,拍干净上面的灰尘。
儿子的嘴还喋喋不休的念叨,“妈,不是我说你,咱家难得出来玩一趟,何必把事情闹的这么不愉快。”
“你都这么大个人了,出来玩能不能收收你的脾气。
妈,不要为了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扫大家的兴!”
鸡毛蒜皮的小事?
我自嘲的笑了笑。
眼瞧着我脸色越来越不对劲,许问之上前,一把握住我的手,好声好气的服软道。
“言言,这事就当是我的不对,我一会就去附近的便利店给你买暖贴,你别怄气了好不好?”
我从许问之的掌心里抽出手,“不用了,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看过了,暖贴早就卖断货了。”
“你们去滑雪吧,我就不去了。”
我把儿子的帽子递给许问之,他笑容一僵,“言言,咱们带儿子出来玩,闹脾气就适可而止吧。”
儿子在沙发上蹭的一下跳起,不耐烦的嚷嚷,“妈,你自己多穿点不就行了吗?
非要用那个破暖贴吗?”
儿子一边说,一边拉过许问之,“爸,咱们走,既然她不愿意去,我们就不带他了,我们爷俩好好玩。”
许问之被儿子拖着往外走,他回头看向我,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口,我没理会他,头也没回进了自己房间。
房间里面的暖炉开的很足,但山顶的风呼啦啦的吹。
我坐在玻璃窗旁边,冷风就顺着缝隙钻进来,寒的我浑身打了个寒噤。
于是我把椅子拉的远了些,又盖了个毛毯搭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