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小说 其他类型 沈迟热门结局免费阅读缺席的十七年番外
沈迟热门结局免费阅读缺席的十七年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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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墨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迟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沈迟热门结局免费阅读缺席的十七年番外》,由网络作家“夜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迟,我好想你,你在哪?来医院看我好不好?我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了颤抖和哭腔,哽咽到喉咙发痛,半天无声。神经病吧?哪来的疯婆子,打错了。那边电话很快被挂断了。怎么会呢?8452,8450,是我们的情侣号。我看了一遍又一遍,没有错的。护士安慰地看了我一眼,解释,鹿小姐,没关系的,你好好休息。医生说你被撞的脑部会让你发生一些失忆或者记忆错乱。你好好休息,以后再说。说不定后面就想起来了。她安慰我,扶我到病床上躺好。我歪着脑袋失魂落魄地看着窗户,心里极度不安。透过窗户我看清了自己此时此刻的脸。苍白到没有血色,干裂的唇和布满红血丝的眼活像女鬼。胸口带滞,心如刀割,我还是泣不成声。一个人空洞地盯着窗户上苍白的脸哭泣。脑海里迅速复盘。车祸,还是车祸。...

章节试读

沈迟,我好想你,你在哪?

来医院看我好不好?

我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了颤抖和哭腔,哽咽到喉咙发痛,半天无声。

神经病吧?

哪来的疯婆子,打错了。

那边电话很快被挂断了。

怎么会呢?

8452,8450,是我们的情侣号。

我看了一遍又一遍,没有错的。

护士安慰地看了我一眼,解释,鹿小姐,没关系的,你好好休息。

医生说你被撞的脑部会让你发生一些失忆或者记忆错乱。

你好好休息,以后再说。

说不定后面就想起来了。

她安慰我,扶我到病床上躺好。

我歪着脑袋失魂落魄地看着窗户,心里极度不安。

透过窗户我看清了自己此时此刻的脸。

苍白到没有血色,干裂的唇和布满红血丝的眼活像女鬼。

胸口带滞,心如刀割,我还是泣不成声。

一个人空洞地盯着窗户上苍白的脸哭泣。

脑海里迅速复盘。

车祸,还是车祸。

沈迟出事时,就是因为车祸。

我还记得两车碰撞发生的尖锐声音。

我们在第十年才决定得结婚,婚后去了巴厘岛度蜜月。

本来是感情最好,最幸福的时候,乘坐的汽车却突发横祸。

拉着钢筋的大车侧翻,尖锐又锋利的钢筋朝我刺来时,沈迟迅速挡在我面前。

钢筋穿过他的血肉之躯,鲜血染红了我的白裙子。

鼻尖全是刺鼻的血腥我,我尖叫,哭喊。

他艰难地开口想要安慰我别怕,大口大口的鲜血却从他嘴里流出,滚烫的血迹落在我的肌肤上。

我的双手徒劳又无力地捂在他的伤口上,可是没有用,鲜血依旧在喷涌而出。

我拼命嘶吼,尖叫着救命,尖锐刺耳的声音震耳欲聋。

我的下半身被他死死地压着,手机也没有办法掏出来。

不要,沈迟,不要睡,坚持住。

等待救援的时候,我哭泣地用哽咽的声音哀求他不要睡。

回应我的却只有鲜血滴答滴答的声音。

他还在用力扯动嘴角,朝我露出笑容。

原本清澈璀璨的眸子开始变得死寂。

我绝望地抱着他的身躯,哭得声嘶力竭。

沈迟,你说过你还没有见过小时候的我,所以我们要生一个女儿,长得很像我。

沈迟,你说过以后的每一天都不会缺席。

沈迟,求你不要丢下我。

意识慢慢被吞没,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在医院。

沈迟在抢救,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我瘫跪在门口,从来没有一刻那样害怕过。

医生出来朝我摇头又叹气的时候,我感觉那一刻自己的人生彻底坠入了黑暗。

但是医生说沈迟在昏迷,能不能醒来全看运气。

后面我日夜不休地照顾悄无声息的他。

又带着他辗转回到国内。

我绝望了一夜又一夜,却又在天亮时期等着他能醒过来。

我听说五台山很灵验的。

所以在一个大雨夜,我爬了一夜的楼梯,三步一跪,九步一叩。

我在大雨中声嘶力竭的祈祷我的沈迟能醒过来。

我发誓,只要他能醒来,让我付出什么代价都愿意。

那个时候我觉得我们之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爱。

我的沈迟在拿命爱我。

窗外突然电闪雷鸣,唤醒了我的思绪。

和我去求愿的那天晚上一模一样。

那天也是这样电闪雷鸣的大雨夜,我从来不相信玄幻的事情会发生。

但是现在的确发生在了我身上。

明明以前我们那么相爱,那现在呢?

现在又算什么呢?


再次清醒时,我面前站着一个温柔端庄的女人。

她年纪看着比我大,脸色却没有一丝皱纹,一看就是个被宠在手心的女人。

我突然瞪大双眼,紧张得不敢呼吸。

就是这个女人啊,沈迟在叫她老婆。

妹妹你没事吧?

好点了吗?

我目眦欲裂,刚想质问她凭什么当小三。

但是这女人脸上的温柔和关切让我如鲠在喉。

两侧双手紧紧攥成拳,攥到发白,我重新开始组织语言,也没有去回答她。

那个你男朋友也怀沈迟吗?

和我先生一个名字呢。

她依旧笑着看我,一脸的善意让我没办法发作。

不是的,那明明是我的老公。

我质问的话再次到嘴边,她的手机却剧烈震动起来。

她用抱歉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打着电话离开。

她看着脾气很好,不像我,动不动就哭,毛毛躁躁的。

老婆,你回来了吗?

晚上给你炖排骨吃。

老婆,家里没醋了,回来的时候买点醋。

老婆,快些回来,想你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落下,心脏的痛楚越来越强烈。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沈迟的样子,声音。

可曾经许诺要拿命来爱我的男人,此刻却叫着别的女人老婆。

我挣扎着摔下床,顾不上疼痛,拖着残腿爬向外面。

我一定要跟上那个女人,我要问清楚。

然而楼道早就没有她的影子,倒是来来往往的病人盯着我,脸上是同情,是不忍。

护士要焦急地追了过来,这一次我强迫自己清醒冷静下来。

护士,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电话吗?

我想给我老公打个电话。

冷静下来崩溃癫狂的情绪被我疯狂压了下去。

但是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地流淌,就好似不流干,不罢休一样。

我一点点拨通沈迟的电话,总觉得这一切很不对劲。

电话一直在嘟嘟响,他只是半天没接,我就紧张到浑身发抖。

沈迟最要紧我了,这一切真的很诡异。

他不可能抛弃我啊。

更不会在我出事时,还不在我身边。

终于电话接通了。


我一遍遍在脑海里复盘着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

从沈迟拿血肉之躯替我挡灾,到他变成植物人,一直很正常。

我去求愿回来后的第三天,他真的动了,我兴奋得喜极而泣。

他可以温柔地看着我说,念念,看见你真好。

我们都还活着。

是啊,我们都还活着,那个时候他也没有忘了我。

所以在照顾了她半个月可以下床艰难走路时,我偷偷地在一天夜里,借口加班,出去还愿。

还是三跪九叩,特别虔诚,我相信爱会有奇迹。

也相信上天的厚待。

然而还愿后,身体疲惫到了极点,我昏了过去,醒来时在禅院。

又遇上大雨封山,我在山上待了三天。

雨太大了,我接那些师傅手机打过去时,一直没有人接。

我着急担心沈迟。

心底七上八下的,很踏实。

从那个时候,就不一样了。

这一切处处透露着诡异,我不相信拿命爱我的男人,会说背叛就背叛我。

他突然想起了沈迟的另一个号码。

我不死心,跟值班护士借了手机打过去,却是无人接听。

然而这一次,我意外地发现手机时间很不对劲。

什么是七月份。

不是啊,明明应该是三月份。

我喃喃自语,现在不应该是三月份吗?

护士一脸诡异,她复杂地看着我,还替我叫来了医生。

医生看了半天,皱眉问道,鹿念,你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出生的吗?

又或者记得今年是哪一年吗?

我有些疑惑,今年是2023年,我跟沈迟结婚的一年。

医生看我的眼神愈发诡异了,他摇了摇头,拉着护士走了。

我很是不解地跟过去。

这个鹿念伤得很严重。

她大脑创伤看上去应该不轻,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恢复不了。

今年2040年了,她还停留在2023。

我心中掀起滔天波浪,整个人身上的力气都像被抽干净一样,肩膀瞬间垂下来,眼神变得迷茫无助了。

我忍不住咬着嘴唇,使劲地压抑着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

怎么可能呢?

明明三天前还是2023年,怎么就过去了17年呢?

护士的声音有些惊讶,那这样说她念叨的那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她老公。

只是后面两个人可能离婚了,男人再娶了?

天呐,原来她遗失了十年的记忆,怪不得她会情绪崩溃了。

唉,换谁看着自己还爱着的人结婚生子,都没办法接受吧。

太惨了。

我用力吸了吸鼻子,选择了出院。

走在空旷的街上时,我深深低下头,肩膀因为哭泣而止不住地抖动。

其实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我疯疯癫癫地跟好几个路人问了今年是哪一年。

毫无疑问,真的是2040年,过去了十七年。

人生能有多少个十七年呢。

我迅速冷静下来去了警察局,或许这里是唯一一个能尽快帮我找到沈迟的地方。

当我给了身份证以后,接待我的年轻警察去,一脸严肃,看了我半天才慢吞吞地开口。

不好意思,你的身份证已经被人注销了。

什么?

这一刻我艰难地问出口,就连声音都变得有些窒息哽咽。

浑身忍不住颤抖,我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去接受这一切。

警察耐心地回答:一般亲属申请宣告死亡后,失踪人员的身份证就会被注销。

我一直控制着冷静的情绪,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眼睛瞪得大大地,眼泪夺眶而出。

努力压抑着,艰难开口,可以帮我联系一下我的老公吗?

他叫沈迟,环城人士。

我不敢再说电话号码了,因为我知道打不通。

但是内心挣扎了好久,我还是报出了另一个迟迟未曾接通的电话号码。

警察说没有具体的电话号码那些,他们可能要找个两三天。

我不知道这两天整个人陷在巨大的恐慌里我该怎么样去度过。

电话一直在响,一下,两下。

我深呼吸一下,抬起头将眼里的泪意憋回去,吸吸鼻子,睁大眼睛,带着依稀的期盼,小心翼翼地祈祷。

我捏紧双手,努力克制着自己颤抖的身躯。

三声,四声。

我泪流满面,心痛如麻。

沈迟,我求求你,接电话吧。

无人接听电话,让我像摔入了万丈深渊般。

我低下头,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情绪彻底失控。

喂。

忽然……低沉又磁性的男低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听到熟悉地声音,我觉得自己终于能呼吸了,瞬间觉得有些耳鸣。

至于后面警察说了什么,我听不进去了,我一直都在门口等着他。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站着,盯着,蹲着,没有人知道我的内心有多煎熬。

其实我见过沈迟的,但是那个时候他没有看我。

终于门口走来一个挺拔的身影,气质卓然,卓尔不群,让人一眼就能看见。

我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自己泪流满面。

可是他却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在人群中跟我擦肩而过。

这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背影挺拔,侧颜线条冷硬的男人,是沈迟,又好像不是沈迟。

沈迟,我在这里。

盯着他快要走远的背影,我努力将眼泪憋回去,哽咽出声叫住他。

说真的,我不想再看见他背对着我,离我越来越远。

他似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转身,目光沉沉地望向我。

四目相对,我泣不成声。

记忆里清晰到不能再清晰的老公,在这一刻开始变得陌生又模糊。

少年的沈迟不戴眼镜,青春阳光美好,而现在的沈迟戴着眼镜,矜贵冷静满身文气。

少年沈池喜欢穿宽松的卫衣,整个人看着暖暖的,现在的沈池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气质凌厉到让人不敢轻易冒犯。

我的沈迟一下子从阳光开朗的少年,变成了不苟言笑,冷漠疏离的大叔。

我蹲在地上,使劲抓着头发崩溃大哭。

真的是17年,沈迟好像苍老了。

他苍白的脸色带着蜡黄,肌肤不再通透。

明明不过才三天,我的老公却离我如此遥远。

这个拿命爱我的男人,现在变得如此陌生。


和沈迟认识的第十七年,我们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我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之中,却突遭横祸,沈迟不顾一切挡在我的面前。

我眼睁睁看着钢筋贯穿他的身体,鲜血染红了我的白裙子。

我在五台山三步一跪,九步一叩,祈求他能醒过来。

后来他终于醒了,我却在还愿的路上,迷失了方向。

再次见到沈迟时,他竟然抱着别的女人叫老婆。

原来在我回去的途中,时间已过去了十七年。

我的少年沈迟,他没有等我。

———————— 你相信爱会消失吗?

其实我是不信的,因为我的沈迟给了我这个世界上最完整的爱。

但是我却亲眼看着,爱消失在我眼前。

就连沈迟都变得陌生不已。

我在街上跑向他时,被车撞飞。

最后一眼,我看见沈迟紧张地将另一个女人抱在怀里,他焦急的声音说, 老婆,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鲜血大口大口地涌出,我很是不甘地看向那对相拥的爱人。

女人很漂亮,那她是沈迟老婆,我又是什么呢?

再次睁眼时,麻药劲好像已经过了。

只是剧痛依旧从腿上传来,很痛很痛,额头冒出不少冷汗。

指上夹着血氧仪,还有辅助呼吸的氧气罩,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医院?

所以,不是梦!

在我从五台山还愿回来时,我亲眼看着我的老公将别的女人抱紧在怀里。

他在温柔紧张地叫着别人老婆。

而被车撞飞的我,没能留住他一个眼神。

就好像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被撞时那种疼痛开始在全身蔓延,我痛得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耳边沈迟熟悉的声音,更是在耳边震荡,就仿佛是尖锐的针,穿透鼓膜,直达心脏,将五脏六腑都扎了个稀巴烂。

心沉了下去,眼眶也跟着酸涩起来。

不,不可能的。

我才是他的老婆。

我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脸上一片湿意。

我捂着脸痛哭流涕,我没有认错的。

记忆怎么会出错呢?

那就是我爱了一辈子的沈迟啊。

我意气风发的少年沈迟,几乎用尽了我半生的心血才追到手。

明明一个月前我们才结婚领证,我们才是夫妻,才是最相爱的那一个啊。

只不过是去还愿一趟回来,怎么就这样了呢。

我不敢置信地捂住脑袋,疼痛和恐惧狠狠地在心头叫嚣。

不会的,不会的,沈迟不会不要我。

我一个劲地摇头,撕心裂肺地哭喊。

清醒极度崩溃,我不愿接受这个现实。

我一定一定要问清楚。

我彻底身上的机器和输液针,想下床去找他。

长时间的卧床导致大脑供血不足,脑海一阵眩晕,我压根没有注意到被绑带绑好的腿。

整个人摔落在地上,就好像重物哐当落地。

我好疼好疼,同样我也好想沈迟。

如果他在身边就好了,他一定很舍不得我受一点点伤害。

就算死亡降临在我们身上,他都会义无反顾地挡在我面前。

所以他不会不要我的。

我哭得像条狗,但是被撞时的记忆却很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折磨得我生不如死。

本来还愿回来,我满怀期待地去见他。

可是呢,他管别人叫老婆啊,那一幕我真的无法接受。

我强忍着疼痛狼狈地向外面爬去,有护士过来搀扶我。

门口更有不少人瞧着我狼狈的模样,一脸同情。

护士,护士送我过来的男人呢?

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见见他。

我要见他,我要见沈迟啊。

被护士拦着,我爬不出去,双腿很疼很疼。

我只能瘫坐在地上,任由豆大的泪珠砸下来。

双手狠狠地揪住胸前的衣服,就好像这样我的沈迟就能回来了。

可是太痛太痛了啊,心脏和身体同时疼得我撕心裂肺,我克制不住地想要发泄,想要尖叫。

泪水不断涌出,我攥紧衣服的同时,用力咬紧牙关,企图缓解疼痛,但是没用。

真的很没用!

我好怕好怕,好怕沈迟真的不要我了。

可是怎么会呢?

他明明那么爱我啊。

沈迟,我要见沈迟。

我用力挣扎,想要挣脱护士的搀扶,但是没用,我的尖叫,我的嘶吼,沈迟听不到。

而这些人好像将我当成了疯子,一脸同情地给我的胳膊注射了镇静剂。

意识模糊前,我看见了一个熟悉到让我心脏惊恐,颤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