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小说 其他类型 小说我改嫁后,地下恋竹马跪着追妻火葬场(周子诺盛云景)

本书作者

染尘烟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子诺盛云景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我改嫁后,地下恋竹马跪着追妻火葬场(周子诺盛云景)》,由网络作家“染尘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邻居弟弟偷偷谈了六年恋爱,打算公开了。兴高采烈的筹备家宴,想给他一个惊喜时,却听见隔壁传来熟悉的声音。“盛云景,你的初恋小白花要回来了,那个邻家姐姐打算怎么处理?”他没说话。气氛有些凝固时,另一个兄弟笑道:“说起来还是云景魅力大,周家大小姐都拿得下,享受了六年小奶狗的福利。”“宋宁依这朵小白花,一回来就想拿捏你,还邀请你给她庆生。你要是带着替身千金一起去,她会不会肠子都悔青了?”……第二天,盛云景果真带着我参加了宋宁依的生日宴,对我摆尽恩爱姿态。可宋宁依哭着跑出去时,他却一把推开我,慌乱的追了出去。我带着满身的酒渍和伤口回家,爬上了他从不让我进的阁楼。他和宋宁依的合照居然挂了满满一墙!我心如死灰,给国外的哥哥打去电话。“哥,联姻...

章节试读

我和邻居弟弟偷偷谈了六年恋爱,打算公开了。
兴高采烈的筹备家宴,想给他一个惊喜时,却听见隔壁传来熟悉的声音。
“盛云景,你的初恋小白花要回来了,那个邻家姐姐打算怎么处理?”
他没说话。
气氛有些凝固时,另一个兄弟笑道:
“说起来还是云景魅力大,周家大小姐都拿得下,享受了六年小奶狗的福利。”
“宋宁依这朵小白花,一回来就想拿捏你,还邀请你给她庆生。你要是带着替身千金一起去,她会不会肠子都悔青了?”
……
第二天,盛云景果真带着我参加了宋宁依的生日宴,对我摆尽恩爱姿态。
可宋宁依哭着跑出去时,他却一把推开我,慌乱的追了出去。
我带着满身的酒渍和伤口回家,爬上了他从不让我进的阁楼。
他和宋宁依的合照居然挂了满满一墙!
我心如死灰,给国外的哥哥打去电话。
“哥,联姻的事我想好了,我同意!”
1.
“诺诺,你没发生什么事儿吧?”
电话那头沉寂了三秒,随后响起我哥熟悉的担忧声。
心头一暖,鼻尖一酸,我差点落下泪来。
“我能有什么事啊,我就是......看见隔壁的狗都下了两窝崽了,就我还单着,我不服气。”
我哥噗嗤一声笑出来,语气轻快不少:“出息!”
“唉,不对啊,咱家隔壁住的不是盛云景吗?他打小怕狗,现在养狗了?”
我突然语塞,没想到我哥记性这么好。
好在我哥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言归正传:“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先和他见一面再做决定?”
我忙道:“不用了,你和爸挑的人我放心。婚礼你们先操持着,我处理好这边的事就马上回去。”
“好。”
“你婚礼要邀请盛云景吗?听说他的小白花回来了,说不得这小子要排在你后面结婚了。”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等那朵小白花,唯独我被蒙在骨子里。
我低下头,强忍住眼中的酸楚。
“不请,我俩闹崩了。”
我哥一愣,下意识反问:“为什么闹崩?”
“因为他们家的狗。”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响动,我眼疾手快的挂断了电话。
再抬头,对上盛云景盛笑的双眸。
“什么狗?跟谁打电话?”
“跟我哥,聊你家的狗。”
“我家哪有狗?”
话毕,盛云景反应过来我是在隐含他,不仅没生气,反而笑着将我扑倒在沙发上。
“我是狗,那你是什么,嗯?小母狗。”
我想推开他,他却抓着我的手往他腰间探。
“这是不是你喜欢的公狗腰?”
他越靠越近,呼吸喷薄在我鼻翼间,快要吻到我的唇。
往日亲密到让人脸红心跳的行为,如今却只让我觉得不适和抵触。
推搡间,他锁骨处一排清晰可见的牙印显露出来。
腿上的伤口不知道碰到了哪,似乎再度被撕裂一般,格外的疼,眼泪不可抑制的落下来。
看我流泪,盛云景瞬间慌了。
“怎么了,诺诺,我伤到你了?”
他将我扶起来,上下打量,最后才看见我小腿上好几处流血的伤口,心疼到语调都开始发颤。
“怎么弄的?怎么会有这么多伤?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他似乎全然忘记了生日宴上的事。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不该去提醒,揭开他伪装深情的面具。
“乖,别哭了,我给你上药。”
他在我额间亲了亲,起身去拿药箱。
“你啊,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离了我可怎么办?”
我怔怔的盯着他的背影。
是啊,离了他我可怎么办?
我追逐了他二十二年,六年密不可分。
可盛云景,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虚假的梦和虚假的你啊!

婚礼要进行的前两天,我突然接到了宋宁依的电话。
她终于不再是往日小白花的人设,开口就是对我怒吼。
“周子诺,你这个贱人!你到底把云锦哥哥藏哪里去了?你快点把他交出来,再这么下去,云景哥哥的公司都要完蛋了,你就是个扫把星。”
听到盛云锦没有回国,我心下不禁有些担忧,将这件事告诉了祁禹州。
祁禹州笑着让我不用担心,他说既然都这么喜欢凑热闹,不如来见证我们的婚礼。
结果结婚那天果真在婚礼上看见了盛云景和宋宁依。
两人被十几个保镖团团围住,丝毫不肯让二人走出包围圈。
盛云景红着眼,全程看着我们交换戒指,说下祝词,热烈亲吻!
他看的整个人都颤抖,桌上的酒一杯一杯往嗓子里面灌。
婚礼接近尾声时,我和齐玉洲端着酒杯走到他们面前。
盛云锦早已是泪流满面,她抬头看着我,鼻涕不要钱似的往嘴里流。“诺诺,如果我早一点跟你求婚,我们是不是不会发展到这一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却对着他扬了扬酒杯,“敬你!谢这么多年的不娶之恩。”
盛云景的哭声更大了。
转向宋宁依时,他的脸色没比盛云景好多少,脸上还顶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我十分诧异:“盛云景打你了?”
我敢保证我没有半分嘲弄的意思,但宋宁依却是暴跳如雷。
“周子诺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可我告诉你,人这一辈子不会一直顺风顺水,你也会有倒霉的时候,等着吧。”
我撇了撇嘴,感觉跟他实在是聊不到一块儿。
一个月后,我哥跟我聊起八卦。
说婚礼结束后盛云景喝多了打宋宁依,结果把宋宁依打流产了。
之后他又不肯娶宋宁依,宋宁依后来就每天在他的饭菜里下药。
盛云景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突然有一天就瘫了。
宋宁依没有就此罢休,换了一种药,又给他毒哑了。
但是这件事被盛家的人发现,调查下来,就把宋宁依送了进去。
盛家的人不解气,还买通了人在监狱里折磨宋宁依。
可就算这样,盛云景这辈子也只能是个废人了。
听完这些,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便偏头问祁禹州。
“祁禹州,你觉得我跟宋宁依像吗?”
祁禹州十分的惊讶,“你们完全没有一丁点相似的地方啊,怎么会这么问?”
“没什么。”
我淡淡一笑。
看,其实真正爱你的人,他只会觉得你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
而不爱你的人,总有那么多莞莞类卿的借口!


这一夜,没有盛云景,我竟然睡的特别好,精神也就好了许多。
踏着上班点赶到公司,我将辞呈递交到了总监手里。
她很是舍不得我,但知道我要回去结婚,只能无奈的送上祝福,与我拥抱。
做完交接,知道我辞职是为了回去嫁人后,刚才还不舍的同事一个个开始闹着让我请吃饭。
我当然不会推辞,定了吃饭和唱K。
也不知道自己和宋宁依是不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孽缘,我不过唱K中途去了趟卫生间,竟再次与她撞上。
对上我诧异的神情,宋宁依显得从容许多。
“好巧,诺诺姐也来这里玩啊?”
我冲她礼貌一笑,并不觉得我跟她之间有什么话可聊,抬脚要回包房。
可她似乎并不这么认为,侧身再次挡在我前面。
“诺诺姐似乎很不喜欢我,为什么?明明我们有那么多相似之处,就连吃牛肉都要沾醋。”
她的话让我忍不住微微偏头看她。
我一直都很奇怪盛云景每次为我夹牛肉时为什么要蘸醋?
他曾经跟我解释这样好吃,可我一直都吃不惯。
现在看来那也是借口,沾醋不过是他把对宋宁依的习惯延续到了我身上。
胃里泛起酸胀感,我恶心的想吐。
可宋宁依依旧喋喋不休。
“况且,诺诺姐难道不觉得我们长得很像吗?”
这一句话彻底击溃了我所有的防线,我强装的坚强与体面,在一瞬间瓦解。
“是吗?那还挺巧的,我还有事,不奉陪了。”
撞开她的肩膀,我落荒而逃。
回到包房,感觉手脚冰凉的我灌了杯白酒才觉得暖和过来。
同事们哄闹着让我唱一首,我正要选歌,包房的门被大力推开。
盛云景站在包房门口,看到满包房的人愣了几秒,随后盛怒的眸子锁定住我。
我正要开口询问,他三两步走过来,掐住我的脖子怒吼,“你带的那个男人是谁?”
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凶狠的样子,心下微颤。
“什么男人?你在说什么?”
盛云景的眸子都红了,任凭同事们上来围着他,拉他,都没能让他卸去丝毫力气。
“你带进卫生间欺负依依的那个男人,告诉我,他是谁?”
呼吸越发困难时,我一巴掌甩在了盛云景脸上。
他在惊诧之余松手,周身压抑的怒火气却越来越浓。
我被同事护着,趴在沙发上咳了好久,才找回自己正常的声音。
“盛云景,你发什么疯?我怎么可能带男人去卫生间,还欺负宋宁依?”
“不是你还有谁?你气我在医院为了她抛下你,气我这两天照顾她不回家,你就做这样的报复,你的心怎么这么毒?”
心里酸涩难忍,我苦笑着点头。
“既然你都已经认定了是我,为什么不报警?”
盛云景抿着唇,眼里的失望一寸一寸刺痛着我。
“你就是笃定了我不会报警,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对吗?”
我与他对视,心里的讥讽与嘲弄喧嚣不止。
他都想掐死我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他突然抓起我的手腕将我带离包房。
同事们挡在前面阻拦,我感激的冲他们摇摇头。
“抱歉,因为我的私人原因,打扰了大家的雅兴,你们继续,我一会就回来。”
同事们这才让开。
盛云锦将我带到了另一个包房。
包房里宋宁依裹着盛云景的衣服缩在沙发里瑟瑟发抖,而他的几个好兄弟围着她安抚。
盛云锦将我甩到宋宁依面前,厉声命令。
“跟依依道歉。”
“你该庆幸今天依依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不然,我一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膝盖撞到沙发角,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宋宁依却眼角挂着泪花连连摇头,“云景哥,算了,这不是诺诺姐的错,是依依运气不好而已。”
说罢,她又低低的呜咽,如小猫一般,让人不忍。
可我又做错了什么?
我轻笑出声,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很好奇,盛云景。”
“老话说的好,捉贼捉脏,你光凭两张嘴就要断定我做了伤害宋宁依的事。抱歉,我认不了,也没空陪你们演这场闹剧。如果再找我麻烦,我就报警。”

我失眠了。
半夜被噩梦惊醒,我从盛云景怀里钻出来,赤足坐在飘窗上看月亮。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早上被盛云景抱起时惊醒。
他满含无奈的笑道:“不好好在床上睡觉,跑到窗台上做什么?还不穿衣服。”
话音还未落,他脸色骤变。
“身上怎么这么烫?”
我浑浑噩噩,脑子里宛如一团浆糊,不想答话。
任由他的手掌扶上额头,带来冰凉的触感。
他皱起好看的眉峰,将我裹进被子里,一言不发开始换衣服,随后又拿着我的衣服来摆弄我。
我无力的抬手将他推开。
“我自己来,你,你帮我弄块冷毛巾。”
说话时感觉舌头都在打结。
盛云景轻而易举的将我的手拨开,“我都给你穿过多少回衣服了,生病了反而害羞了?”
强硬的帮我换好衣服后,他抱着我上了车。
排队挂号时,宋宁依红着眼从外面走进来,恰好与盛云景四目相对,无语凝噎。
“云景哥......”
盛云景脸色变了变,立刻从排列的队伍离开,扶住她的双肩,紧张询问。
“哪里不舒服?”
“我,笨手笨脚的,煮个粥都能把自己烫了。”
说话间,她撩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红肿。
盛云景的眼眶刹那间就红了,抬起她的手臂细致的吹了吹。
“以后,这种粗活再别做了,你想吃什么都跟我说。”
宋宁依点头,破涕为笑。
“云景哥,也就只有你才会对我这么好了。”
盛云景抬手揉揉她的头顶,“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宋宁依笑的娇俏,目光扫过被安置在长椅上的我。
可盛云景似乎把我忘了,他替宋宁依排队挂号,对宋宁依嘘寒问暖,直到离开都没再回头看我一眼。
看,这就是替身和正主的区别。
任他表演的再深情,只要宋宁依一出现,我这个替身就会化为虚无。
我苦笑一声,强撑着身体站起来,自己排队挂号,然后去往自己的门诊科室。
烧的太厉害,需要输液退烧。
我又一个人强忍着头晕目眩去拿药,然后到输液点。
输液时我困的不行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被旁边的小孩儿摇醒。
“姐姐,你男朋友怎么不陪你来医院?你睡着刚才都回血了,是我妈妈帮你叫的护士。可是现在我们要走了,你这样没人看着很危险的。”
我感激的谢过小孩哥和他的妈妈,强打起精神看着药瓶。
输完液已是下午,盛云景依旧没有找过我,连一通电话也没有。
我站起来打算自己回家,却因为头晕又无力跌坐回去。
没有办法,我拨通了盛云景的电话。
听到我还在医院,他愣了许久。
“对不起诺诺,依依她太疼,又受不了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我就想着送她回去就立马去找你......”
他话还没说完,听筒里传来宋宁依甜美的声音。
“云景哥,还没做好吗?人家好饿哦~”
尽管盛云景第一时间捂住了听筒,清晰的话语还是传进了我耳朵里。
“诺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回家,晚点我回来跟你解释。”
我撇了撇嘴,并不是很想知道他口中的解释。
他所谓的解释,不过就是一次又一次对我的欺骗而已。
我说:“没关系,盛云景,我自己也可以。”
这世上没有谁失去谁就会活不去。
尤其是周子诺失去盛云景!
挂断电话,我给自己叫了个跑腿大哥依旧安然的回到了家。
这一晚,盛云景并没有像他承诺的一样回家。
深夜,领导让我处理一个加急文件,手机突兀的响起。
我点进去,发现是盛云景转发了一条宋宁依的动态。
一张影子亲密相偎的图片,附上抒情的文字。
谁说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你?真正在乎你的人,是无论你走的多远,只要回头,就会看见他依旧在!
刚点下一个赞,才发现动态已经被删除。
然而下一刻,小号再次弹出消息。
他重新发了一条,而发的时候屏蔽了我的大号,却忘记添加过我的小号。
我笑起来,将两个号都取消了对他的关注。

回去时我没让祁禹州送。
他已经陪了我一整天,应该早点回去休息。
坐在我哥车上,想起白天他那些兄弟对祁禹州毕恭毕敬的模样,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哥沉默一会儿才告诉我,祁禹州父母早亡,留下偌大的公司,那些亲戚宛如豺狼虎豹,个个都想分一杯羹。
那时候祁禹州年幼,祁老爷子又上了年纪,爷孙俩艰难的守着家业。
再大些,祁禹州羽翼渐丰,手段也是雷厉风行中透着狠辣,狠狠镇压住了那些人的心思。
也因为,他狠人名声也在圈子里传开,他们这群小青年没几个不怕他的。
当然,我哥说他是个例外,不然也不能跟祁禹州这么要好,还把妹妹嫁给这么一个有本事的人物。
我却觉得他能在祁禹州身边混上面儿,完全是因为他脸皮厚。
我俩相互吐槽着,一路到家门口。
车子刚减速,一个身影就猛的窜到了车前面,吓得我哥猛踩刹车。
“艹,哪个白痴,想死啊?”
我哥暴躁的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就跳下了车。
我惊魂未定的隔着挡风玻璃朝前看,恰好对上盛世安那张盛满忧伤的眼睛。
“诺诺……”
我哥顿住了,扭头回来看我,用眼神询问我怎么回事?
我满心厌烦,只感觉这一天所有的快乐都在这一刻被终结。
我下了车,盛云景脚步虚浮,踉跄着想要过来抱我。
我哥赶紧过来挡在我们俩中间。
“不是,你是云景吧?你来我们家怎么不打个电话?你进屋等也行啊。”
盛云景却不看他,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我,“诺诺,我怕你不肯见我,我不敢进去。”
我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若说从前他把我当替身,对我尚有留恋还说得过去。
可现在正主都回来了,他心里眼里也早已没有我,费尽心力跑到国外来找我算是怎么回事儿?
“我不想见你,你这不是也来了吗?”
“来都来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说完快滚。”
听了我的话,一滴泪突然从盛云景的眼眶滑落。
“诺诺,不要这样对我,你从前从来不会这样跟我说话。”
听他提起从前,我神情只是越发的冰冷。
“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
盛云景慌乱中透着几分迷茫。
愣了一会,他突然像从前一样,温柔的笑起来。
“诺诺,我知道,你还在生气。”
“我跟你道歉好不好?那天是我的错,不管怎么样,我不该对你动手。”
“我和宋宁依真的什么都没有,我现在只把她当朋友,你若不喜欢,我以后都不会再跟她见面。”
说到这他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哥变了颜色的脸,自顾自的掏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突然在我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诺诺你看,以前你总说我年年都是送手链,不够用心。现在我用心了,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那枚钻戒。”
“诺诺,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我还没说话,我哥一把打掉他的钻戒。
“盛云景你他妈真是好样的,我周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你竟然敢渣她还敢动手?”
“老子从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你竟然敢舞到老子面前来,老子今天非揍死你不可。”
话音刚落,盛云景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头,眼眶顿时红肿起来。
我也没拦着,他竟然敢找过来,挨这顿打就是必不可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