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小说 其他类型 结局+番外他再无简书简玲珑宋泊年
结局+番外他再无简书简玲珑宋泊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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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梗

    男女主角分别是简玲珑宋泊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他再无简书简玲珑宋泊年》,由网络作家“桔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三岁那年,娘亲去世。新夫人带着五岁的阿姊入府,将府内家丁统统换水。我才知道,自己那风雅不凡的父亲在府外养了一双母女。也是从那时起,我开始过着吃上顿没下顿,任人欺凌,备受折磨的日子。简玲珑心情好了,便来我院中抢娘亲卖给我的玩偶、漂亮衣裳。脚踩,撕碎,丢进火堆焚烧殆尽。简玲珑心情不好,便时不时诬陷我偷了教习嬷嬷的银子,砸碎了父亲的宝贝,告状我不讲规矩毫无礼数……父亲开始还信我的解释,可这样的事时常发生。渐渐的,父亲也不再信。简玲珑和新夫人对我的责罚,也从抄经变成严刑拷打。打累了,若遇上夏日,我需要顶着一身伤,淋上盐水在烈日骄阳下罚跪半日。若遇上冬日,我需要刨去外衣,在冰天雪地里跪满整整一日。我是相府出了名,不服管教的先夫人嫡女。简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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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三岁那年,娘亲去世。
新夫人带着五岁的阿姊入府,将府内家丁统统换水。
我才知道,自己那风雅不凡的父亲在府外养了一双母女。
也是从那时起,我开始过着吃上顿没下顿,任人欺凌,备受折磨的日子。
简玲珑心情好了,便来我院中抢娘亲卖给我的玩偶、漂亮衣裳。
脚踩,撕碎,丢进火堆焚烧殆尽。
简玲珑心情不好,便时不时诬陷我偷了教习嬷嬷的银子,砸碎了父亲的宝贝,告状我不讲规矩毫无礼数……
父亲开始还信我的解释,可这样的事时常发生。
渐渐的,父亲也不再信。
简玲珑和新夫人对我的责罚,也从抄经变成严刑拷打。
打累了,若遇上夏日,我需要顶着一身伤,淋上盐水在烈日骄阳下罚跪半日。
若遇上冬日,我需要刨去外衣,在冰天雪地里跪满整整一日。
我是相府出了名,不服管教的先夫人嫡女。
简玲珑是才德兼备,秀外慧中的京城第一美人。
遇见宋泊年那日,宫中太妃大办生辰宴。
新夫人迫不得已,命简玲珑带着浑身是伤的我前去。
她们从前那般宣扬我,我自然是走到哪都会被嘲笑的。
简玲珑大概是嫌我给她丢人了,当着众人的面将我推下水。
宋泊年路过,不顾自身安危,纵身一跃,救了我。
上岸后,他盯着我裸露在外的伤痕,面色一沉。
他的目光,令我不安地将身子蜷缩得更紧。
我原以为他会打破砂锅问到底,或是信了外头的传言跟着嘲笑我。
结果他却什么也没问,将带着温热体温的外袍轻轻地披我身上,转过身,板着一张脸,当着一众贵女的面替我问责。
“方才我在远处亲眼所见,有人推她下去的,站出来。”
简玲珑站在人群中,吓白了脸。
宋泊年是京都出了名的翩翩美男子,身世不凡,性情狠戾,为人处事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简玲珑常说,他是世间少有与她旗鼓相当的男子。
她倾慕宋泊年,许久了。
场面寂静,无人敢冒着得罪相府千金的风险指认她。
宋泊年却不怕。
他见无人应声,清冷的嗓音扭头问起我。
“你别怕,只管说出来,我替你做主。”
我唯恐回府后遭受更多责罚,不敢脱口而出,只摇摇头。
“小侯爷,我无碍的。”
比起严刑拷打,落水与我而言,不过是桩小事。
他却不肯罢休,不惜惊动圣上为我讨回公道。
“不站出来,便全部关进大理寺盘问吧。”
此话一出,场面骚动,众贵女一慌。
简玲珑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她面露难色,盯着我楚楚可怜道:
“简书,你自幼顽劣,方才阿姊对你管教过头,气急了才不小心推的你,阿姊跟你道歉好不好?”
我望着简玲珑恳切的面容,身子止不住寒颤。
上一次她如此诚恳地同我道歉,还是我磕破头哭喊着求父亲伸冤那次。
那次,我不仅失去了父亲永久的信任。
还被打断筋骨,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年,身子勉强养好后,
更是留下天寒便风痛刺骨的毛病。
这次,我学乖了。
我朝她笑笑:“阿姊,是我做错了事,你管教我是应该的。”
简玲珑满意地笑了。
宋泊年却盯着我,一言不发。
他大概是从我手上的伤看出,我在相府过得糟糕。
隔日,他来府中看我。
一次,两次,三次,他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起初简玲珑还很高兴,我能博得他的注意力,让她多了许多与宋泊年相处的时光。
后来简玲珑发现,宋泊年眼里根本没有她。
她彻底怒了。
宋泊年来看我一次,她就命人狠狠折磨我一次。
有一次简玲珑刚命下人给我上完夹竹桃,他便来了。
我的十根手指鲜血淋漓、皮骨混着血肉暴露在空气中,看一眼都令人干呕。
他倒好,像是失去理智般,咬着牙,青筋暴起,心疼地望着我:“谁干的?”
我不敢供出简玲珑。
谎称自己惹了大祸,独自上了家法。
宋泊年八岁上阵杀敌,十三岁便是新科状元郎。
才思敏捷,聪慧过人,怎会被我这拙劣的伎俩骗到。
他不顾我恳求,将父亲,新夫人,阿姊全部请来,言辞犀利地替我讨回公道。
“她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我倒要听听,究竟是什么样的家规,要被这样责罚!”
简玲珑慌了。
新夫人护着她,站了出来。
“侯爷,是我管教不当,让简书受伤了,我自清入佛堂,为简书吃斋半年,可好?”
父亲同意了。
简玲珑愤恨地看了我一眼。
“令尊这家务事倒是让本侯刮目相看,既然令千金顽劣,不如送到本侯府上管教吧。”
宋泊年的话说得得体,让人无法拒绝。
新夫人趁机开口:“简书顽劣,不如让玲珑跟着一起去,她阿姊在,也算有个照应。”
父亲点头,答应了。
宋泊年也不好再说什么。
去侯府尚学,简玲珑和新夫人自然不敢再折磨我。
我托宋泊年的福,短暂摆脱了那段日日煎熬的日子。
也曾一度以为,他是救我于水火的缰绳。

我死的那日,宋泊年来相府下聘。
他穿着一身墨色银细花纹朝服,腰间别着我送他的香囊,身姿傲人,气度不凡。
他的身后,跟着一群面带喜色的下人,抬着满满十八箱的聘礼。
我忽然想起,情到深处时,宋泊年吻着我耳垂呢喃:
“简书,待我提亲那日,必定用十八箱聘礼塞满你的院子……”
当日的话,做不做数早已不重要。
我只是有些替奶娘心疼。
宋泊年告知我,他要先娶简玲珑那天。
奶娘哭肿了眼,捧着她为我缝制了两年的嫁衣低泣。
“我原以为,他能带你逃离这深渊,却不想竟是无尽的地狱……”
“如今你失了清白,又怀有身孕,顶着未婚先孕的罪名,日后入府这孩子没名分不说,你也只能做妾了……”
做妾。
我不愿做妾,更不愿见奶娘去死。
我的灵魂飘在半空中,瞧见了奶娘。
我伸手想要拉住她,告诉她别去,别去,她会死的。
奶娘却目光坚定,沉着一口气朝宋泊年扑了过去。
宋泊年没有看见她。
在修整精致的茂密花圃下,躺着死不瞑目,张着嘴企图告知宋泊年一切的奶娘。
简玲珑的心腹,从背后一剑结果了她。
宋泊年路过花圃,与红着脸娇羞的简玲珑聊着亲事。
郎才女貌,有说有笑,像极了一对般配的璧人。
下一秒,宋泊年俯身靠近简玲珑,冷着脸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简玲珑娇羞的脸骤然色变,青一阵白一阵地咬着牙说:
“侯爷放心,玲珑不悔。”
他们说得话我没听清。
可宋泊年最后说了句“唯爱简书一人”,我听明白了。
我晃了晃自己丑陋不堪的灵魂,吱吱笑了。
我忽然想知道,宋泊年若知晓他即将成婚的妻子杀了他最爱的女子,会如何。
我的灵魂飘到了池塘上方。
简玲珑替我寻了入殓师来为我送葬。
她说,她要我看着她出嫁,看着她风风光光地嫁给最爱我的宋泊年。
她要让我活着得不到他,死了也纠缠不了他。
七日一过,入殓师将我从池塘里捞了起来。
我的身体早就斑驳发烂,残破的肚皮混杂死水暴露在空气中,发出犯呕的尸臭味。
他们捂着口鼻,眼中却露出一丝不忍和心疼。
我看见他们温柔地给我用了香,在我的脸上画了颜色,用针线仔仔细细将我破败不堪的肚皮一针针缝了起来。
“哎,造孽啊。”
最后,他们将奶娘缝制的那件嫁衣,穿在了我身上。
我还是穿上了奶娘亲手为我缝制的嫁衣。
只是从活着的新娘,变成了死透的妇人。
简玲珑成婚那日,相府来了许多贺喜的人。
我的棺材从相府的后门抬出,她的婚轿从相府的前门起驾。
朱雀大街上,同时涌入两支奏乐队伍。
我的送葬队伍迎头撞上宋泊年的迎亲队伍。
他满脸的喜色在望见我的灵位牌时,瞬间收敛。
宋泊年皱眉,周身气压直逼托着我棺材的众人。
众人被他冷峻的脸色吓了一跳,纷纷放下棺材,扑通一声往地上跪。
“大、大人,小的不是故意冲撞您的,求您见谅……”
他的目光,扫视到棺材掀开的一角,瞧见了我的脸。
宋泊年面色大变,血色全无,浑身寒颤。
他拧紧缰绳,朝棺材一步步靠近……

与我私定终身的宋泊年毁了我们的约定,向我阿姊下了聘。
“简书,你先天心疾,侯府高门贵地,不能接受一个有残缺的主母。”
“你再等等,等我安排好一切,定会来娶你。”
他不知道,我等不来他了。
阿姊向来心狠手辣,怎会任由我威胁她的地位。
当晚,阿姊命人划烂了我的脸,撕开我的肚子,将我与刚成形的死胎双双浸没池塘。
我死在池塘那日,宋泊年正式向阿姊下聘。
奶娘悲痛欲绝,冲上前想告知他一切,被阿姊杀了。
他娶阿姊那日,我的送葬队伍撞上他的迎亲队伍。
他满面春风,身骑白马,与我的灵位牌,正眼相对。
他脸上顿时血色全无,浑身寒颤……
.
我快死了。
正午的艳阳透过笼子照射在我身上,湖水荡漾。
我昏死在水池中央,饥寒交迫,冷热交替,想颤抖都没力气。
七日前,与我私定终身的宋泊年来相府同我阿姊简玲珑,商约婚事。
他走后,简玲珑命人将怀胎三月的我关进笼子 ,推入湖中,用竹筏推搡取乐。
“哈哈哈哈简书,他爱你又如何?还不是照样要娶我?”
“简书啊,简书,你可千万不要怪我。”
“要怪就怪你未婚先孕,怀了个不知父亲是谁的野种,我马上就要嫁进侯府了,可不想被人传扬出妹妹是个浪蹄子的坏消息。”
简玲珑面善心狠,从前便不将我当活人对待。
这次让她抓到我怀胎的把柄,自是将我往死里折磨。
可我没想到,她敢真的要我的命。
情急之下,我脱口而出: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宋泊年的。”
简玲珑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的笑话般,咯咯笑了。
“简书,我知道宋泊年疼你,可你撒谎能不能过过脑子?”
“三月前,他远在西北军营,上哪跟你苟且!”
简玲珑的声音尖锐又刺耳,在我心头炸开。
她没说错。
外头流传的消息,宋泊年三月前的确在西北军营。
我也是偶然知道,他不在军营,而是在京都各教坊替皇帝清理叛国暗桩。
那日,他不幸中了暗算,偷跑进相府。
要了我。
当然,若我不愿,他也不会强求。
就像简玲珑说的,他爱我,舍不得我受半点委屈。
可当日的我,被父亲责罚,被新夫人辱骂,被简玲珑泼脏水。
我受够了。
我想利用宋泊年,带我逃出相府这座牢笼。
我从了他。

在侯府尚学的日子,宋泊年对我极好。
他公务繁忙,却会向夫子打听我的学习进程,花费心思替我整理笔记,耐心讲给我听。
他不喜荤腥,却知我爱吃糖醋鱼,破例命人给我做。
他看似心狠手辣,实则刚正不阿,厌恶世间狡诈之人,却对世人口中顽劣不堪的我另眼相看。
侯府中无人不知,我是这些年来,唯一一个被他放在心上的女子。
他也曾温柔地望着我说:“简书,待你及笄,我便去相府提亲。”
我感激他,仰慕他,也钦佩他。
最重要的是,他同我一样,厌恶简玲珑。
我不知他究竟为何,忽然改变心意一定要娶简玲珑。
可从那以后,我的不安感越发强烈。
当晚,我从噩梦中惊醒,摸着怀胎三月的肚子胆战心惊。
这个孩子,我是可以告诉宋泊年的。
可我没有。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爱他。
况且,他既决定娶简玲珑,与我自然无缘了。
我不想我的孩子,向我一样终日活着水深火热中。
隔日,我喊来奶娘,让她替我去城外随意寻个男人上门提亲。
奶娘没回来,简玲珑来了。
她带人强行闯进我的卧房,命人划烂我的脸,强行刨开我的肚子,取出了刚成型的死胎。
她将浑身血淋淋的我扔进笼子,抛在池塘的水面上。
她说,要怪,就怪我轻而易举夺得了宋泊年的爱。
而她倾尽全力,也换不来他看她一眼。
“简书,我要你死,看着宋郎心甘情愿嫁我。”
“你放心,当年你娘抢了我娘的婚事,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