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小说 其他类型 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番外
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番外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草涩入帘青

    男女主角分别是关苒苒沈彦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番外》,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惊慌失措间,他急忙按下暂停键。……凯文不是说这是纯爱番吗?还说是很纯很纯的那种……他恍然大悟,凯文他是真的狗啊。于是,急忙拿出手机给凯文发信息。凯文你不是说那部动漫是纯爱番吗?很纯很纯的那种……凯文的信息很快就回了过来:¬-̮¬,是不是一瞬间就打开了新世界?不用谢。诺亚盯着屏幕,面色狰狞,正想着要怎么回复凯文那个狗。忽然——“哥哥。”一个清脆的声音突兀地在身后响起。诺亚猛地回头,神色一紧,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诺拉,你不是睡觉了吗?”诺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嗯,我起来上厕所。”视线清明后,她看到了电脑屏幕,眼神立刻亮了起来。那一刻,小女孩眼神里全是粉红色的泡泡,兴奋地喊道,“哥哥,你怎么在看明神亚贵?!”诺亚马上瞥了眼屏幕。屏幕上...

章节试读


惊慌失措间,他急忙按下暂停键。

……凯文不是说这是纯爱番吗?

还说是很纯很纯的那种……

他恍然大悟,凯文他是真的狗啊。

于是,急忙拿出手机给凯文发信息。

凯文你不是说那部动漫是纯爱番吗?很纯很纯的那种……

凯文的信息很快就回了过来:

¬ -̮ ¬,是不是一瞬间就打开了新世界?

不用谢。

诺亚盯着屏幕,面色狰狞,正想着要怎么回复凯文那个狗。

忽然——

“哥哥。”

一个清脆的声音突兀地在身后响起。

诺亚猛地回头,神色一紧,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诺拉,你不是睡觉了吗?”

诺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嗯,我起来上厕所。”

视线清明后,她看到了电脑屏幕,眼神立刻亮了起来。

那一刻,小女孩眼神里全是粉红色的泡泡,兴奋地喊道,

“哥哥,你怎么在看明神亚贵?!”

诺亚马上瞥了眼屏幕。

屏幕上显示的画面正是:

女主角在会见室隔着玻璃跟男朋友见面,她脸上露出的那黯然销魂的表情。

幸好,还算是比较正经的画面,没有什么少儿不宜的。

诺亚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但——

他音量忽然拔高,“等等!诺拉你怎么会知道这部动漫的?!”

这明明是一部十八禁的动漫啊!!!

所以,他这个妹妹一天天的到底都在干什么?!

诺拉调皮地抠了抠鼻尖,反问,

“哥哥你自己不是也在看吗?”

诺亚无言以对:“……”

随后,用老父亲的口吻告诫:

“你跟我能一样吗?你才十三岁!”

“以后不准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哦!”

诺拉揪着自己的一撮头发,乖巧地应了一声。

诺亚看了眼时间,“很晚了,明天还要上课,赶紧去睡觉!”

“哦。”

诺拉撅着嘴巴回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诺亚从她的房门收回视线,盯着前面的屏幕。

到底是谁在拍的这种乱七八糟的动漫啊!!

带坏小孩子!!

于是——

他红着一张脸,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播放”键……

*

翌日清晨,关苒苒起的很早。

膝盖好了很多,不像昨天那么疼了,正常走路是没问题了。

她洗漱过后,换了衣服正要出门去上班。

这时,接到了馆长的电话。

馆长告诉她给她批了工伤假,让她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周。

关苒苒本想说自己没关系,可以继续上班。

但馆长非常坚持,她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了。

电话刚刚挂断。

“叩叩——”

外面响起敲门声。

关苒苒缓慢走到门口,警惕的从猫眼望了出去。

外面,一个高挑的人影倚靠在墙边。

那人穿着黑色制服,戴着黑色警帽,戴着白色手套。

左手执着一条黑色的教鞭,右手提着一个小巧的箱子。

那人低着头,面目隐于帽沿的阴影中,关苒苒看不清他的脸。

什么情况这是?

cosplay吗?

这是cos的……明神亚贵?

她没有出声,目光如凝固一般,定定的盯着外面的人影。

随后,那人影缓缓抬起头。

当那清冷隽逸的脸庞清晰地映入眼帘时——

关苒苒的心猛然提到了嗓子眼。

沈彦洲!!!

他不用工作的吗?

关苒苒没有开门,任由敲门声愈发急促。

她要是一直不开门,沈彦洲应该会以为她不在家。

他敲累了,应该就会离开吧?

于是,关苒苒就定定站在那里,假装没听到外面那狂烈的敲门声。

敲门声却激烈至极,引得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来。

他们见到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气势汹汹的站在关苒苒的家门口。


沈彦洲没有回答关苒苒的问题,而是反问,

“喜不喜欢重要吗?”

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人是因为相互喜欢才在一起的?

关苒苒抬头看他,

“沈少将这样的身份,见的人多了,选择也多,自然觉得不重要。”

“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的人生观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沈彦洲沉思片刻,忽而冷笑了一瞬,“你怎么知道我有很多选择?”

没有遇到她以前,他没有选择。

遇到她以后,她好像,成了他唯一的选择。

关苒苒继续说,“沈少将,我们的身份和地位差距甚远,完全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沈彦洲觉得,“关老师留在我身边,跟我不就是一个世界的了吗?”

关苒苒真的不理解他的行为,“沈少将为什么总要盯着我一个人呢?”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意味深长的问了句,“关老师为什么这么反感我?”

关苒苒也就直截了当的回,“因为沈少将打扰到我的生活了。”

沈彦洲盯着她的脸看。

越看,越觉得像十年前的那个女孩。

真的,不是她吗?

“关老师可以帮我个忙吗?”

关苒苒目光里的警觉性依然很强,“什么忙?”

下一秒,只见男人慢慢悠悠卷起衬衫的衣袖。

她看到了他右手手腕处有两排浅浅的牙印。

那牙印的深浅程度,关苒苒能判断的出,应该有些年头了。

接着,他又卷起左边的衣袖,将手腕递到她的面前。

“咬我一口。”

关苒苒满腹疑惑,边摇头边说,“要做什么?”

沈彦洲看着她说话时微微龛动的唇,状似无意的问,

“怎么?怕我疼,心疼了不敢咬?”

关苒苒看着他,陷入深思。

所以,他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喜欢被别人咬?

她不敢咬是真的。

但,绝对不是心疼。

她摇头拒绝,“沈少将,抱歉这个忙我帮不了。”

就算他有什么怪癖,但她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随便去咬人?

而且,还是去咬一个这么轻浮的人。

见关苒苒淡漠不语,沈彦洲也不着急,语气平平淡淡,

“关老师今天工作了那么久应该挺累的,你要是帮我这个忙,我就送你回家。”

他顿了下,“但,如果关老师不肯帮我,今天怕是得在车里跟我过夜了。”

感受到沈彦洲那明晃晃的威胁,关苒苒神色微变,眉梢全程都紧紧皱着。

怎么办?

报警吗?

可是手机还在她的mini车上,报不了。

“在想什么?”沈彦洲看着她,像是能读心一样,“是不是想报警?”

关苒苒瞳孔一缩。

男人继续,“如果我说你是我的女人,你觉得警察署的人会信我还是信你?”

“而且,”他点出了重点,“你并不是第一天在这里生活,曼卡兰的警署是什么德性,我想你应该知道。”

插科打诨,不做实事,官官相护,沆瀣一气。

这一点,关苒苒不得不承认。

再者,他那样的身份,警察署的人肯定会站他。

要是报警,确实是以卵击石。

沈彦洲说,“关老师,给你提个醒,不要太相信警察署。”

关苒苒低头,看了眼他的手腕,眼底掠过一抹惑色,

“只要我咬你一口,你就让我走?”

沈彦洲点头,“当然。”

说着,他又掀了掀袖口,把手腕轻轻抬了起来。

关苒苒看着他的手,心想——

算了,闭着眼睛咬一口得了。

反正疼的也不是她。

于是乎,她低头在男人的手腕上轻轻咬了一口。

然后,立马松开。

沈彦洲感觉手腕像被小猫挠了一下。

不疼,反而还……有点爽。

他看着手腕上那被她咬过以后留下的浅浅牙印。

牙印很浅,不一会儿就看不见了。

“关老师你是猫吗?”

他目光灼热的看着她,用手背替她擦了她溢出唇角的津液。

“力气那么小。”

再把手腕递到她面前,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温声说,

“再咬一次,用点力。”

关苒苒就又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这次,她用了几分力。

男人看着自己左手手腕上被她咬出的牙印,又看了一眼他右手手腕上那陈年的牙印。

他得出的结论是——不太像,确实不是一个人。

关苒苒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

是在对比什么吗?

对比她跟之前咬她的女人,谁咬人的技术更好?

搞不懂,她也不想搞懂,此刻她只关心,“沈少将可以让我离开了吗?”

沈彦洲慢慢放下刚刚卷起的衣袖,把自己拇指指腹放在她的唇瓣上。

关苒苒想躲,却被男人紧紧桎梏着,她动弹不得,只得僵硬的保持着那个姿势。

男人的指腹轻轻在她的唇瓣上摩挲,忽而话锋一转,“关老师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关苒苒扭过头,避开他的触碰,眸中警惕,“什么赌?”

“一个月内,”沈彦洲放开手,不疾不徐的说,“如果你向我求助三次,就算我赢。”

他的目光变得柔和,“要是我赢,你就答应我,做我的女人。”

“如果我输了,那我以后就不再来打扰你,怎么样?”

听完沈彦洲的话,关苒苒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了下来,“好,我跟你赌。”

她对这个赌约还是有信心的,她绝对,不可能向他求助三次。

别说是一个月了,就算是一辈子也不可能。

沈彦洲十分认真的说,“关老师可得想好了,你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

关苒苒怕他使诈,也提前说了自己的顾虑,

“但你不能故意制造事端,威逼我向你求助。”

沈彦洲好脾气的答应,“可以。”

关苒苒没再说话了。

沈彦洲看着她问,“关老师还有别的顾虑吗?”

关苒苒再三思量过后,觉得应该没有了,摇头,“没有了。”

“好。”沈彦洲说,“那我们的赌约就从今天开始。”

关苒苒看着他,隐隐的不安在她的眸中闪动。

总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他套路了?

沈彦洲坐直了身子,问她,“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关苒苒立马拒绝,“不用,我可以自己开车。”

沈彦洲说,“太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开车很危险。”

关苒苒凝眉不语,危险?

这条路她都来来回回走了多少次了,从来没有遇到危险。

除了今晚。

他在她旁边,明明才是最危险的。

“住哪里?”沈彦洲又问了一遍。

关苒苒没开口。

沈彦洲却直接拿捏住她的七寸,“关老师不告诉我你的住址,是想让我把你送去我家吗?”

“水月湾。”

他的话刚刚落下,女孩子细细软软的声音立刻就在车厢飘荡。

关苒苒小声的重复了一遍,“我住水月湾。”

她也知道,以他的身份,想查她的信息太轻而易举了。

就算躲得过初一,也是躲不过十五的。

“好。”

沈彦洲应了一声,打开了车门。

接着,他整个身子又倾了过去。

关苒苒双手护住胸口,身子往后靠,下意识警惕,“你又要做什么?”

沈彦洲说,“抱你到前面坐。”

关苒苒说,“我坐这里就可以了。”

“这是我的车,我说了算,”沈彦洲强势霸道但又没什么逻辑,“就要你坐前面。”

……好吧,依你。

她深呼口气,“我可以自己走——”过去。

“不可以。”

沈彦洲的双臂已经灵活的穿过她的腰肢,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就想抱你。”

关苒苒:“……”

就挺无语。

沈彦洲强行把关苒苒从车厢后座里抱了出来,塞进了副驾驶座里。

替她系好安全带后,绕到主驾驶座坐了下来。

关苒苒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的车,“我手机还在车上。”

“等着。”

沈彦洲推开车门,去关苒苒的车里拿来了手机。

坐回驾驶座,把手机递给她。

关苒苒接过,又问,“那我的车怎么办?”

沈彦洲则是不疾不徐的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关苒苒就那样疑惑的看着他。

凌晨四点三十六分。

正在梦里约会的凯文先生才刚刚睡下不到三十分钟,就非常有幸的接到了沈彦洲的电话。

他视线还没有完全清明,“彦哥。”

沈彦洲说,“有个事情需要你去做。”

凯文一听来活了,立马戳了下眼睛,恢复战斗状态。

“什么事?”

——

(09.19请假不更,大家早点睡~)


“沈彦洲!”

关苒苒手指蜷曲,本能地挣扎,奈何她那点微弱的力气根本挣脱不开。

虽然她小时候曾练过一段时间花剑,但此刻面对这个毫无武德的男人来说,根本就派不上一点用场。

沈彦洲的手轻轻一扯,她的裤子便被男人轻松褪去。

“沈彦洲!”

她惊恐地摇晃着头,不停地唤他的名字,声音里满是哀求,

“不要这样。”

心中狂野的念头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束缚。

真的好想……不管不顾,就那样狂猛地撞进她的世界。

然,就在欲望即将吞噬他的瞬间,他强制自己移开目光。

捉住她的腿,按住,轻声命令,“别乱动。”

那双白皙乱颤的腿就静止不动了。

关苒苒无奈地放软声音,像是在做最后的祈求,

“沈彦洲,不要。”

“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沈彦洲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盯着她,眼神尤为复杂。

她娇小的身躯在他怀中颤抖,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

美艳却脆弱,随时可能凋零。

那漂亮的眸底晕着淡淡的泪花,眼神里充满了对他的恐惧、抗拒与祈求。

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的让人心生怜爱。

他暗自咒骂一声。

他妈的。

这么看着,他感觉自己真的像极了一个十恶不赦的禽兽。

明明,那老东西之前塞给他的那些女人,一个个的都上赶着想往他的身上贴。

可是关苒苒呀关苒苒,你为什么就这么抗拒呢?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炙热的眼神将她整个包裹。

关苒苒感觉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

“关苒苒,我对你做这种事情,就真的让你这么反感?”

“是。”

女孩子的声音没有片刻的犹豫,回答干脆又利落。

沈彦洲冷哼一声,不带一丝温度,

“那可真是不巧了,我这个人呢,就喜欢强人所难。”

关苒苒睁着大大的眼睛,瞳孔中充满了期盼,声音轻柔如风,

“沈彦洲,不要这样对我。”

“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

沈彦洲的指尖轻轻滑过她腰间的黑色蕾丝,

她的身体因此颤抖得更加剧烈。

他将头靠近,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你看,你明明就很喜欢我碰你。”

关苒苒看着他,轻轻摇头。

“关苒苒。”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轻柔地摩挲着她的眉骨。

“要是我不这么对你,你会爱我吗?”

回应他的,是久久的沉默。

果然呀,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

他低声笑了笑,松开她。

伸手从背后的架子上拿过一个小箱子,放在旁边的坐垫上。

关苒苒静静地注视着他,一动不动。

他打开箱子,从中取出一包棉签、一瓶消肿化瘀的药水。

轻柔地拧开瓶盖,用药水浸湿棉签。

然后低头,目光落在关苒苒受伤的膝盖上。

下午被那位中年女士推倒时,关苒苒的膝盖磕到了地面。

此刻,她两个膝盖处又红又肿。

所以,他是要替她擦药吗?

不是想要对她做那种事情吗?

她似乎暗暗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当柔软的棉签轻抚上她的膝盖时,一股冰冰凉凉的触感从膝盖往全身游蹿。

那种感觉,像一泓清泉,肆无忌惮的淌过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关苒苒身体微微前倾,想去接他手里的棉签,“我自己来吧。”

沈彦洲却手腕一转,将棉签悬停在半空,没让她碰到。

“要么乖乖的让我擦药,要么……”

他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要么乖乖让我上。”


那就得归功于她的那位好友——林思言小姐了。

她全程是被林思言按着头看完的。

但是,原来沈彦洲也看动漫的吗?

还看这种十八禁的……

难以想象。

沈彦洲目光凝视着陷入沉思的关苒苒,打破沉默,

“怎么不说话?”

关苒苒唇瓣紧抿,轻轻摇头。

她没有话说。

沈彦洲声线沉沉的开口,“喜欢我这样穿吗?”

关苒苒先是—愣,旋即剧烈地摇头。

看到关苒苒的反应,沈彦洲轻哼—声。

然后,把手套和帽子摘了,往地上—扔。

什么小女生会喜欢……

鬼话连篇。

关苒苒注视着沈彦洲这离奇的举动,心头迷雾四起。

虽然不知道他今天发什么疯穿着这—身过来,但还是没忍住开口,

“沈少将,这个角色,他的灵魂,也许并不是穿着和搭配……”

沈彦洲眼皮轻轻—抬,追问,“那是什么?”

关苒苒咬了咬唇,再次摇头,

“没有什么,我随便乱说的。”

沈彦洲跨前两步,握住了她的手。

“关苒苒。”

关苒苒下意识抽了抽手。

抽不出来。

她只得抬头,与他目光相撞。

沈彦洲目光紧紧锁定她,问道,“今天,有没有爱上我?”

沉默,又是长久的沉默。

妈的。

他觉得,他对关苒苒真的已经足够有耐心了。

从小到大他所有的耐心都没有这几天对关苒苒用的多。

她说不想他碰她,他不也没碰她了吗?

饭,他请她吃过了。

野男人想吃她豆腐,他也给她出了气,送了他—枪。

她膝盖磕伤了,他给她擦药。

怕她穿裤子剐蹭膝盖会疼,给她买了条小裙子,还亲自给她把裙子穿了上去。

还连夜整了套什么小女生喜欢的黑色制服特地穿了过来……

他这么用心。

哪怕是块石头,都该焐热了吧?

怎么这只小麋鹿,就这么顽固?

草!

关苒苒,可真他妈的难追。

直接把人扒光摁在沙发上干—顿得了。

干完就老实了。

沈彦洲还想再问点什么,手机响了。

他松开她的手,瞥了—眼屏幕。

是普佳妮打来的。

他走到—旁,不耐地接起电话,“什么事?”

“小沈爷,”普佳妮的声音压的很低很低,“沈爷在公馆等您。”

电话挂断后。

沈彦洲回头,冲关苒苒淡淡—笑。

“有点事,先走了。”

听到沈彦洲说要走了,关苒苒心里不胜欢喜呀。

她强压住心头的雀跃,弯腰将地上的帽子和教鞭拾起,递给了他。

然后,面无表情的回复,“好的,慢走。”

沈彦洲低头看着她递来的东西……

直接伸手拿走。

走的时候,还特地提醒,“记得按时擦药。”

关苒苒脑子里仍绷着—根弦,点头,“好,谢谢沈少将的提醒。”

沈彦洲出了门。

关苒苒把门关上后,背靠在门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终于把这尊大佛给送走了。

出了电梯,沈彦洲—个转身,就把手上的帽子和教鞭扔进了垃圾桶。

坐进车里,他给凯文拨去了电话。

凯文倒是接的很快,“彦哥。”

沈彦洲说,“你昨晚说的那个什么角色……”

凯文耐心的聆听。

沈彦洲的后半句是:“灵魂是什么?”

凯文:“???”

灵魂是什么?

他认真的想了想啊,才慢悠悠的回答,

“可能,大概,也许……”

“是他的手。”

至于那只手是用来做什么的,他当然就没有告诉彦哥啦。

帝锦公馆。

普佳妮打开铁栅门,恭恭敬敬的迎了过去。

“小沈爷,您回来了。”

沈彦洲不为所动,驾驶黑色吉普,径自驶入公馆深处。

客厅中央的主位上,坐着位—身板正的男人。


他其实可以直接把她抓去公馆,把她强行给上了。

但他没有这么做。

过去28年的人生,他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现在他想要她。

却又忍不下心真正去碰她。

为什么呢?

他思忖着。

大概,是怕她哭。

好像看到她泪眼婆娑,委屈巴巴的样子。

真的怪心疼的。

他托着她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她细腻的肌肤,低眸看着她。

小麋鹿抬头看着他的时候——

明明她只是那样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

可她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每一根毛发,好像都在不断撩动他那敏感的神经。

若是真到了他克制不了的时候,那他可就真他妈的得当个禽兽了。

所以小麋鹿,要是不想我当禽兽的话,就快一点爱上我。

“关老师,”

他松开了她,灼人的目光也离开了她的视线。

“想让我放人,就把这些菜都吃完。”

关苒苒亮晶晶的眸光掠过一眼餐桌上的菜肴,毫不犹豫的点头。

“好。”

话落,她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沈彦洲靠在旁边,就那样安静的看着她。

长得倒是甜美乖巧,这吃起东西来,却一点也不乖巧矜持。

一顿操作猛如虎。

可是——

他怎么就能,越看越喜欢呢?

……

午餐结束后。

沈彦洲给凯文拨去了电话,履行他刚刚的承诺,

“把人放了。”

接着,他挂断电话。

关苒苒见此行的目的达到了,就想着赶紧撤。

在他身边多待一秒钟,她都惶恐不安。

“谢谢沈少将愿意高抬贵手放了韦恩,我下午还有工作,就先走了。”

她语速很快,说完就立马起身往包厢门口走。

“等等。”

沈彦洲喊住了她。

关苒苒停住脚步回头,“沈少将还有事吗?”

“别忘了我们的赌约。”

沈彦洲笑着给她提了个醒,“关老师还有两次向我求助的机会。”

关苒苒轻抿唇瓣,“沈少将放心,我不会再让自己有向你求助的机会。”

沈彦洲却不以为意的笑出声,轻轻点了下头,

“嗯,希望关老师真的能说到做到。”

关苒苒觉得沈彦洲并不可信,再次强调,

“也请沈少将记得,我们赌约的前提是——沈少将不能故意制造事端,威逼我让你求助。”

沈彦洲挑眉点头,“当然。”

“那我先走了。”

关苒苒转身,出了包厢门。

刚出餐厅,她立马给馆长打去了电话。

“馆长,韦恩出来了吗?”

扶桑:“刚刚韦恩给我电话让我去接他,我现在正在去接他的路上。”

“那就好。”

关苒苒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

地面停车场的车并不多,她很快找到了她的车。

解锁后,她拉开主驾驶座的车门。

“啪——”

车门打开的瞬间,忽然又被人猛然一推。

车门又被暴力关上了。

“关苒苒,还真是你啊!”一道男音从身后传来。

这个声音,关苒苒知道是谁。

一个追求了她很久的男人,叫亚历克斯。

她拒绝了他很多次。

可他却依然不依不饶。

关苒苒对他并不客气,继续去开车门,“麻烦请让开。”

可亚历克斯却直接挡在她的车门前,“要去哪里,我送你啊。”

“不用了。”

关苒苒拉着门把手,“麻烦请让开,不然我就报警了。”

见关苒苒态度坚决又强硬,亚历克斯直接甩了几句话出来。

“不就是个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吗?还真以为自己是根葱呢!”

“小爷我能看上你,那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还在这儿跟我拿乔呢!”

“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我可是格洛希公司的王牌工程师,年薪五百万。”

“瞧你那穷酸样,这辈子都没见过五百万长什么样子吧?”

“肯定也不知道格洛希公司是做什么的吧?”

他边说,边伸手想去拽关苒苒的手。

可手还没触过她,便就被一道强大的力道从背后踹来。

接着,他就整个人扑到了地上。

“啊——”

亚历克斯吃痛后大叫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冲身后愤怒的喊:“谁他妈——”

还没看清对方是谁,左边肩膀上就又被重重踹了一脚。

“啊——”

亚历克斯再一次重重摔在了地上。

他感觉牙齿都快被磕掉了,整个人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艰难的抬起头,看清了前面的人。

“格洛希公司啊,”男人轻飘飘的嗓音从上方飘来,“我刚好知道。”

沈彦洲抬脚,鞋跟用力踩在亚历克斯的脸上,把他那张油腻腻的大脸死死往地上碾。

“啊——”

亚历克斯疼的大呼不止。

沈彦洲斜睨过去,凶狠锐利的眼神牢牢锁定着亚历克斯,语气却不疾不徐,

“我不仅知道格洛希公司,还知道格洛希公司……姓沈。”

亚历克斯强忍着疼痛,龇牙咧嘴的问,“你、你是谁?”

沈彦洲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了后半句,“你说巧不巧,我也姓沈。”

他脚下用了力,在亚历克斯的脸上狠狠摩擦,“沈北望的沈。”

亚历克斯脸上被踩出了皮鞋清晰的印记,整个人惨叫连连。

“啊——”

沈彦洲蹲下身子,利落的从腰上掏出一把格洛克26式手枪,盯着亚历克斯的脸。

“咔嚓——”

子弹上膛的瞬间,冰冷的枪口直接抵在了亚历克斯颤抖的后脑勺上。

亚历克斯被吓得浑身颤栗,立马求饶,“啊——别,别杀我!别杀我!”

沈彦洲就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一只脚踩在亚历克斯的脸上,一只手拿着枪抵着他的脑袋。

然后,侧过头看了关苒苒一眼,说给亚历克斯听,“既然知道她是跟死人打交道的……”

随后,他眼皮一抬,音调平平淡淡,

“你这人都还活着,她怎么可能会看你一眼呢?”

“我要是送你一枪,你就有机会去殡仪馆找她了。”

“你要是个死人的话,她高低得认认真真看你几眼。”

他目光定格在关苒苒的脸上,“你说是吧?关老师。”

关苒苒站在原地,看着沈彦洲这粗暴又诡异的行为,一时不知如何回复。

虽然她也不喜欢亚历克斯,但也确实没想让他死。

她没有开口求情。

她清楚沈彦洲的行事风格,好像……她越是在乎什么,他就越要破坏什么。

要是她开口求情,亚历克斯可能真的会被他一枪打死。

她捏着拳心,犹豫不决。

要是她什么都不说,他也许会觉得无趣,放了亚历克斯。

倒是被踩在地上的亚历克斯,后背早已冷汗涔涔。

他抖着声音喊,

“不不不,这位爷,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

“我错了,我……我以后再也不会来找她了。”

“爷,您千万别冲动,千万别冲——”

“砰——”

“啊——”

枪声和亚历克斯那撕心裂肺的喊声同时传来。

关苒苒也被突如其来的枪声震的惊叫一声,身子也猛然后退几步。

沈彦洲避开了要害,子弹没有穿透亚历克斯的脑袋,而是在从他的背后贯穿了他整个胸膛。

鲜红的血液从他胸膛的枪口不断渗出,很快就洇湿了一大片地板。

沈彦洲松开了脚,亚历克斯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整个人像只煮熟的大虾,发出微弱的呻吟。

“啧,”沈彦洲不以为意的啧了一声,“子弹打偏了,你死不了,怎么办?”

关苒苒看着地上越来越多的血,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他这样失血过多会死的。”

沈彦洲冷冷笑了笑,“关老师还真是关心他啊。”

他把枪收好,起身往她身边走,

“要是有一天我也流这么多血,关老师也会心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