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川伊念的女频言情小说《谢景川伊念写的小说浮生清欢不念川》,由网络作家“段段段YE”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把手机放回原来的位置,行尸走肉般地翻了个身。半个小时后,谢景川出了浴室,手还没擦干就拿起手机。他蹑手蹑地上了床,在我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哎?怎么这么烫?伊念,发烧了?”他心疼地把我抱在怀里,用自己的额头试探我的温度。然后慌张地翻开医药箱,扶起我吃了退烧药。迷迷糊糊中,谢景川已经钻进被子里把我紧紧搂在怀里。他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乖,出了汗就退烧了。”没出五分钟,他机突然在黑暗中亮起。我偷偷睁开眼睛,看到他的视线凝结在屏幕上,嘴角渐渐上扬。以前就觉得谢景川的笑很好看,但此时它就像一把扎进我的心里的刀,疼得我窒息。他探了探我的头,皱起眉头小声嘀咕:“怎么还没退?”可他的犹豫只有几秒。“伊念,我公司有些急事要处理,今晚就不回来了。...
我把手机放回原来的位置,行尸走肉般地翻了个身。
半个小时后,谢景川出了浴室,手还没擦干就拿起手机。
他蹑手蹑地上了床,在我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
“哎?怎么这么烫?伊念,发烧了?”
他心疼地把我抱在怀里,用自己的额头试探我的温度。
然后慌张地翻开医药箱,扶起我吃了退烧药。
迷迷糊糊中,谢景川已经钻进被子里把我紧紧搂在怀里。
他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
“乖,出了汗就退烧了。”
没出五分钟,他机突然在黑暗中亮起。
我偷偷睁开眼睛,看到他的视线凝结在屏幕上,嘴角渐渐上扬。
以前就觉得谢景川的笑很好看,但此时它就像一把扎进我的心里的刀,疼得我窒息。
他探了探我的头,皱起眉头小声嘀咕:“怎么还没退?”
可他的犹豫只有几秒。
“伊念,我公司有些急事要处理,今晚就不回来了。”
“你是医生,发烧这点小事难不倒你。”
我默不作声假装睡着,又在他走了以后哭湿了枕头。
那晚,我悼念般地回忆着这五年来和谢景川的过往。
一起爬过的山,一起走过的路。
他说爱我的那个晚上,和他向我求婚时眼角流下的泪。
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可现在看来,怎么觉得这么可笑呢?
清晨,我退了烧,还没来得及起床就收到了一条添加好友提醒。
于淅淅明目张胆的加了我,又给我发来一条昨晚的视频。
她和谢景川坐在中心大厦的天台上,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里捏着点燃的烟花。
“乔伊念是吧?景川昨晚陪我一起放了烟花,你看,美吗?”
“不妨告诉你,他的心里一直有我,而且只要我开口撒个娇,他就会义无反顾的来到我的身边。”
“你猜猜,一个月之后景川还会不会娶你呢?”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嫁给谢景川没意思。
像一个物件一样任人选择更没意思。
于淅淅,我原来只在照片里见过。
与谢景川相识的那天,我就知道他是为了跟女朋友分手才飙车伤了自己。
帮他包扎的那晚我还是个实习医生,他也只是个刚毕业的穷小子。
后来他向我表白,当着我的面删掉了和于淅淅的所有联系方式。
如今一晃五年,我成了北城最有名的外科医生,他也功成名就。
这五年来,谢景川掏心掏肺地爱我,恨不得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全都摆在我眼前。
我以为于淅淅早就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可现在看来,是我自己太傻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过于劳累,我刚办完援疆的手续回家就发起了高烧。
谢景川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他以为我已经睡了,换下衣服去浴室里洗澡。
手机就放在枕头边,一明一暗,晃得我眼睛疼。
我迷迷糊糊拿起他的电话,熟练地输入密码打开。
页面还停留在他和兄弟的微信群里,所有人都在热烈的讨论上周末晚上的大事件。
我点开他们热议的截图,发现是一位有名的情感博主在几天发的动态。
“玩把刺激的,敢不敢在评论区放一张你和前任的合影?”
评论上万,置顶的那两条最刺眼。
那是谢景川和于淅淅的合影。
更巧的是,发自两个不同账号的照片,竟然一模一样。
小雨淅淅:“回忆里待续。”
谢JC:“舍不得删。”
我笑出了眼泪,还真是让人羡慕的宿命感。
群里有人感叹:“于淅淅也算有诚意了,为了能得到老谢的原谅,竟然摔了酒瓶自残,真是佩服。”
“别说了,毕竟人家都要结婚了。”
“怕什么,老谢那个呆板无趣的未婚妻又不在这个群里。”
谢景川将那个人踢出了群。
又强调了一句:“如果再让我看到有谁讲伊念的坏话,就不仅仅是踢出群这么简单了。”
他一如既往的维护,在我看来不过像是一个笑话。
手机突然传来一条来自“小雨淅淅”的消息。
我切换了对话框,看到了于淅淅的自拍头像。
“今晚的吻很甜,让我想到了我们的热恋期。”
我颤抖着往上翻,发现两个人最早的对话停留在一周前。
“我看到你发的合影了,你不觉得我们意难平吗?”
谢景川当时还在嘴硬:“不过是喝多了发的而已,不用当真。”
“是吗?那如果我回去找你呢?你会不会见我?”
谢景川沉默了。
我知道,当时的他就像今天的反应一样,妥协了。
正因为有了他的妥协,于淅淅才会不远万里赶回来,在我们结婚前跟他见了面。
和谢景川在一起的第五年,他包下了全市最豪华的大屏向我求婚。
那一刻,他红着眼眶向我表白。
“伊念,即使你再低调,可我仍想让全世界知道我在高调的爱你。”
我感动落泪,欣然接受了他的求婚戒指。
可是,就在我们领证的前一个月。
他不但和前女友见了面,还答应和她谈一场“婚前恋爱”。
我没拆穿,默默地摘下求婚戒指。
他不知道,我已经决定悔婚了。
就在他疯狂找我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
......
“乔医生,你下个月真的打算参加援疆医疗吗?那里的条件很艰苦,而且没有个三年五载不会有机会回来。”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真的。”
同科室的小护士还在劝我:“可是,你不是要和谢总结婚了吗?他那么爱你,舍得让你离开那么久吗?”
我笑笑没说话。
是啊,所有人都说谢景川爱我入骨,我讲的每一句话他都放在心上。
在他们眼中,我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模范的情侣。
直到上周末的晚上。
我接到了谢景川突然打来电话。
“伊念,我参加同学聚会时突然有个朋友受了伤,现在急需伤口缝合,你能来医院加个班吗?”
到了我才发现,他说的这位女性朋友只不过是手臂外伤而已。
她看起来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值班医生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为难的看着我说:“乔主任,谢先生他非要等你来。”
谢景川没否认。
“伊念,你的缝合技术全京市一流,别人我不放心。”
出于医生的职业素养,我并没有多说,只是换好衣服就开始按照步骤操作。
“景川!我好害怕!”
她突然大叫一声,紧紧攥住谢景川的衣领。
我抬眼一看,她已经旁若无人地钻到谢景川怀里,闭着眼咬着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心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这下意识的亲密举动好像已经超出了正常朋友的范围。
下一秒,谢景川已经把她推开,一边试探着看我,一边拧着眉小声呵斥:“不要乱动,我老婆在帮你缝合,伤到我老婆怎么办?”
后来,我听到了他们在消防通道的对话。
“景川,那个医生就是你的未婚妻吗?”
女人开口就是一肚子的委屈。
谢景川故作冷漠:“对,于淅淅,我还有一个月就要结婚了,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于淅淅?原来她是谢景川的前女友。
她轻笑一声,语气暧昧至极。
“你舍得吗?景川,我要你记得我今天所受的伤都是因为你,我还爱你,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如,我们谈一场一个月的恋爱,就当是弥补当年我们一无所有时的遗憾,时间一到,你想娶谁就娶谁,我不拦着。”
于淅淅故作洒脱的提议激起了谢景川的兴趣,他不再说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透过门缝往里瞥了一眼。
于淅淅已经像水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扬起头献上了自己的吻。
而谢景川,犹豫了三秒后终于抛下一切顾虑,疯了一般地吻回去。
我傻傻地看着,恍惚又无措。
那一刻,灵魂仿佛在地狱中梦游。
我茫然地将那颗巨大的钻石戒指摘下,默默地塞进了自己的包里。
我找了护工,一日三餐点外卖。
于淅淅发的消息一直没有间断。
受伤的第二天,谢景川陪于淅淅在海岛上晒太阳。
受伤的第五天,谢景川陪于淅淅在深海里潜水。
受伤的第十天,谢景川和于淅淅拍了一组露骨的双人写真。
两个人像是去度蜜月的夫妻,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
而于淅淅,更像是一个随时更新的情侣博主。
只不过,她的观众只有我一个。
第十六天,我出院了,开始回家整理自己的东西。
我用了三天的时间搬了家,让这个住了五年的房子里再也没有了自己的一丝痕迹。
出发前的最后一天,我收到了于淅淅最猛烈的一波攻击。
她先是给我展示了他们住酒店的垃圾桶。
里面是几个已经用过的......
“乔伊念,虽然你一直已读不回,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景川很喜欢我,你只不过是他这几年无聊时候的消遣。”
然后是一张谢景川兄弟群的截图。
有人问他:“婚前跟前女友重新轰轰烈烈的谈一场恋爱到底是什么感觉?”
谢景川:“很爽,很刺激。”
有人又问他:“那,婚还要不要结了?是不是已经乐不思蜀了?”
谢景川:“再说吧。”
他回答的干净利落。
如果说我之前对他还有一丝丝余情的话,那现在,已经烟消云散了。
最后一天,我买好去大西北的机票,拉黑了谢景川的所有联系方式。
然后把这段时间于淅淅给我发的所有消息截图,连同那枚求婚戒指一起打包放在了箱子里。
我还特意在里面塞了个红包,就当是我给他们的礼金。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登上了飞往喀什的飞机。
早上查完房,诊室里突然闯进一个男人。
他单手持刀,面露凶光,将一屋子的病人吓得四散而逃。
“说!谢景川在哪里?”
他直奔我来,将刀刃架在我的脖子上。
“你想找谢景川直接打他电话好了,他人不在这里。”
那刀明晃晃的,我强装镇定,声音却已经不受控制地轻轻发颤。
男人冷笑一声。
“就是因为老子找不到他才来找你!”
“我早就查到了你是他的未婚妻,谢景川那个王八蛋用杠杆并购的招数害得我倾家荡产,既然找不到他,那就让他老婆替他受罪!”
话音刚落,他拿刀的手突然改变方向,不由分说地冲着我的小腹就是一刀。
“啊!”
刺痛从腹部蔓延开来,放射到我身体的每一处神经。
我下意识的捂住伤口,没多久开始浑身颤抖。
鲜红的血从指缝里渗出来,在晕厥的前一秒,我看了冲进来的保安。
他们把歹徒按在地上,夺了他手里沾着鲜血的刀。
再睁眼时,我已经在外科病房了。
还好,我还没死。
我试着坐起来,只觉得伤口处钻心蚀骨般的疼。
“呀,乔医生,你还不能起来。”
同科室的小护士刚好进来,急的赶紧让我躺下。
“今天太危险了,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我惊魂未定地摸了摸伤口处的纱布,大概估计了一下伤口的长度。
小护士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乔医生,谢总呢?你因为他而受伤,现在又不能下床,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不用了。”
我苦笑着拒绝。
这个时候,谢景川怕不是已经飞在马尔代夫的上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