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文昭林烟雨的女频言情小说《去时烟雨来时晴陆文昭林烟雨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霜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竹马和哥哥都爱上了新来的贫困生江染。他们一个背弃了和我的婚约:“林烟雨这种大小姐,我可无福消受。”一个忘记了妈妈的遗言:“江染太可怜,我把对你的疼爱分出一半给她,不算过分吧。”竹马在我生日时选择陪江染。哥哥在妈妈忌日当天,和江染母女开心聚会。他们陪着江染去港城领取设计大奖时。我一把火烧毁了留存我们三人记忆的房子。死遁离开了京城。可当我的死讯传到港城时。两个早已厌弃我的男人,却又疯了般连夜回京。跪在烧毁的房子前,泣不成声。------我最后一次对陆文昭提起我们的婚约。满屋子的人先是安静。接着觑到陆文昭不耐烦的表情后,瞬间就哄笑起来。“什么年代了,还有娃娃亲这种封建陋习啊。”“我们林大小姐一向心高气傲,这是有危机感了?”我没有理会这...
我的竹马和哥哥都爱上了新来的贫困生江染。
他们一个背弃了和我的婚约:“林烟雨这种大小姐,我可无福消受。”
一个忘记了妈妈的遗言:“江染太可怜,我把对你的疼爱分出一半给她,不算过分吧。”
竹马在我生日时选择陪江染。
哥哥在妈妈忌日当天,和江染母女开心聚会。
他们陪着江染去港城领取设计大奖时。
我一把火烧毁了留存我们三人记忆的房子。
死遁离开了京城。
可当我的死讯传到港城时。
两个早已厌弃我的男人,却又疯了般连夜回京。
跪在烧毁的房子前,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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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一次对陆文昭提起我们的婚约。
满屋子的人先是安静。
接着觑到陆文昭不耐烦的表情后,瞬间就哄笑起来。
“什么年代了,还有娃娃亲这种封建陋习啊。”
“我们林大小姐一向心高气傲,这是有危机感了?”
我没有理会这乌烟瘴气的笑闹。
只是望着坐在沙发上的陆文昭。
他衬衫衣领微敞,露出的脖颈和锁骨上,隐约有几片痕迹。
我的心像被很细的针刺中。
连痛意都是后知后觉的。
“那时候年少不懂事,才会答应这种荒唐事。”
陆文昭抬眼,唇角的笑意淡而讽刺。
他有些懒散的看我一眼:“林烟雨,我们现在都长大了。”
“小时候的事,就算了吧。”
我怔怔然看着他,刚想说什么。
房间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江染穿着服务生的制服,端着托盘进来。
她看到我就瑟缩了一下,小声嗫嚅:“姐......不,不是,林小姐。”
说完,又泫然欲泣般飞快看了一眼陆文昭。
“对,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江染颤着声音说完,想要放下托盘离开。
陆文昭却忽然抬脚踹翻了面前的茶几。
酒杯碎裂,玻璃四溅。
我的手臂被碎玻璃划伤,血珠溢出,钻心的疼。
可陆文昭看都未看我一眼。
铁青着脸走到了江染跟前。
他抬手,有些粗暴的扯掉她身上镶荷叶边的围裙。
“江染,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再出来打工?”
江染连忙乖巧点头。
却又红了眼怯怯开口。
“我只是不想一直拿你们的钱。”
“你和哥哥已经给了我太多了。”
“我自己打工,也可以赚取生活费的......”
“但我会心疼。”
陆文昭将围裙扔在一边。
“你现在就跟我回去,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出来打工。”
“你去一个地方,我就让人砸一个地方。”
说到这里,他忽然回头看向我。
“还有,谁再仗势欺人,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我捂着淌血的手臂。
在一室喧嚣凌乱中,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
这家会所是我们林家旗下产业。
陆文昭以为,江染来这里打工,是我在故意欺负她。
但可笑的是。
江染如今被他和我哥捧在手心里。
保护的犹如小公主一般。
她早就有了花不完的钱。
又怎会自讨苦吃跑来打工。
但我也清楚知道。
就算我说出来,哪怕找来这里的领班作证。
陆文昭也不会信。
在他眼里,如今的我就是恶毒的反派女主。
仗着家世欺压白莲花女主无恶不作。
“林烟雨。”
陆文昭将江染揽在怀里,护住。
“你这样的大小姐,我无福消受。”
“所谓婚约,就算了吧。”
他这句话说完,屋子里再次陷入了死寂。
江染小脸惨白,抖成一团往陆文昭怀里钻。
身边的几个朋友,也一脸警戒的看着我。
我忽然觉得挺好笑的。
确实,从江染的妈妈介入我们家。
而江染介入我和陆文昭之间后。
我应激过,也闹过。
毕竟,原本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偏爱。
全都开始无条件向江染母女倾斜。
我这样娇惯的大小姐,怎么能忍受呢。
但我闹过哭过的结果。
却是将身边的人都推到了江染身边。
而如今,我早已累了,倦了。
“好啊。”
我无比平静的点点头。
缓缓向前走了几步。
陆文昭下意识将江染护在身后。
“林烟雨,你想做什么都冲我来。”
我松开捂着伤口的手,摊开。
雪白的掌心,一片殷红血迹弥漫。
陆文昭唇角微抿,原本疏冷的眼底,似有了些微松动。
“长辈的恩怨,和她有什么关系?”
江染捂着脸嘤嘤哭泣。
陆文昭上前将她护在怀中:“林烟雨,你别太过分!”
“再说了,不就一条破项链,染染,我们给她。”
他摘下项链,狠狠扔到地上:“走,我现在就去给你买一条更好更贵的。”
林墨白看我一眼,叹了一声:“烟雨,你为什么总要这样不懂事,把事情闹成这样呢?”
“染染这么可怜,你却容不下她。”
“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不能学着善良一点?”
“还有设计稿的事,烟雨,你得到的已经够多了,大奖你以后也有的是机会拿。”
“但江染不同,她现在需要这个奖镀金,才能在圈子里站稳。”
“才能,被陆家人慢慢接受。”
他试图拉我起来:“烟雨......”
“滚。”我推开他的手,忽然笑了。
“哥哥。”
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喊他。
也是我最后一次,这样认认真真看着他。
“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林墨白蹙了蹙眉。
却不敢和我对视:“烟雨,哥哥以后会补偿你。”
说完,他就匆匆追着陆文昭和江染离开的方向而去。
我蹲下身,捡起项链,将它贴在胸口,久久未曾动作。
我没有哭,没有落泪。
原来人难过伤心到了极致,是连一滴泪都落不下来的。
夕阳沉落了。
万物都被那片血色吞噬。
天气预报说,气温连日回升。
天干物燥,要小心灯火。
深夜。
我将厚厚的书信扔进火堆,又拿起照片。
陆文昭与林墨白二人一左一右站在我身边,每个人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
但如今再看,只觉讽刺可笑。
照片尽数点燃,上面的笑容也逐渐消失,变成灰烬。
我的眼眸被火光盈满。
燃烧间,信的内容被我窥到几分。
哥哥说:“我会永远疼爱妹妹,保护妹妹,让烟雨做一辈子的小公主。”
陆文昭说:“我长大后一定会娶烟雨,让她做我的妻子,我们要生两个宝宝,男孩是哥哥,女孩儿是妹妹。”
他们都曾认认真真对我许下承诺。
他们都曾说,我比他们的命还要重要。
但如今,信件陈旧发黄了。
黑色的笔迹不知何时也开始褪色。
就像那些可笑的誓言,总会随风而逝。
信燃烧殆尽,烫到了指尖。
我松开手,任由它飘然落到地面的礼服上。
火光越来越大,点燃了窗帘和木箱,有滚滚浓烟飘至室外。
我站在原地,脸被热浪熏得绯红,眼中也因烟雾泛起泪光。
陆文昭忽然打了电话过来。
我没有接。
很快,林墨白再次打来。
我仍旧挂断了。
预备将他们的号码删除拉黑时。
陆文昭给我发了一条微信。
“烟雨,不管怎么说染染都是你妹妹。”
“我还是希望在她人生中重要的时刻,你能恭喜她,她也很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明天我去买一些你喜欢的珠宝,回去时送给你,以后不要任性了。”
林墨白的微信也跟着发了过来。
“烟雨,哥哥答应你,以后一定会加倍补偿你。”
“还有妈妈的项链,哥哥再定制一条一样的,原谅哥哥好吗?”
我很想笑,也终于忍不住笑着落下泪来。
我回复了两条信息。
给陆文昭的是:“我不会祝福她,只会诅咒她们母女一起下地狱。”
给林墨白的是:“你怎么不去地下,求妈妈原谅你?”
回复完,我直接拉黑了删除了他们的所有联系方式。
我拉着箱子,最后看一眼盛满回忆的别墅,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该处理的东西都已经处理掉,我再无留恋。
我走后不久,燃烧的蜡烛被夜风吹倒。
一开始,只是小火苗。
但干燥的空气助长了火焰,让它烧的越来越大。
直至火舌将整栋别墅吞没。
承载了万千回忆的房子,化成一片废墟。
但此时,江染却忽然从他怀里挣开。
“林小姐,你别为难学长。”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出现,不该打扰你们......”
她说着,眼泪适时纷纷跌落:“我现在就走。”
“江染,我说了,万事有我。”
陆文昭瞬间心疼的不行。
他一边给江染擦泪,一边又看向我。
那些松动早已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只有厌弃。
“林烟雨,你能不能不要再死缠烂打......”
我直接打断了他,“解除婚约可以,东西还给我。”
陆文昭一怔,“什么东西?”
我抬手解开脖子上的红绳。
红绳下坠着一块玉牌。
是当初两家定下婚约时,陆文昭妈妈给我的传家宝。
我妈妈给他的更贵重。
是以前宫里流出来的东西,还被唐朝的高僧加持过。
“玉牌还你,手钏还我。”
陆文昭的脸色渐渐冷凝。
他的视线落在我手中的玉牌上。
十五岁开始,就再没离过身。
我有多宝贝,圈子里无人不知。
“你以为都像你那么舔?”
陆文昭劈手将玉牌拿走:“什么破烂玩意儿都随身带着舍不得摘。”
他最后冷冷看了我一眼:“我回家找到会给你,从此两清。”
我回家时,哥哥林墨白正在客厅等我。
“烟雨,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声。”
他递给我几沓厚厚的文件。
“这栋写字楼,我打算转到江染名下让她收租。”
“她吃尽了苦头,如今到了咱们家,也该苦尽甘来了。”
我看了一眼那些文件。
那栋楼,是妈妈的遗产,是妈妈从娘家带来的产业。
我面无表情的拿起文件,直接撕了。
“烟雨!”
“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墨白推了推眼镜,很不赞成的看向我。
“上次你把染染从楼梯上推下来的事,我已经帮你摆平了。”
“染染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就算给她一栋楼,也不算什么。”
“你忘了妈妈的遗言吗?”
林墨白瞬间沉默了。
妈妈临终前曾拉着哥哥的手不肯放,让他发誓。
发誓会一生一世守护我,照顾我,疼爱我。
绝不会让任何人给我委屈。
也绝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属于我的东西。
“我没忘。”
“但是烟雨,既然江染现在也是我妹妹。”
“那我把对你的疼爱分出去一半给她,不算过分吧。”
“烟雨,你太任性,太跋扈了。”
林墨白轻叹:“你怎么就不能向染染学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