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敬亭冰兰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亲当天上错花轿,误嫁给我的状元未婚夫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林敬亭冰兰》,由网络作家“碎银几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出嫁的路上遭遇山匪,赶到京城时早已过了吉时。谁知我刚报上闺名就被门房赶了出来。说是状元郎和平南侯千金刚刚拜完堂。我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我才是侯府千金。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冒名嫁我的未婚夫?送亲的队伍被山匪冲散,我和丫环小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脱了山匪的围堵。凤冠霞帔实在笨重,被我不得已丢在半路。紧赶慢赶到了京城,才发现自己灰头土脸,完全不成体统。临行前父亲特意嘱咐过,成亲是大事,万万不可误了吉时。眼下时间紧急,实在顾不得找客栈梳洗更衣,只好先赶去状元府。没想到我刚报上闺名让门房通传,就被一众家丁围观嘲笑。“哪里来的叫花子?竟敢冒充候府千金!”“你难道不知道赵小姐和状元郎已经拜过堂了?”小玉惊愕地瞪大双眼:“怎么可能?我们小姐才是侯府千...
谁知我刚报上闺名就被门房赶了出来。
说是状元郎和平南侯千金刚刚拜完堂。
我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我才是侯府千金。
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冒名嫁我的未婚夫?
送亲的队伍被山匪冲散,我和丫环小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脱了山匪的围堵。
凤冠霞帔实在笨重,被我不得已丢在半路。
紧赶慢赶到了京城,才发现自己灰头土脸,完全不成体统。
临行前父亲特意嘱咐过,成亲是大事,万万不可误了吉时。
眼下时间紧急,实在顾不得找客栈梳洗更衣,只好先赶去状元府。
没想到我刚报上闺名让门房通传,就被一众家丁围观嘲笑。
“哪里来的叫花子?
竟敢冒充候府千金!”
“你难道不知道赵小姐和状元郎已经拜过堂了?”
小玉惊愕地瞪大双眼:“怎么可能?
我们小姐才是侯府千金……”又是一阵哄笑。
“要不是今日状元郎大喜,早将你们打出去了。
快走快走,我们忙得很,没空和你们磨嘴皮子!”
小玉还想争辩,我对她摇摇头,拉着她走进旁边的窄巷。
“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咱们还没搞清楚就走吗?
难道就这么算了?”
“当然要搞清楚!
正门进不去,咱们走后门就是了。”
此时,前院正热闹得很,婆子丫环都去凑热闹了,后门无人把守,我们很顺利地就进了状元府。
我们到下人房里找了两套干净衣服换上,径直去了前院。
一袭红袍的状元郎林敬亭正穿梭在席间敬酒。
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此时的他红光满面,谈笑风生。
我走到近前,拦住他的去路。
“林公子,你的新娘并非侯府千金,你娶错人了!”
林敬亭怔了怔,皱眉道:“你是何人?
如何知道我娶错人了?”
众人闻言皆好奇地朝这边看过来,喧闹声也渐渐平息。
小玉正要开口,被我眼神制止。
林敬亭大笑:“我和侯府的赵小姐见过好几次面,怎么会连自己娶的人是不是她都不清楚?
倒是你们,平白无故穿着下人的衣服来闹,到底是何居心?”
他没等我说话就命家丁把我和小玉赶出去。
见过几次面却连我的声音都认不出,我真怀疑他的耳朵出了问题。
小玉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林公子,不信您可以找人快马加鞭去找侯府的人对质……”林敬亭冷冷道:“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不与你们计较。
来人,把这二人撵出去!”
宾客们也纷纷起哄,嘲笑我们是失心疯。
我甩开家丁,肃然道:“林公子,我与你通过书信,你就应该记得我写过的第一首藏头诗,愿君顺意!
若我是旁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个?”
林敬亭嗤笑道:“说不定你是小贼,进赵小姐闺房时翻到,也未可知啊!”
我正欲再次自证,新娘匆匆赶来。
众人低声议论起来。
“新娘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啊?
不好好待在新房,跑来这里做什么?
这不合规矩啊!”
“夫君都要被别人抢走了,哪里还坐得住?”
“待会儿她们不会打起来吧?
这下有热闹看了!”
那名女子凤冠霞帔,长得倒是极标致,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
她走到林敬亭身边,柔声道:“夫君,我听说有人冒充我上门闹事。”
看我沉默,她以为我无计可施,嘴角得意地扬起。
“那就把这里围起来,等你作完画,再让众人欣赏!”
众宾客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纷纷示意她现场作画。
林敬亭不悦道:“这是我与夫人的成亲礼,怎么搞得像杂耍表演!
看来是我对你太客气了,你越发得寸进尺!
来人,把她给我拖出去!”
我冷冷道:“你敢把我拖出去,我就敢报官告你!
你可是新科状元,确定愿意看到衙门的人来搅扰,成为整个京城的笑话?”
林敬亭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人多嘴杂,他若表现得太过粗鲁冒失,到时候还不一定被添油加醋传成什么样子。
他无奈地看向身边的女子:“夫人,你就展示一下吧,这样我也有理由撵人!”
这下冰兰无话可说了。
片刻之后,围挡撤下,杜冰兰说她的作品完成了。
我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
这也能叫作品?
随便吹了几下,简直四不像。
一个高个子男人从人群后面挤进来,摸着胡子,满脸无奈:“吹画这门技艺,我虽不敢妄称行家,可也略知一二。
我以前去过杭城,有幸见到过赵小姐的吹画作品。”
说完,他抬头看向冰兰:“你不是赵小姐!”
他没有说冰兰画得丑,已经给了她天大的面子。
冰兰恼羞成怒,红着眼眶道:“就凭一幅画你就说我不是赵落凝,这事就是闹到官府,也不能作为证据!
你少在这里哗众取宠,我不会信,在场的所有人也不会信你。”
她恨恨地看着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与我过不去?
马上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小玉看不去了,愤愤道:“你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吗?
就敢这么对她说话?
你看你是嫌自己活得太久……”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冰兰狠狠一把推倒在地。
“小姐?
是青楼的小姐吧?
就凭你,也敢冒充侯府千金吗?”
冰兰的指尖都快戳到我的鼻子上了。
四目相对,我气得恨不得生撕了她。
“冰兰,你当真是胆大包天啊!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承认自己是假冒的,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父母时常教导我与人为善,我虽恨她,但也并没想置她于死地。
冰兰冷笑:“你一个冒牌货还敢威胁我?
看来,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完,她一脚踢到我膝盖上。
我吃痛,扑通一声跪下去。
“小姐,你没事吧?”
小玉扑过来扶住我,心疼得直掉眼泪。
我咬牙站起来,转头看向林敬亭:“林公子,这个女人来到你府上时,可曾带了婚书和嫁妆?
可曾奉上定亲信物和侯爷的书信?”
林敬亭的笑容僵在脸上。
显然是没有。
他硬着头皮说:“当然……是有的……只不过夫人为了赶吉时先一步来了……那就是没有了?”
他抿紧双唇,没有说话。
其实当下我也拿不出这些东西来,因为包袱落在了山匪手里。
可冰兰没有,林敬亭要是现在叫停成亲礼,也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谁知他竟毫不犹豫地站在了冰兰那边。
我失望至极,喃喃道:“与君远相知……”这是我和林敬亭上次分别时脱口而出的一句诗。
林敬亭愕然地看着我:“不知云海深!”
当时,我们坐在湖边的凉亭里,身边没有第三个人。
冰兰慌了,颤声道:“夫君,你要相信我啊!
我只身前来,真的是因为送亲队伍被劫,所有行李都被抢走。
我嘱咐下人们回去通报父亲,他们很快就会派人过来,到时一对质,真相必然水落石出!”
看她自信从容的样子,林敬亭又犹豫了。
他看我的眼神再次冷下来:“许是你从旁偷听,才知道了那句诗,差一点儿就被你骗了。
”冰兰稳住了林敬亭,这才把目光转向我。
“这位姑娘,你要是爱慕我的夫君,让他收你作个小妾,我是不会反对的。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冒我的名来大闹。
怎么?
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任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从小到大,从没见过你这样的人,这样奇怪的抢亲手段!
你若继续闹下去,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我从没与人抢过什么,如果你来闹只是为了毁我名节、抢走我的夫君,那让给你好了。
我一女不嫁二夫,死了倒干净!”
说完,她摘下凤冠,一头青丝散开,眼尾泛红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林敬亭看她真的往湖边走,一手拉住她,一手高高扬起,狠狠扇了我一个耳光。
“来人,把这两名闹事的女子捆起来扔进柴房去!”
家丁和丫环婆子一拥而上,把我和小玉死死压制住。
我跟着哥哥们练过拳脚,他们虽然人多势众,可未必是我的对手。
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同时,婚宴也被砸得七零八落。
“林敬亭,本小姐也是千娇百宠长大的,你敢打我,真是胆大包天!
这笔帐我给你记下了,等我父亲和哥哥们赶过来,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演戏演上瘾了吧?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嘴硬!
既然你不要面子,那我就不给了。
来人,把她押到后院柴房,谁挨了打,给我十倍百倍讨回来!
出了人命,我负责!”
几个五大三粗的家丁坏笑着冲过来把我死死困住。
和他们周旋并不难,只是需要一些时间,可是小玉不会拳脚,只有挨打的份儿。
他们用小玉威胁我。
我咬着牙放弃了抵抗。
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如此地步。
去了后院会发生什么,我心里明镜似的。
“林敬亭,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了我和小玉!”
林敬亭怒吼:“闭嘴!
还愣着干什么,押去柴房!”
我和小玉被捆住手脚扔进柴房,几个家丁一拥而上对我们上下其手。
“小宝贝长得这么水灵,我们可舍不得打你!
叫声大哥,大哥保证好好疼你!”
“还等着干什么?
姑娘,来吧!”
我和小玉想反抗却动弹不得,又急又气。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传来。
有人踹开门冲了进来。
林敬亭指了指我:“就是她!
自称是平南侯家千金!
你说可笑不可笑?”
发觉他并没有信我半分,女子似是松了口气,转头看向我时,眼底隐隐划过冰寒。
“你是何人?
为何要冒充我?”
就知道她会这么说,我不紧不慢道:“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成亲可是大事,你就不怕东窗事发,把命赔进去?”
女子怔了怔,得意道:“清者自清,我怕什么?”
我心中冷笑,希望她可以一直这么自信下去。
我扬眉看向林敬亭:“林公子可知赵小姐的生辰八字?”
林敬亭一脸茫然,不过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这位小姐,你说一下你的生辰八字!”
我突然转向那名女子,她一时有点儿慌,支支吾吾道:“我的……生辰八字……这种事……怎么好当众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莫非你连自己的生辰八字都不知道?”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落到她的身上,她的脸色变得很不自然,凝眉沉思片刻才勉强吐出两个字:“七月。”
竟然被她懵对了。
我正欲追问是哪天,林敬亭厉声道:“够了!
我的夫人凭什么为了你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自证清白?”
宾客们看我并无心虚之色起了疑心,纷纷要求林敬亭莫要阻止我。
新娘红着眼眶,怨毒地瞪了我一眼,抚额道:“夫君,我头痛目眩,你扶我去休息吧。”
她大概需要一点儿时间好好想想怎么对付我。
可是,我怎么可能放她走呢?
“冰兰……”我突然对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声,她立刻顿住脚步。
当初赵林两家定亲时,我曾去城外的白马寺上香,无意中碰到儿时的小姐妹,我们便聊了起来。
当时有个卖花的姑娘一直站在我们身边,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印象并不深。
后来她家里人去找她,喊她冰兰,我才因这个别致的名字记住了她。
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我才想起好像在哪儿听过,便出声试探。
林敬亭皱眉:“夫人,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头太痛了……”正好被她遮掩过去了。
不过,我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我故意拔高声调:“冰兰姑娘,你这是心虚了,想溜吧?”
女子折返回来,面带怒容:“谁心虚了?
你胡说八道!”
“赵小姐在杭城可是出了名的才女,精通书画音律,你随便展示一样,也好让我心服口服!”
“你让我展示书画音律,我就要展示吗?
我凭什么听你的?”
她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环顾四周,慢声道:“你不是说我无理取闹吗?
现在就让众位宾客做个见证,证明我有意冒充你!
怎么?
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
只是我今天身体不适,手腕无力……素闻赵小姐吹画一绝,这总用不到手吧?”
我说完,立刻让小玉取了笔墨纸砚来,放到空桌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所谓吹画,就是滴一团墨在纸上,只靠吹气使墨晕开,再加以颜色点缀。
女子面色一白,强装镇定:“当着这么多人,让我张嘴作画,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