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小说 其他类型 爱让我死于非命顾延庭沈若安后续+全文
爱让我死于非命顾延庭沈若安后续+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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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岛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延庭沈若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爱让我死于非命顾延庭沈若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森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能是我还有执念,我的灵魂飘啊飘啊,又回到了顾延庭和儿子身边。我看见顾延庭挂断电话后,小心地把饭菜分装到保温盒里,然后去到了沈若安那里。顾延庭拒绝了护工的好意,亲自给沈若安一勺一勺地喂饭。两人偶尔眼神交错,气氛很是暧昧。脚边还有一只白色的小狗,身形很小。小狗正扒住顾延庭的裤腿啃脚的不亦乐乎,两人注意到低头一看,又抬头相视一笑。我的心脏却兀的一疼。之前我也养过一只小狗,它叫大白。我一直把它当作家人对待,在我怀孕期间把它送到了父母家养,后来儿子大了些,我才终于把它接过来。却在接过来的第一天,就碰上了沈若安来家里,她被扑上去欢迎的小狗惊吓了。顾延庭狠狠地踢了大白一脚,大白惨叫着缩在角落里。晚上回家的时候,顾延庭就不耐烦地对我说。“若安毛发...

章节试读

可能是我还有执念,我的灵魂飘啊飘啊,又回到了顾延庭和儿子身边。

我看见顾延庭挂断电话后,小心地把饭菜分装到保温盒里,然后去到了沈若安那里。

顾延庭拒绝了护工的好意,亲自给沈若安一勺一勺地喂饭。

两人偶尔眼神交错,气氛很是暧昧。

脚边还有一只白色的小狗,身形很小。

小狗正扒住顾延庭的裤腿啃脚的不亦乐乎,两人注意到低头一看,又抬头相视一笑。

我的心脏却兀的一疼。

之前我也养过一只小狗,它叫大白。

我一直把它当作家人对待,在我怀孕期间把它送到了父母家养,后来儿子大了些,我才终于把它接过来。

却在接过来的第一天,就碰上了沈若安来家里,她被扑上去欢迎的小狗惊吓了。

顾延庭狠狠地踢了大白一脚,大白惨叫着缩在角落里。

晚上回家的时候,顾延庭就不耐烦地对我说。

“若安毛发过敏,管好你的狗不要再乱跑,否则我就替你处理。”

我恳求他再给我一点时间,找到寄养的地方。

但第二天回家的时候,大白的尸体就躺在那里,已经凉透了。

身体上全是血淋淋的伤口,已经干涸了。

我问过佣人才知道,原来是我准备的笼子缝隙太大了,大白还是钻了出去。

好死不死地又碰到了沈若安,大白挨了打只敢躲在角落里,根本不敢上前。

是沈若安明知道自己毛发过敏,却还是手痒摸了大白。

之后整只手都起了红疹。

顾延庭听说之后心疼的立马让佣人大白找出来,活活打死。

大白惨叫的时候,沈若安就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

我听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气愤地去找顾延庭质问。

他却轻飘飘地说:“不就是一只狗吗?

若安的手都过敏红肿了,她可是靠手吃饭的。”

是啊,沈若安是他的同门师妹,他们都是非遗传人,是手艺人。

手确实很重要,但大白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啊。

我竟无言以对,对上他黑沉沉的眸子,张了张嘴,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的大白就这样死掉了,可我却无能为力。

可沈若安毛发过敏,此刻正啃咬着顾延庭裤脚的小狗又是什么情况呢?

原来毛发过敏还能选择性的过敏,真是世界罕闻!

我彻底的心死了。


我的尸体还在海外,没有人认领。

我也不知不觉已经飘荡了一个月了。

我挚爱的丈夫,和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没有人想起我的存在。

一家三口再正在吃饭的时候,助理突然急匆匆地跑来。

“顾总,收到了消息,夫人真的遭遇不测了……”顾延庭的表情丝毫未动,跟助理焦急的反应反差极大。

我突然冷笑出声,一个我没说过几句话的助理都那么焦急,而我的丈夫却淡定的好像陌生人。

顾延庭不耐烦地瞪了一眼助理:“跑什么跑,成何体统。”

身后的儿子突然发话了:“李叔,妈妈怎么了?”

助理又看了一眼顾延庭,见他没有阻止这才开口。

“夫人在海外遇到了入室抢劫,死前还受到了侵犯,最后被扎了16刀……”接着,助理还拿出了我的尸体的照片。

照片入目到处都是猩红,我看到我的脸被凌乱的头发遮掩住辨认不出。

身上的浅色睡前已经被鲜血渲染成暗红的颜色,有深有浅,却透露出一股带着死亡气息的奇异美感。

我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挪开了目光。

顾延庭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我给他打的电话。

已经记不清到底有多少通,但当时的他正忙着给沈若安送饭,他觉得电话吵极了。

他实在觉得烦,但还是接了一个。

那个被我视作救命稻草的电话,被他干净利落、毫不留情地挂断。

一个月前。

我们居住的大楼突然被坠机袭击倒塌,大楼摇摇晃晃间,我的腿被横梁死死地压住。

我死死地抓住顾延庭的衣角求他救我,却被他决然地扯掉衣服。

飞速的拐了出去,到隔壁救他的白月光沈若安。

后来我被救出来的时候,老公和儿子都在隔壁病房陪沈若安。

医生说我的腿要是再晚点救援,就要截肢了,后半生都得在轮椅上。

顾延庭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表情凶狠。

“乔若雪,你怎么这么恶毒,要不是你阻拦我去救援若安,她怎么可能会手受伤!”

“你就这么嫉妒她吗!”

那一刻,我怔住了。

我看着自己差点瘫痪截肢的双腿,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顾延庭愤恨地说:“要是若安以后不能再做木雕了,我跟你没完。”

不远处手被包裹严实的沈若安却楚楚可怜。

“我知道姐姐一直看我不顺眼,也不能这样害我呀。”

“都是我太没用了,还要让延庭师兄来救我。”

当时的我还心怀愧疚,觉得真的是我耽误了沈若安的救援时间。

当天晚上,沈若安给我发来信息——“乔若雪,你要不要脸啊,延庭哥哥都娶了你了,怎么还不满足啊?

连天天都那么讨厌你!”

“我告诉你,延庭哥哥肯定会跟你离婚的!”

“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我长叹一声,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这个家,没一个人喜欢我。

我出院的第二天,就被黑衣人强制的押进了车里,我拼命地挣扎反抗。

直到助理看不下去,安抚似的对我说。

“夫人,不要害怕,是顾总让我们这样做的。”

我一路被蒙着眼坐了很久很久的飞机,才到了目的地。

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那个战乱的海外小国了。

顾延庭,竟然真的想要置我于死地。

而此刻,一个月后,顾延庭收到了我的死讯。

我突然也很好奇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2绝望身死的最后一刻,我的灵魂缓缓飘出了我那千疮百孔的身体。

空气中弥漫的都是血的腥气,令人作呕。

枕头边上的手机还亮着屏,一溜未接通的刺目的红色数字。

突然,手机弹出一条消息通知。

屏幕一闪,露出屏幕上一个男孩可爱的脸蛋。

那是我最爱的、拼死生下的儿子。

男孩明媚的笑脸和满屋子的死亡气息格格不入,显得诡异至极,我再也待不下去,只好慢慢地飘走。

我也没想到自己的运气会如此之差。

我被顾延庭扔到国外自生自灭的第一个周末,就遭遇了这场入室抢劫。

语言不通的我,害怕地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只求凶徒能放过我一命。

可他们拿了钱却不罢休,我拼命反抗。

趁乱藏在手心的水果刀被他们抢走,紧接着,那锋利的刀具无情的一刀一刀地扎在我身上。

来回反复,足足一十六刀。

可能是怕我死不透,他们临走时又补了几枪。

我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翻开手机,看着上面一溜的未接来电。

那是半个小时前,凶徒还没破门而入的时候,我藏在门后拨出的。

隔着时差和海洋,他几乎是秒拒了我的电话。

我知道他还在气我让他的白月光受伤,但现在我也只能求他了。

那时的顾延庭应该还在陪着沈若安,因为她的手刚刚受伤。

在我身体里的血快要流尽的前一刻,我又拨了最后一次。

在我绝望而死的最后一刻终于接通了,他却不耐烦地说:“别再烦我了,我还要去给安安去送饭。”

电话被啪的一声挂断,我微弱的求救声音消散在空中……我慢慢飘到空中,看见我满是窟窿的尸体时,疼痛仿佛还在身上肆虐。

我才终于意识到,我已经死了。

孤零零地死在了异国他乡。


我被入室抢劫的歹徒凌辱后,又残忍地连刺十六刀时,老公和儿子在医院悉心呵护他们的白月光。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拨通了老公的电话,却被无情地挂断。

我不甘地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老公在给胃口不好的白月光亲手煲她最爱的青菜瘦肉粥。

一个月后,他突然想起了我,漫不经心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差不多放她回来吧,她应该学会懂事了。”

可他不知,被他扔在国外自生自灭的我,早已经死了。

1“好几天了,她还不打算认错吗?”

“就该好好吃点苦头,受到点惩罚才能懂事!”

顾延庭不远处的助理,此刻却有些欲言又止。

“……顾总,老孙已经好几天没联系上了,还有夫人的手机定位也已经好几天没动过了……这几天国外很乱,怕是凶多吉少……”顾延庭眉头一拧,声音冷了下来。

“凶多吉少?

她就是死在外边也是活该!

她这种恶毒又自私的女人,死了最好!”

“你们都别去找她,就让她自生自灭!”

顾延庭越说越气愤,仿佛我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恨不得立刻穿越大洋亲手将我掐死。

他心心念念觉得我该死,仅仅就是因为在大楼被撞击倒塌的时候,我扯着他的衣服求他救我。

就那么短短一瞬,耽误了他去救他的白月光,导致沈若安的手受了伤。

顾延庭就视我为灾星,一气之下把我扔到了那举目无亲、战火纷飞的国外。

他明知道那个小国正硝烟四起、躁乱异常,却还是把语言不通的我一个人扔在了那里。

他说要给我一点惩罚,任我自生自灭。

可是,这一点小惩罚,让我永久地失去了生命。

我,真的回不来了。

他话音刚落,沈若安就捂着嘴,微微咳嗽着走了进来。

顾延庭的眼神立马温柔怜惜了起来。

“怎么穿这么少?

现在刚入秋凉意重,你身体还没好透。”

他拿起沙发上的毛毯盖在沈若安的肩上,又摸了摸她的手。

身后安静看书的儿子也站起身,体贴地把一杯热水放进沈若安的手心里。

这些关怀和温暖,都是我从不曾享受过的。

“安安姐姐,不要感冒呀。”

沈若安微笑着摸摸儿子的头,道了声谢。

向来娇惯、少爷脾气的儿子,此刻居然害羞地红了脸,乖巧的完全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孩子。

我看着陌生的儿子和丈夫,心一点点冷下来,仿佛坠入了无尽的冰窟。

他们,好像从来只会对我不耐烦地发脾气。

看着他们好像一家三口似的甜蜜和谐,我忍不住苦笑出了声。

可那声音却消散在空气中,无人听见,因为我已经死了,而且死得那样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