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小说 女频言情 此情无期热门小说顾以淮陈梦涵
此情无期热门小说顾以淮陈梦涵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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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以淮陈梦涵的女频言情小说《此情无期热门小说顾以淮陈梦涵》,由网络作家“九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跟姐姐是双胞胎,她从小身体不好。妈妈说是我在娘胎里抢走了姐姐的营养。所以我很少跟她争。基本上她喜欢的,我都会让。十六岁那年她告诉我喜欢上了一个爱运动男孩子,但是她跑不动步。我自告奋勇帮她追。我扮成姐姐的模样,费劲心思跟当时已经18岁的顾以淮制造邂逅。他的态度很冷淡。我陪着他跑了一个月步也没能加到他联系方式。直到有一天他脚扭了,我立刻把他背到医院,替他付了医药费。他唇线抿得笔直,“你力气还真大。”我只笑笑没说话。他主动提出要加我还钱,我却不敢拿出手机。因为我要用姐姐的手机加他。“明天吧,今天我没带手机。”“明天我不来跑步,你可以来我家里,我给你现金。”我应下了,连忙回去告诉姐姐这个好消息。只是看着姐姐打扮漂漂亮亮出去的时候,心里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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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跟姐姐是双胞胎,她从小身体不好。

妈妈说是我在娘胎里抢走了姐姐的营养。

所以我很少跟她争。

基本上她喜欢的,我都会让。

十六岁那年她告诉我喜欢上了一个爱运动男孩子,但是她跑不动步。

我自告奋勇帮她追。

我扮成姐姐的模样,费劲心思跟当时已经18岁的顾以淮制造邂逅。

他的态度很冷淡。

我陪着他跑了一个月步也没能加到他联系方式。

直到有一天他脚扭了,我立刻把他背到医院,替他付了医药费。

他唇线抿得笔直,“你力气还真大。”

我只笑笑没说话。

他主动提出要加我还钱,我却不敢拿出手机。

因为我要用姐姐的手机加他。

“明天吧,今天我没带手机。”

“明天我不来跑步,你可以来我家里,我给你现金。”

我应下了,连忙回去告诉姐姐这个好消息。

只是看着姐姐打扮漂漂亮亮出去的时候,心里有些失落。

像顾以淮那样的人,太习惯了如何睥睨众生。

我怕姐姐吃亏。

因为她身体不好,全家都更宠她。

妈妈有时候偷偷抹泪,说姐姐这身体不知道能不能扛到20岁。

在那之前,总要体会一些人间美好吧。

第二天晚上姐姐一脸欣喜地回来。

我知道这事儿成了,我功成身退。

高中学业繁忙,我很快把这件事抛诸脑后。

却不知姐姐早已深陷其中。

高考姐姐没发挥好,父母商量之下决定送她出国。

姐姐不愿意,她想留在国内。

哪怕复读也没关系。

那个时候我隐隐察觉有些不对劲。

几番询问之下才知道姐姐想去沪城找顾以淮。

“你跟他在一起了?”

“还没有,但我能感觉到他也是喜欢我的,所以涵涵,你帮帮我。”

我看着脸色苍白的姐姐,心里很不是滋味。

早知道她陷这么深,当初我不应该帮她追的。

“涵涵,我没有朋友,只有你能帮我。”

将姐姐的话让我心口一顿,难以呼吸。

她身体每况愈下,我只能去找父母,说姐姐身体不好,适合留在国内,他们能有个照应。

一番纠结下,父母决定让她顶替我去沪城上大学,而我选择出国。

没想到这个决定,间接害死了她。

大三那年,姐姐兴奋告诉我,顾以淮答应了跟她交往。

看着她发来的照片,脸上雀跃的表情昭示她很幸福。

我刚发完恭喜,就收到朋友发来的一条消息。

梦涵你真猛啊,竟然拿下了七中男神!

我听说他大学就创业了,公司今年都开始盈利了。

我这才知道顾以淮的女朋友叫陈梦涵。

陈梦涵是我的名字。

可当初我用姐姐身份接近他时,留下的名字是陈雨涵。

他那么聪明,肯定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才会答应跟姐姐交往。

只是不知道他那样聪明的人,在这个时候选择跟姐姐在一起,会有什么目的。


挂了电话,我的手垂落,贴在肚子上。

像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绪,宝宝也有些急躁地在里面踢着肚子。

我盯着窗外摇摇欲坠的落叶。

忽然后悔当初答应替姐姐嫁给他了。

我对他的认知并不深,无非是根据姐姐的日记里去揣摩他的喜好。

可偏偏,有些事姐姐做,他喜欢。

我来做,就变成了厌恶。

我跟姐姐的性格本来就是南辕北辙,即便长得像也没办法激起他的怜爱。

结婚三年时间,我们除了刚开始还算和谐。

后面慢慢变成了陌路。

就连这孩子,也是因为那天晚上他把我认错成了姐姐,才有的意外。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天早上他发现是我,那厌恶的表情。

“陈梦涵,你真让我恶心。”

如同一盆凉水,浇得我浑身冰凉。

他跟我只有无尽的磋磨,本就没有爱。

又怎么会对孩子有期待。

所以即便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我也没告诉顾以淮。

甚至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

父母总说我能嫁给顾以淮全是因为姐姐。

因为顾以淮念叨姐姐的好,才会娶了我,救济我们家。

我应该感恩,不能给他添麻烦。

天色渐晚,我打算起身去做点吃的,谁料眼前一黑,直直栽倒在地。

意外来得猝不及防,我反应过来之时,已经见了红。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打电话给10。

孩子不能有事。

我紧张爬起来去卧室将提前准备好的待产包拿好,开了门后,平躺在沙发等10来。

救护车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羊水在流。

医生的安慰让我松了口气,“只是羊水破了,别紧张。”


“对了,打电话给你家人,让他们过来一趟,一会可能要准备手术,需要签字。”

我想到了顾以淮冷漠的脸。

他正在庆功,应该是新产品上市大举成功了。

哪里有功夫理会我。

就算我打电话过去,他也只会轻飘飘一句:“陈梦涵,你不应该扫兴。”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签字,我爸妈人在国外,赶不回来。”

医生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单身妈妈?”

“算是吧。”

旁边护士的眼神有些怜悯,我装作没看到。

入院需要办理住院手续,我请护士帮我借了一把轮椅,我自己去办理。

“不是,你连个朋友都没有吗?

这些事还要你亲自来跑?”

“医生刚刚不是说还没那么快生吗?

不碍事的。”

护士有些不放心,亲自推着我过去。

我跟着顾以淮来到这里开疆辟土,早已跟榕城的朋友断了联系。

若是被他们知道了我嫁给了姐姐的未婚夫,肯定会唾弃我。

办理好入院后,我请了个护工。

护工比顾以淮还细致,给我端茶递水,有求必应,跑得飞快。

“陈小姐,刚刚问了,医生让我记录你的宫缩。”

“我还没感觉到宫缩。”

“但是刚刚医生看报告说羊水不足,还没宫缩的话,可能需要剖宫产。”

“那就直接剖吧。”

刚刚做检查的时候,B超医生就说了,胎位不正,脐带绕颈,不适合顺。

而且月份有点早,离足月还差了几天。

护工应了一声,帮我找到了医生。

“陈小姐,今天生孩子的有点多,你可能要再等会。”

“没关系,等着吧。”

只是肚子里的宝宝越来越急躁地来回踢动,莫名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张阿姨,麻烦你帮我找一下医生,我感觉不太对劲。”

“你等着啊,我马上去问。”

护工连忙跑开,肚子的坠痛来得特别突然。

没多一会,我额头渗出一层汗,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后面的事情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唯一记得的是,周围的声音很嘈杂“打电话给家属!

看看是保大还是保小。”

我忽然有一瞬的清醒,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医生,我自己签字。”

“不行,先打电话给家属!

让家属过来。”

“我没有家属,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做主。”

大概时间太过紧急,医生只好把文件递给我。

我努力盯着那一张张的纸,字迹都有些看不清。

只能歪歪斜斜写下了:保小。

而后把我的手机密码写在纸上。

这种日子,我实在是过够了。

为了怀孕,早已停掉了抗抑郁的药。

情绪在这一刻已经临近崩溃的临界值。

“羊水栓塞,情况凶险!”

“大出血了!

准备紧急输血!”

“快去血库调血!”

……我渐渐听不清周围的声音。

脑海里却清楚闪过跟顾以淮相见的第一面。

因为一笔陈年旧账,我跟他纠葛了十年。

不知道等孩子出生,能不能将我曾经犯过的错一笔勾销。

顾以淮应该很爱姐姐。

而我对不起姐姐。

替她生下这个孩子,就当是我的赎罪吧。


顾以淮恨我入骨。

因为我顶替姐姐的位置嫁给他。

新婚夜情动之时,他叫的是姐姐的名字。

我独自在医院生产时,他在会所跟别的女人调情。

听说他找了一个性格更像姐姐的替身。

我才知道自己永远学不会姐姐的温柔。

医生问保大还是保小时,我自己签了字。

保小。

这是我的赎罪。

————————我怀孕八个月,顾以淮出差七个月。

或者根本不是出差,只是不想看到我。

因为我在共同好友陈旭发圈的照片里看到了他。

人群中,他永远是最耀眼的存在。

西装半挂在手臂,身形颀长挺拔,即便没有站在C位,依旧惹眼。

我默默放大照片,看到了他身边小心翼翼挽着他右臂的女孩。

是一张没见过的脸。

难怪几个月没回家,原来是有了新欢。

我故作轻松给陈旭打了个电话过去。

刚好听到了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今天都不许灌小孩喝酒,她酒精过敏,否则不放过你们。”

顾以淮的声音带着宠溺。

记不清有多久没听过他这么温柔的声音了。

上一次,大概还是我们的新婚夜,他与我耳鬓厮磨。

用这样温柔的嗓音贴在我耳边,喊出了姐姐的名字。

“陈旭,你们在哪?”

我故作轻松随口问道。

那边顾以淮亲昵的声音响起:“小孩,过来试试新买的项链,喜欢吗?”

“嗯,先生买的,都喜欢。”

小姑娘应该还是个大学生,声音娇得掐得出水,听话乖巧。

“嫂子,不好意思,我们给顾哥开庆功宴呢,你要来吗?

就在云台会所。”

云台会所,是顾以淮跟我结婚后最常去的地方。

这女孩恐怕也是在那里认识的。

我苦涩一笑。

“不用了,你们玩得开心,我正好买了一批不错的红酒,让人给你们送过去。”

刚刚如果不是顾以淮授意,陈旭怎么可能直接开免提。

不过是想让我识趣点,别去打扰罢了。

隔了好一会,听筒内才传来陈旭的声音。

“嫂子,不用麻烦了,我们今天不喝红酒,喝威士忌。”

我知道,是顾以淮回绝的。

他讨厌我,我送的东西都不会接受。

我们是夫妻,可我连打电话给他的资格都没有。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变得这么陌生了?